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好不容易才把事情交代清楚,他甚至還再三囑咐過司宥星,莫要…
可此刻,溫澤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瞅著自己的手腕,那腕上多出了一道東西,讓溫澤直接傻眼了。
懵圈的溫澤在反應了好一會後,才漸漸緩過神來,又繼續瞅了瞅腕上的東西,這下,溫澤更鬱悶了。
溫澤不開心地抿著唇,冷了臉,滿頭黑線。
那雙淡紫微藍的桃花眸裡更透著複雜與疑惑,溫澤不太確信地晃了晃,可在聽見這清脆的聲響時,溫澤沉默了。
一回想木酒的瘋勁,溫澤便止不住頭疼。
溫澤不明所以,但又實在是沒想通他究竟犯了啥錯。
明明那事他還沒開乾呢…
溫澤微微歎氣,蹙著眉,抬手扶額。
在觸上腕間那冰冷的質感時,溫澤又默默放下手,放棄掙紮一般,乖乖地平躺著。
他的酒酒似乎是瘋了不止一點,溫澤無語。
聽見腳步聲,乖乖躺著的溫澤更是一動不動,選擇乖乖躺屍。
“阿澤,好乖啊!”
聽到木酒略帶興奮的聲音,溫澤額角突突直跳,忍不住瞪了木酒一眼,但他還是不太想搭理木酒。
溫澤一邊縱著木酒啃他,一邊又不願吭聲,也不想搭理木酒,所以溫澤隻能在心中默想。
他能不乖麼?畢竟他就沐了個浴的功夫,便直接被他的酒酒給抱到了床榻之上,還又把他給鎖了。
溫澤不想動,這明明是他的督公府,怎麼他又被他的酒酒鎖了。
走神的溫澤忽然痛“嘶”一聲,溫澤又不小心被木酒給咬疼了。
溫澤蹙著眉,實在是沒忍住,便下意識抬手去攔那還想繼續胡鬨的木酒。
隻不過腕上的鐐銬不太方便溫澤動作,溫澤隻能出聲提醒道“酒酒不許咬,疼”
聞言,木酒隻能委屈地癟了癟嘴,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瞅著溫澤的脖頸,那一處布了諸多木酒剛吸吮出來的紅痕,以及鎖骨處的那道咬痕。
木酒湊到溫澤耳畔,輕聲嘟囔道“阿澤如今倒是愈發嬌氣了,隻要酒酒多親幾下,阿澤便喘不過氣,若是多碰幾下,阿澤便會忍不住躲開,簡直就是朵又嬌又嫩的花骨朵”
溫澤“?!!!”
溫澤原本是不想理會木酒的,可耳畔的那抹濕熱,又讓溫澤忍不住瑟縮著身子。
那輕微的鈴鐺聲,更是讓溫澤直直羞紅了臉,隻好抬手晃了晃腕上的鐐銬,嗓音帶著些許嗔怒“解開,彆…”
溫澤漲紅了臉,卻遲遲沒說出“舔”字,因為羞郝,溫澤不願說。
可溫澤能感受到木酒愈發過分,木酒不光舔,還咬,雖說咬的力道很輕,可還是引得溫澤的身子止不住顫栗。
溫澤控製不住地輕咬著唇,眼眶更是漸漸氤氳起了不少的水霧,眸裡的淡紫微藍被水色浸染,那抹雜糅的色彩,更是引人遐思邇想。
溫澤耳畔那略為淩亂的墨發,被木酒輕輕撥開,木酒目標明確地細咬住溫澤那紅得滴血的耳垂。
“彆…”
剛說出一字,溫澤的身子便止不住酥軟。
溫澤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淚水奪眶而出,心中委屈更甚,他的酒酒咬他還不夠,竟然還又又又碰上了他的腰。
“明日正值休沐,阿澤今晚便讓酒酒多親會,好不好?”
溫澤那原本就薄的寢衣被木酒輕輕剝開,露出一片嫩白,等手腕上的鐐銬被木酒解開,溫澤便下意識想把人推開,結果沒推動,反倒是被木酒十指緊扣住。
“唔…不…”
最後,溫澤又哭了。
木酒一邊哄著一碰就疼,又掉淚珠兒的人兒,一邊讓那輕微的鈴鐺聲中,夾雜著細細的哭腔,徹徹底底響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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