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慧兒說這話時還有些害怕，可瞧著張卓聽到之後眼神中露出的膽怯，一下子就叫慧兒鼓起勇氣。
她扶著桶沿彎腰就要去親張卓，可張卓卻往後一躲，叫慧兒撲了個空。
慧兒咬著嘴唇一臉不高興。她瞪著張卓又往他跟前兒靠了靠，可張卓又在桶裡繞了半圈兒，躲到了另一邊兒。
兩人一個在桶裡，一個在桶外，明明離得不遠，可就因中間隔著半個桶，慧兒親了好幾次也沒親到人。
瞧著她一臉焦急，張卓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可臉上的驚恐卻絲毫不變。
“慧兒，你彆鬨了，你趕緊出去。今兒這事兒若傳出去，你的名聲就毀了。”
慧兒卻笑著說道。“這屋裡就我們倆。進忠公公和格格都已經歇了，若是今天這事兒傳出去，那一定是你說的。
我一個行宮的三等小宮女怕什麼？可禦前的張卓公公若是叫人占了便宜，傳出去，那才叫丟人呢。”
張卓皺著眉瞧著慧兒說道。“慧兒，你若當真想嫁人，我可以給你說一門親。這宮裡的侍衛多的是，大多都是未成婚的八旗男子，你是在乾娘身邊兒伺候過的，若想挑個好的不是難事兒。你何苦非要和我這個太監攪和在一塊兒。”
張卓說這話時，看著急切，好像在勸慧兒彆把主意打在他身上，可那狐狸眼卻目不轉睛的盯著慧兒的神色。
張卓雙眼微眯，但凡慧兒露出半點兒遲疑，他說什麼都要把慧兒攆出去。
慧兒卻一瞪眼睛，盯著他說道。“你彆打量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在哄我出去，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從了我，要不然，要不然……”
張卓嘴角微翹，可立刻又壓了下來。他故作驚慌的問道。“要不然什麼？要不然你還打算強了我不成？你膽子也太大了！”
慧兒一聽這話，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她一臉驚喜的看著張卓說道。“你這主意好，那就按你說的辦。”
張卓愣住了，他哭笑不得的說道。“什麼叫我的主意？我什麼時候給你出主意了……你要乾什麼？”
眼瞧著慧兒站在他麵前，將外麵那層輕紗罩衣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一邊，那雪白的膀子隻叫張卓晃了眼睛。
他眸光閃了閃，暗暗的吞了口雲津才啞著聲音說道。“慧兒，你可彆做糊塗事兒。你若是和我有了首尾，這輩子也就彆想嫁人了。”
再一次提嫁人，慧兒頓時想起了劉癩子。她眉毛一立，心中是暗暗升起一股怒氣。她咬著牙恨恨說道。“嫁個屁，他們誰愛嫁誰嫁，姑奶奶我這輩子就算留在行宮裡自梳當個嬤嬤，也不會叫那群黑心爛肺的貨如了意。”
說著，她扶著桶沿兒一腳跨進了浴桶，直接跨坐在張卓的腰上。
因慧兒穿的少，鬨到這時候，她身子已被凍的冰涼。如今乍一浸在熱水中，倒被那水燙到一個激靈。
可他她顧不得水燙，捧起張卓的臉就要親上去。
可張卓哪裡輕易肯依？他隻仰起頭拚命的向後躲。他躲慧兒就追，如此一來，倒叫慧兒的整個身子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慧兒為了親他身子不斷扭動著，隻叫張卓一個勁兒的冒火。
他的呼吸亂了一瞬，便立刻掐住了慧兒的腰，不敢叫她再動。
慧兒掙紮了兩下，竟無法掙脫。便略帶不滿的瞧著張卓。可一見張卓臉都紅了，她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還當你是討厭我，所以才不願意與我親近，如今瞧著你也很喜歡，那乾嘛要拒絕我？”
張卓輕喘著皺眉，他啞著嗓子說道。“慧兒，我是個太監。”
慧兒卻撇了撇嘴，不耐煩的說道。“太監又怎麼了？”
說了這話，她嘴角一勾，壞笑著動了動腰。瞧著張卓抽氣，她抬手便扯開了頸後小衣的綁帶。那繡著卓巴百合的綢緞小衣瞬間落入水中。
張卓瞳孔一縮，他立刻彆開眼睛，一瞬間他全身都紅了。
此刻，他腦子裡全是慧兒那細嫩的身子浸在水中，隨著呼吸微微輕顫的模樣。
感覺掐在她腰間的手慢慢失了力道，慧兒勾著嘴角軟軟的靠在了張卓的懷裡。
她學著平日裡容雅跟進忠說話時的聲音和張卓說道。“張卓公公，如今我們倆這樣親近，若是我果真就這樣走了，你可甘心？”
聽了這話，張卓咬著嘴唇，緩緩轉眸看向慧兒，慧兒見他看過來，便越發貼緊了他說道。“我倆若成了好事兒，到底也不是你吃虧。”
慧兒邊說邊把手沉入水中，不輕不重的撫弄著張卓的身子，隻叫他的呼吸越發粗重了起來。
見他如此，慧兒心裡高興。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見他這次隻是驚訝卻並沒再拒絕，慧兒笑道，“這才乖嘛，張卓公公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慧兒說著，便抬起頭再次吻上張卓的唇。張卓眯著眼睛，被動承受著這個吻，可他卻勾起嘴角，眉眼帶笑，像極了一隻剛剛捕到獵物的狐狸。
一吻結束，慧兒舔了舔嘴唇，她輕輕拍了拍張卓的臉眯著眼睛笑道。“這就對了嘛，反正你也反抗不了，不如乖一點兒。我聽他們說出這種事很舒服的。”
張卓一愣，隨即撲哧一笑，他張開手臂搭在桶沿上，歪著頭看著慧兒。“做這種事很舒服……哪種事？誰告訴你的？”
慧兒一愣，可隨即湧起一股子羞澀。
今兒她做的這些事兒看似霸道，可心裡實在發虛。此刻眼瞧著張卓換了一副神態，她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
可總歸自己就要得償所願，就算不對勁兒，慧兒覺得她咬著牙也得把人給辦了。
因此她直起身子，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卓。“你哪那麼多問題，反正今兒你就要是我的人了，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彆反抗，要不然我就咬你。”
張卓瞧著她奶凶奶凶的模樣，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兒，他舔著嘴唇慢悠悠說道。“做你的人也不是不行，不過可不能在這兒。”
慧兒一愣，“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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