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先把她捆起來,再去找她的助理。
我抬起腳,使勁的踹在她的脖梗上。
白縣長就暈了過去。
我把那窗簾撕下兩條,綁好她的手腳。
就往旁邊她助理的房間走去。
她助手的房間,還亮著燈。
我穿牆進去一看,這貨居然還在練瑜伽。
長得矮壯矮壯的,跟個男人婆一樣。他的皮膚很黑,跟我們那的黑人有的一比。
這玩意兒怎麼越看越莫名其妙。
像男人又像女人。後來我定義這個東西就是個陰陽人。
這陰陽小黑人在地板上做著各種高難度的瑜伽動作。
難度讓我目瞪口呆。
後來一想,我是來乾嘛的,欣賞起這麼個怪物練瑜伽。
我就拎著刀,小心把他摁住。
想不到這家夥居然功夫不錯。
竟然都沒有看見我,就一腳把我手上的刀踢飛了。
但是他轉過身來看我的時候,發現。
居然什麼都看不見。
我都忘了,我現在是隱身狀態。
我就站在那裡不動,想看他怎麼辦。
這貨看著傻,其實一點也不聰明。
又練起了瑜伽。
我td無語了,怎麼這膽子這麼大。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被他踢飛的短刀旁拿起來。
他馬上站起來,就朝會動的那柄刀攻來。
我操,原來這貨是玩兒欲擒故縱。
他的腳馬上就要踢到我的手。
我趕緊把刀舉起,照他的大腿就劈了下去。
在黑貨看刀劈向他的大腿,趕緊伸手來擋。
就在刀劈上他手上的那一瞬間,我才發現這貨竟然會類似金鐘罩的功夫。
我想金鐘罩把皮都練成這個顏色,應該是達到最高層了吧。
我就不信這個邪,舉起刀來照著他的脖杆就砍了過去。
這黑貨不擋不避,居然用他的脖梗來迎接我的短刀。
當刀砍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竟傳來一聲當的聲音。
我眼見這刀,破不了他的金鐘罩。
我想起了以前在臨水鬥西域妖僧的場景。
我瞬間把魂力注入短刀。
就往黑貨那蓬鬆的頭上劈去。
剛才堅硬的皮膚。竟被我削了一塊,那蓬鬆的頭發瞬間燃起火來。
沒一會兒他的頭發全部被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