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回想,溫澤又莫名心塞了。
前世,大抵又是他不小心玩飄了,還一道搭上了木酒,此刻的溫澤一點都不想承認,還不敢承認。
因為溫澤莫名覺得,他若是真的讓木酒知道,他是不小心把自個玩死的,那他肯定慘了。
雖說木酒因為他的死,才從而認清了對他的情愫,可溫澤真的不太想說。
心虛的溫澤果斷選擇了哄人,抬手主動勾住木酒的脖頸,把人壓在身下一點一點地親著,見人乖得不像話,溫澤又覺得怪異。
白日宣淫,不是個好習慣。
溫澤親了片刻,以為哄好了一聲不吭的木酒,就打算停下,準備及時抽身。
怵然被木酒反壓在身下的溫澤,有些不明所以,還不等他出聲,便被再次堵了聲。
“酒…唔…”
溫澤再次被木酒親到嘴巴痛,因為木酒大刀闊斧似的親個沒完沒了,麵對這樣的木酒,溫澤莫名覺得發怵。
木酒一邊麵無表情地落淚,一邊認真道“阿澤你又有事瞞著酒酒”
溫澤“……”
溫澤心虛地偏過頭,不明白木酒指的,究竟前世之事,還是那幾日後的事,溫澤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木酒的淚珠正吧嗒吧嗒地落於溫澤的臉頰,有的,還落在那赤裸的鎖骨處。
溫澤實在沒忍住,抬手抹去木酒眼角的淚水,無奈解釋道“那日,本督原本是打算讓川楝炸了皇宮,便帶酒酒去新院入住的”
木酒眨了眨眼,滿頭問號,又帶點震驚,溫澤沒打算讓木酒猜,漸漸羞紅了臉,語氣不太自然道“新院的屋子都收拾好了,而且當夜是本該走的,結果酒酒卻沒同其他人走”
溫澤欲哭無淚,他明明是有派人把酒酒接走,結果不知道為何木酒沒走成。
得到這麼一個答案,木酒泄氣似的趴在溫澤身上,語氣悶悶道“因為那時的阿澤沒說,所以那時的酒酒壓根不信旁人,但若是川楝他們,酒酒或許會信…”
溫澤抿了抿唇,心中憋屈,所以…合著又是他考慮不周。
溫澤生無可戀,無語了。
前世的那塊玉佩,溫澤查出是木酒的,那會因為早些年失了憶,也不記得事由,溫澤便拿那塊玉佩跟南承帝作了一場交易。
南承帝那時大抵是以為他一芥閹人,卻癡心妄想地惦記他那放在心尖上寵著的小公主,於是,落城那一趟,才對他起了殺心。
萬幸的是,溫澤沒死成,但受了重傷,川楝還差點被弄死,記仇的溫澤氣得差點想刀了南承帝。
結果,後麵卻無意發現南承帝被人下了毒,溫澤便歇了刀南承帝的想法。
而木酒與夏執,隻能說是陰差陽錯,其中造成那般結果的罪魁禍首,還是溫澤。
雖說最直接的,其實是南承帝的錯。
溫澤二十二那年,木酒才十八,木酒應是臨近婚期,結果浮笙館的那夜,溫澤卻正巧讓木酒開了一次葷。
那時木酒不記得她醉酒乾了些啥,卻又明確知曉自個睡了一白發美人,於是,木酒找了半月有餘,卻依舊沒把白發美人找到。
而身為白發美人本人的溫澤,早已連夜南下,去了南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