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溫澤完全不知道川楝又天塌了,更不知道小浮子也天塌了。
午時,溫澤才悠悠轉醒。
一動,溫澤便下意識蹙眉,意識漸漸回籠,反應了半晌,才想起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木酒一進門就瞧見迷糊的溫澤,趕緊朝人走去,有些心虛道。
“阿澤可有不舒服?”
溫澤默默看著眼前木酒,心緒翻滾著,神色更是複雜不已。
渾身泛著疼,腰間更甚。
見人不說話,木酒又湊過去親了親溫澤那微微泛腫的紅唇,柔聲細語道“對不起阿澤,昨晚太過興奮,所以就”
溫澤眼神複雜,實在不明白他教給酒酒的功夫竟是直接用在了自己身上。
“酒…”
才剛說一字,溫澤便被自己嘶啞的嗓音驚到,脖頸的刺痛更讓溫澤反應過來昨夜究竟有多荒唐。
木酒體貼地為溫澤喂入一些溫水,潤潤嗓,輕聲哄道“先彆急著說話,一會會嗓子疼的”
溫澤“……”
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有著輕微的刺痛感,這身體簡直比他受了傷還要疲憊。
身體上,亦或精神上的,疲憊感劇增。
眼前事物開始模糊不清,溫澤下意識喚了聲“酒酒”,便在木酒懷裡繼續昏睡。
木酒指尖輕微顫抖著,眸子漸漸透著水光,把人緊緊摟進自己懷裡,她剛剛看到了…
溫澤那雙滿是寵溺的眸子,不管是無意透露的,還是刻意的,都足夠木酒歡喜。
她好久沒見過溫澤盈滿愛意的眸子了,那雙淡紫微藍的桃花眸裡永遠隻盛著一人的寵溺。
今世是她遙不可及的夢,無法觸及的幻想。
溫澤的衣物永遠都是淡淡的檀木香,與他身上的味道一般,清洌又讓人沉迷。
木酒一直都知道自己其實有很強的占有欲以及破壞欲,不然昨晚她不會讓溫澤不斷地喊她“酒酒”,不斷地在他身上留下她的痕跡。
隻有把溫澤牢牢占有,讓他潔白無瑕的軀體上布滿淩虐的痕跡,才能讓木酒的破壞欲得到滿足,才能讓木酒覺得溫澤是屬於她的。
所以昨夜木酒格外熱衷於折騰溫澤,不管他疼不疼,痛不痛,木酒都隻想把人狠狠占有一次。
然後木酒在把人占有過一次後,又想著繼續第二次、第三次…
溫澤全身淩虐的痕跡讓木酒格外興奮,破壞欲更強烈,木酒都不記得自己究竟做過什麼。
等回過神時,身下的溫澤渾身全是她留下的痕跡,微微滲著的鮮血,殷紅泛腫的唇瓣。
眼眸周圍一片紅色,那是溫澤被逼得流過幾回淚的後果,可木酒都不曾停下過折騰。
初嘗的滋味讓木酒食入骨髓,隱隱上癮。
根本沒嘗夠似的,嘗個不停。
疲憊不堪的溫澤在木酒格外粗暴的動作下,被人細細打開,供人不斷品嘗。
最後是實在承受不住,才漸漸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