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就一會沒守著溫澤,便成功獲得了一隻呆呆的乖軟溫澤。
而溫澤一向隻喝梨花釀,以及桂花釀,淺一點的清酒能喝,但稍稍濃鬱一點的酒,溫澤便喝不了一點,因為易醉。
以往極少喝醉的溫澤,今日又不小心喝錯了酒,醉了。
一般醉酒的溫澤在前半程又乖又呆,是沒法分清他醉沒醉的,但唯有後半程,溫澤會一聲不吭地鬨騰。
司宥星甚至都能想起…
但沒等司宥星繼續想,他便隻能目瞪口呆地看著木酒直接把人攬腰抱起,見木酒抱了人就要走,司宥星下意識出聲。
“等等,七公主若是折騰澤時,可否輕些,畢竟澤是個怕疼的”
雖說不懂,司宥星還是朝木酒一本正經道。
溫澤對疼痛耐受性強,但卻也是個怕疼的。
木酒動作一頓,應了一句“好”,見此,司宥星又快速叮囑道“現在澤呆呆的,你得等澤鬨的時候,再給澤喝醒酒的,不然提前給澤喝醒酒湯的話,澤是會難受,會不開心,所以醒酒湯,一會我讓小浮子做好送過去”
“好”
見溫澤被木酒抱走,司宥星遲遲還沒回過神來,主要是他見澤乖得不行,這讓司宥星有點怕溫澤鬨起來,七公主能不能管得住,司宥星苦著臉,一臉幽怨地盯著給溫澤拿錯酒的川楝。
川楝無辜地眨了眨眼,又吃了塊肉,才認真道“放心,大人他醉了也是挺有理智的,但就是腦子轉得有點慢,隻要不是大半夜…”
川楝說著說著就沒聲了,顯然是想得了溫澤醉酒後乾的事,川楝沉默片刻,拿過吃食便跑了。
司宥星“……”
司宥星扶額,之前溫澤醉酒,光是他讓人喝醒酒湯就折騰了許久。
那會,溫澤挺呆的,但醒酒湯若是澀的,溫澤不喝便給打翻了,重新做的,味道一般,溫澤還是不喝給倒了,微甜的,溫澤才肯乖乖喝了些許,但溫澤又容易難受。
於是,溫澤大半夜不睡覺,拉著他們去審人,結果把人審出來了,但溫澤的衣服被弄臟了些許,又讓溫澤鬱悶了許久,一聲不吭,就匡匡把那一塊的人全審了一遍。
司宥星歎氣,其實那還算好的,先前南承帝喊他們去禦書房議事,還難為過溫澤,讓溫澤喝了不少清酒。
隻不過那日醉了的溫澤把南承帝那會最喜愛的茶杯摔碎了一地,醉歸醉,反正是大有把禦書房拆了的架勢,而南承帝理虧,之後便再也沒敢讓溫澤喝酒,便大多都以茶代酒。
那可憐的茶杯碎片,至今還有被南承帝撿在木盒裡收著,自那之後的宮宴上,隻要一說喝酒,溫澤那兒的酒水絕對是茶,亦或是梨花釀。
若是沒及時換下去,南承帝便會急得示意司宥星去攔酒,生怕晚了一步,宮殿裡頭的東西就又不保了。
思及至此,司宥星拍了拍一旁認真啃魚的小浮子,語重心長道“澤的醒酒湯就麻煩小浮子做好了送過去,本卿便先回了”
小浮子一臉生無可戀,鬼知道他家大人醉酒後有多難伺候,小浮子歎氣,小聲嘀咕道“一會再去送,畢竟送早了,若是七公主一個不開心又讓人綁了他,那到時自家大人又要霍霍旁人了”
主屋裡,木酒把醉了的人兒抱到床榻上,輕聲問道“阿澤又喝酒了?”
溫澤定定地看著木酒,慢吞吞道“嗯,但星星又說本督喝錯酒了”
木酒沒見過溫澤醉酒的模樣,今晚是頭一回,見人乖得不行,木酒便壓著溫澤親了上去。
沒過多久,溫澤就把壓著他親的木酒扒拉開,蹙著眉,不開心道“不許伸舌頭,不許咬,也不許壓著本督”
對於扒拉開又貼上來將他親個不停的木酒,被親得嘴巴痛的溫澤表示鬱悶,溫澤總想把人從自個身上扒拉下去,但扒拉了半天,就扒拉開一次,之後怎麼也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