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安殿,庭院中,祁予白一邊核賬,一邊啃糕點,還得聽著木酒的碎碎叨叨。
然後,祁予白在聽到木酒的主意後,實在沒忍住停下手中之事,直接瞪圓了眼,朝木酒不可置信道“酒酒啊!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木酒輕輕“嗯”了一聲,又朝祁予白無辜地眨了眨眼,以示不解。
見此,祁予白忍不住扶額,片刻,又忍不住詢問道“溫督公知不知道酒酒的想法?”
木酒“……”
木酒心虛低頭,默默啃起了糕點,她這會不太想回答祁予白。
木酒鬱悶,她昨晚好不容易能抱著乖乖一隻的溫澤睡覺,結果一早醒來,她身旁的人兒又又又不見了。
雖然木酒在溫澤去上早朝時,隱隱約約記得溫澤是有親了親她的額頭,可一醒來就沒瞧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讓木酒忍不住失落。
木酒下意識伸手去碰了碰自己的額頭,今日,她才得到了一個迷迷糊糊的親親,便沒再見到溫澤,木酒實在是憋屈,可臉頰兩側又忍不住泛起了紅暈。
木酒啃著糕點,微微歎氣,她如今隻覺得溫澤好忙。
祁予白瞅了瞅蔫了吧唧的木酒,又是一陣頭疼,真的是完球,如今木酒喜歡溫督公的熱情,那是簡直堪比她喜歡銀子的勁頭。
祁予白無語,卻又無可奈何,她如今隻是好奇,溫督公究竟清不清楚酒酒有多瘋。
這下,祁予白可是深刻認識到雲酥所說的“公主綁人,她遞繩”,那覺悟,祁予白實在是不敢苟同,但奈何木酒想那麼乾,祁予白隻能認栽。
祁予白認真想了想,提議道“酒酒啊!你還是先把自個的嫁妝攢好,再想之後的事唄”
木酒不明所以地朝祁予白眨了眨眼,她如今該攢的,應該是彩禮,畢竟阿澤說了,等她攢夠彩禮錢,就可以娶阿澤了。
祁予白扳著手指頭算了算,總覺得她攢的銀子不太夠,似乎不太能讓酒酒瞎折騰,祁予白眼神格外複雜。
她這才到手不久的銀子,還沒給捂熱,就又要花出去了,祁予白的心直接又碎了一地。
木酒靜靜看著表情多變的祁予白,眼見祁予白愈發失落,木酒這才意識到祁予白似乎又誤會了什麼。
祁予白的眼眸裡,盛著滿滿的控訴,看得木酒忍不住出聲辯解道“酒酒沒…沒打算借阿白的銀子”
木酒小心翼翼地瞅著祁予白,又給祁予白遞了一塊糕點,心虛道“就是想讓阿白把樣稿做出來,沒打阿白銀子的主意”
祁予白回想起木酒離京前留給她的手稿,頓時,隻覺得兩眼都是一抹黑。
這會,祁予白的腦袋是亂糟糟的,一時心緒如麻,又糾結又頭疼。
祁予白突然覺得,那事還不如讓酒酒直接打她手中銀子的主意。
畢竟若是真的把那東西弄出來,她隻能確定溫督公一定是被酒酒強迫的,而非自願。
“阿白先等等,上次給的樣稿還有幾處不太對,酒酒現在去拿一下成稿”
祁予白看著那跑沒影的木酒,又低頭瞅了一眼她這還沒核完的一堆賬本,祁予白頭一次有些懷疑人生。
過了一會,祁予白仔細看過木酒修改後的樣稿,簡直欲哭無淚,祁予白如今有一丟丟後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好像就不該告訴木酒…她會搞那些東西。
對上木酒愈發興奮的眼眸,祁予白沉默了。
祁予白決定破罐子破摔,不管了,反正她也就幫一丟丟的忙,能讓酒酒開心就好,其他的,祁予白也管不住。
祁予白歎氣,就像她管不住自個喜歡銀子一般,木酒不過就是太喜歡溫澤了,她管不著,也管不了。
若是可能,祁予白甚至可能會給木酒添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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