這種無理的要求,彆說林清染了,就連薄野都下意識的站起身,想要給傅修珩一拳。
林清染眸光一沉,剛要拒絕,傅修珩就盯著林清染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提出的條件我是不會同意的,除非你答應我,否則你就彆想拿回你師娘的畫了。”
狗東西,隻會去威脅彆人,當真是和從前一點變化都沒有。
林清染咬牙切齒,正想著如何回擊的時候,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
隨機表情一變,勾起唇角笑了。
“好啊,那就按照傅先生所說,每星期給你家小少爺上三次課。”
薄野一臉震驚的轉過頭,“姐姐!”
林清染瞪了他一眼,薄野頓時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了。
傅修珩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好,既然薑小姐同意了,那我們現在就簽合同。”
林清染簡單的看了一眼修改過後的合同,接著就隨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便想起身離開。
“等等。”傅修珩叫住了她。
走上前,臉色陰沉的看著林清染。
“星澤病了,難道你都不留下來照看嗎?”
“他又不是我的孩子,況且咱們的合同裡好像並沒有寫這一條。”林清染毫不猶豫的回擊道。
傅修珩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頓時咬牙切齒。
好,和自己鑽漏洞是吧?
那他倒要看看,林清染到底要做什麼。
林清染微微一笑,轉頭就走,薄野趕緊追了上去。
一直到走出了病房,薄野才一臉不悅的問道。
“姐姐為什麼要答應他的要求?”
“那是師娘的畫,我必須得拿回來。”林清染說道。
“況且有些事情,如果不順他的心意,他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
林清染冷冷一笑,和他同床共枕這麼多年,難道還不了解傅修珩是什麼人嗎?
不過見招拆招,敵人在明,總比在暗要好上很多。
病房內,陸安一臉糾結的看著臉色黑沉的傅修珩。
過了許久,他還是冒著會被傅修珩痛罵的風險說道。
“總裁,其實我現在有點懷疑,薑小姐可能不是夫人。”
傅修珩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抬頭看向他。
“你有什麼證據?”
陸安自然是拿不出證據來,但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林清染如此咄咄逼人過。
一個人或許會因為一些重大的打擊而性情大變,但是在她無意識的情況下,還是會流露出與從前相似的特點。
可是麵前和自己談判的人,與林清染根本不同,實在是讓陸安不得不懷疑。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傅修珩自己心中也有些動搖了。
但他不肯承認,隻冷冷的說道。
“沒有證據就不要到我麵前說這些屁話。”
陸安趕緊垂下了頭,剛才說話。
傅修珩轉動著自己中指上的戒指,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時日還長,究竟是不是林清染,他遲早會得到答案的。
三日後,按照約定,林清染坐上了去京城的飛機。
但在陸安接到林清染的時候,卻震驚的發現林清染的身邊跟著那個小白臉。
他連忙背過身去,偷偷的給傅修珩打了個電話。
“總裁,薑小姐帶著薄野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