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隻能老老實實被木酒壓著親了一會才被放過,溫澤抿著唇,不開心地偏過頭,不願搭理木酒。
“嗯?”
木酒把鬱悶不已的人兒撈入懷,語氣軟軟地哄道“好了,酒酒不親了,那阿澤就莫要再生氣,好不好”
溫澤抿唇不語,那雙濕漉漉的眸子裡是滿滿的委屈,眼睫一顫一顫的,就是不想理木酒。
房門被敲,屋外傳來小浮子的聲音,木酒估計是小浮子已經做好了醒酒湯,便低頭蹭了蹭溫澤的臉頰,才起身出門。
反應慢了半拍的溫澤,在木酒出門的空隙,便下了榻。
而木酒接過小浮子端來的醒酒湯,一進屋,就瞧見那蹲到一旁不知在翻找什麼東西的溫澤,在瞅到那雙赤足時,木酒眉心一跳,把熱乎的醒酒湯放到桌上,正打算去抱人。
“哢噠”的一聲,溫澤覺得清脆悅耳,木酒隻覺自個的右手腕一涼,正打算抱人的動作一頓。
木酒低頭瞅了瞅右腕上的鐐銬,又瞅了瞅神情淡淡的溫澤,無語片刻,直接把眼前垂著眸不知在想啥的溫澤攬腰抱起,重新抱到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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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酒正想逗弄溫澤,想知道他鎖人怎麼隻銬一半,還沒等木酒詢問,又聽見一道“哢噠”聲,木酒的笑容一僵,整個人都有點懵圈。
眼見溫澤又要下榻,木酒下意識想把人攬住,但因為右手被銬在床頭,左手又不習慣的緣故,溫澤躲開了木酒。
木酒眼睜睜看著溫澤站在那放有醒酒湯的桌前,見人蹙著眉,糾結片刻,便抬手端起了那碗醒酒湯,可還沒等木酒開心,後一秒就見溫澤把那熱乎的醒酒湯澆灌在窗台的盆栽。
見人還知道理好那一身淩亂的衣物,卻沒穿襪穿鞋,就打算那麼赤著足往屋外走,木酒止不住冷了個臉,也不管手腕會不會受傷,就那麼直直掙了開來。
那鐐銬,原本是木酒給溫澤準備的,所以木酒倒是沒想過溫澤會拿這東西反過來鎖她。
溫澤的手腕細,皮膚又白又嫩,磨一下便容易紅,所以木酒為了防止溫澤無意弄傷,還特意加了一層軟布墊著,如今木酒掙開時,也隻是把手腕磨紅了一圈。
就一會沒守住人,等木酒再找到人時,便隻能瞧見溫澤乖乖地坐在庭院的石桌旁,撐著腦袋。
木酒來到溫澤身旁,也沒見人動,順著溫澤的視線望過去,木酒發現溫澤正一動不動地瞅著那樹下努力扒土的小浮子,鬆土旁已挖了一小壇子的酒。
木酒攬住溫澤的腰身,哄誘道“阿澤,天晚了,該回屋睡覺了”
溫澤淡淡地瞥了木酒一眼,又繼續看向那努力扒土的小浮子。
努力扒土的小浮子簡直欲哭無淚,他明明給七公主端了醒酒湯,但似乎他家大人又又又沒喝,擱這又來霍霍他。
他家大人喜淨,不喜臟,卻又想把樹下的酒壇扒出來,便隻好逮著他來扒土,小浮子想哭,主要是他家大人根本記不住他醉酒乾的事。
小浮子若是不聽話,不給他家大人挖酒,他家大人一個不開心就又想把他扔後院喂狼,可他家大人酒醒了,若是發現自個埋的酒被人給挖出來了,又會把那個霍霍他酒的人喂狼,小浮子實在是左右為難。
瞅到苦著個臉的小浮子,木酒沉聲喊道“小浮子先彆挖了,先幫忙再做碗醒酒湯”,說完,木酒便低頭堵住想出聲反駁的溫澤,軟聲哄道“阿澤乖些,不鬨”
喂醒酒湯時,見溫澤搖頭拒絕,木酒便下意識掐著溫澤的腰,見人瞬間軟倒在懷,木酒放軟了語氣,耐心哄著“乖些喝了,不然明日阿澤會不舒服的聽話”
溫澤蹙著眉喝了小半碗,便又不願喝了,木酒沒再強求,隻是把酥軟了身的溫澤塞進被窩。
滅了燈,木酒回到榻上,抬手捂住溫澤的眼睛,長而卷的睫羽微微顫個不停,手心泛起微微癢意,木酒沒忍住親了親溫澤的唇瓣。
親了片刻,木酒又重新伸手箍住溫澤的腰肢,輕聲哄道“阿澤,若是不想被親哭的話,那便乖乖睡覺,畢竟阿澤明日還得上早朝,可不能又起不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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