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七日盤點_陰謀天下秦二世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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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七日盤點(1 / 2)

胡亥以手撫額又想了想“郎中軍目下尚缺五官中郎將和車郎將,趙成之前誰任五官中郎將?我記不得了。”

“是趙賁。趙高任郎中令的時候以趙成為五官中郎將,趙賁就調任衛尉軍侯了。”董翳替公子嬰回答道。

“哦?趙賁?”見過,還用過,胡亥心說。

“此人領軍如何?”胡亥問道。

“趙賁,有勇武,亦具領軍之才,謀略中等。”

“那就讓他留在衛尉軍吧,嗯,馮劫,升趙賁為衛尉丞,很快他就有大用了。”胡亥對董翳說“索性取消郎中軍的五官中郎將、騎郎將和車郎將,現左中郎楊喜和右中郎楊武全都調入中尉軍暫任曲軍侯。郎中軍本就是為各軍留著選將的。”

“司馬欣,你還要在中尉軍中儘力選拔,章邯的刑徒軍一旦成軍,楊喜、楊武等人都要轉任校尉,並且你還要另外再選拔一些校尉及以上的軍將。”司馬欣拱手領命。

胡亥轉頭又對公子嬰說“你記一下。既然馬鞍馬鐙可用,就將車郎和騎郎合一,減少車郎和扈車數量,現郎中軍有扈車九組八十一乘,可減為兩組十八乘。六十三乘扈車的一百八十九甲士、兩百五十二匹禦車用馬,均轉為騎郎。原有騎郎和車郎編為左右郎,每隊配車九乘、騎郎兩百。現有騎郎將王翳改左中郎將,就讓戶郎將上官甲任右中郎將。至於戶郎,我準備由選出的搏擊士和劍士重組,郎將從中挑選,也不叫戶郎了,改稱近衛。章邯,原左右郎將統帥的六百步郎全都調入藍田大營熟悉領兵,以後可任刑徒軍的百將、五百主和千人,楊喜、楊武等人做校尉,你看如何?”

章邯大喜“陛下,固所願也,不敢請耳。臣原來還想好好敲詐一下衛尉翳和中尉欣的。”

馮劫、董翳和司馬欣都笑了。

胡亥也笑著說“我選五百劍士,就是想在郎中軍調出後進行補充。朕怕死哦,怕極了。”

胡亥誇張的哆嗦了一下,大家又都笑了起來。“要來軍中最好的劍士和最好的近身搏擊之士,可以讓我走路睡覺都安穩一些,免得有一大堆刺客來殺朕這個昏君。”

剛說到這兒,大堂外一名士卒走了進來,先向皇帝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對司馬欣稟報“將軍,營外有廷尉府史烏聞,報有急事要麵奏陛下。”

“可曾查驗關犢或者官鑒?”

“稟將軍,驗過無誤。”

馮劫起身向胡亥施了一禮“陛下,此人臣識得,臣去營門查問一下。”

胡亥說“可。另外,董翳、司馬欣、公子嬰,把你們已經選出的劍士和搏擊之士都集中在一起,一會兒我去看看。”

三人應命也離開了大堂。

空蕩蕩的中軍大堂中此時隻剩下韓談陪著皇帝,韓談充滿崇敬的望著沉思中的小皇帝,不由得與登基前那個嬉鬨無度的小公子進行比較,又與登基後收斂玩樂但對政事仍頗生疏的新皇帝比較,不知不覺中,他腦中的一個人竟然分化成了截然不同的三個人。

韓談使勁晃了晃腦袋,前兩個形象勉強合並在一起,但這當前的第三個形象,怎麼也還是無法融合。

胡亥醒過神來,看著韓談奇怪的說“你這麼看著我乾啥,我臉上開出了一朵花?”

韓談發現自己的失態,趕緊一躬身,“陛下,臣失儀了。臣看著陛下這幾天的作為,總覺得像做夢一樣。”

“行了,你不是又要奉承我了吧,省省心。”胡亥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你的劍技比我即將在軍中選出的劍士相比如何?”

“陛下,臣的劍技與軍中劍技應為兩類。臣之劍以衛護先皇帝和陛下之用,利在狹小空間內施展。軍中劍技則多用於疆場廝殺,以大開大合為特征。若如陛下剛才所言為軍中配單刃直刀,軍中劍技又可稱為刀技。”

胡亥習慣性的又用手指敲打幾案,片刻後對韓談說“一會劍士集合之後,你代我去看一下,讓他們自行分成兩隊,即善室內或裡巷內劍擊的為一隊,善開闊場地劍技的為一隊。搏擊之士就如我的貼身護甲,稱為甲衛,善裡巷窄地劍擊稱為盾衛,善闊地劍擊稱為銳衛。”

“還有,宮內宦者中,怕不會隻有你一人善劍吧?等回宮後你把內宦中有武力之人也組織起來。”他用有些疲乏的語調說“現下軍中實在乏人,幾十萬刑徒為肉,正兵為骨,才能真正建成一支強兵。所以,我的護衛還要精簡,要把可用的人手都用起來。”

“嗨。”韓談恭敬地回答道。

一刻之後,馮劫匆匆走入大堂,拱手對胡亥說“陛下,此人為姚賈隨吏,說在藍田縣發現了一起故趙遺族預謀刺駕的事件,要向陛下詳稟。”

“讓他進來吧。”

“嗨。”

烏聞進入大堂,恭敬的向皇帝行拜禮。

“起來吧,”胡亥問“你是姚賈的屬吏?”

“陛下,臣一直跟隨廷尉…典客賈,有十幾年了。”烏聞目光釘在胡亥的幾案上回答,然後又略略側頭看了看周圍侍衛的郎中軍、又看了看馮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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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衝著韓談使了個眼色,韓談一擺頭,郎中軍都撤了出去,馮劫見狀也告辭說要看一下選出的劍士情況,大堂內隻留下了韓談。

“坐吧,韓談賜酒一觴,烏卿想必是也跑乏了。”

“謝陛下。”烏聞端起酒觴先向皇帝一舉手,然後湊到唇邊大大的喝了一口,對胡亥說“臣一直隨典客賈為門客,早年典客使六國時,臣曾協助鋪布六國細作。此番陛下命典客設聽風閣,典客為閣主,臣及兩個早年一直共事的同僚在典客之下按六國故地分任三閣輔,臣忝為故趙魏韓輔。”

說的太急,他停下來捯了一口氣“因時間急迫,為儘快助陛下展開聽風,閣主與各輔商議,將一統後遣歸的舊細作篩選後立即啟用,同時再行考選新人之事。臣屬下原有一舊人,遣歸後遷居藍田縣,昨日臣本前去想讓他遷往趙地潛伏,結果恰好獲取一則消息,有故趙遺族意圖對陛下不利,故臣迅疾趕來大營通報陛下。”

胡亥頗具玩味的看著烏聞“這是否也過於巧合呢?”

“陛下,”烏聞想著也覺得有點好笑,“為細作之人,一旦遣歸會有兩類表現。一類因細作生涯時時風險相伴,遣歸則如蒙大赦,再不願投身水火。另一類則甚為享受此般生涯的刺激感,遣歸後對安定生活很覺無趣。藍田舊人就是後一類。”

他雙手舉觴再向皇帝一舉,然後又喝了一口酒,“此人好醫巫,遣歸後於藍田縣設藥肆,家中子孫常出山澤采藥。因曾為細作之故,此人與縣內閒民常有往來,習慣性的喜歡打聽各路消息,雖無甚用,聊慰舊日老懷。昨日臣往藍田與之相敘並相請出關,恰逢一閒民在藥肆中報,藍田豪民召騷宅中出數名趙地商隊護衛,作閒散狀出西門往馳道方向而去。臣聞此訊有些疑惑。召騷商貨集散在城東,這些人去城西乾什麼?便命細作著人跟蹤查探。”

“細作之子攜小童做采藥裝扮跟出後,今日開城時回返,稱這些趙人竟然在謀劃待陛下回宮途中行刺,故而前往馳道查勘地勢。細作之子聽得領頭之人被喚為羆壯,言語中還談及其主‘武安君後人’等語。臣記得故趙武安君李牧的親衛中有人名為羆壯,再聯係武安君後人之語,臣判斷是李牧之孫李左車目下正隱身於藍田縣內,並圖謀以所帶數十親衛謀刺陛下,因此特來報請陛下調兵剿之。”

“李左車?”胡亥笑了。我這兒請叔孫通去趙地找你來給我效力,你倒跑到關中來旅遊,順帶還要刺殺我一回出出彩,這事兒南轅北轍的太離譜了。

不過……你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呃,往箭尖上撞嗎?怎麼就在你想刺殺小爺的時候,恰好就有十年陳的細作正要被啟用、還就在你身邊呢?

“細作之子有沒有聽到,刺殺我是否為‘武安君後人’的主使?”胡亥彈鋼琴似的幾支手指在幾案邊左右上下的動著。

“當時天色漸黑,這些人雖很警覺,但四望無人時也有鬆懈,所以話音較大,而細作子熟悉地形,潛的很近。從聽到的他們閒敘中,被稱為羆壯之人曾說,其主上原並無此意,因陛下複六國書、停宮陵等事顯出有為之君氣象,不利於遺族們舉事,才勉力一圖。”

這樣……那麼收李左車之事仍可為。

胡亥立即吩咐韓談把外麵的幾大乾將給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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