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呢,它是一個預警,它預警是膝蓋的壞。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是我還是覺得我這次膝蓋的發病應該和疫病有著一定的聯係,雖然我不懂它的原理是什麼?
我確實太淺薄了,我覺得我對手術、疾病、人的身體我都沒有一個很清晰的認識。
就是以前雖然我愛生病,但是生的都是小病。我是因為過早的去麵對這些事情,導致我沒有經驗,造成了我心理上的一個無措,最終也造成了我的這種決策失誤。
我確實好像對人的這個身體健康沒有一個很清晰的認識,或者說對現在的醫療水平,我也沒有一個很清晰的認識。就是可能過於去相信現在的這樣的一個醫療水平。
網上也有人給我科普,其實膝蓋就是一個退行性病變,隻是它壞的要比其他人要更早一些。我有沒有過度使用這個問題,我覺得應該也是有的,因為我愛走路嘛。
但是除了走路我也沒有什麼比較劇烈的運動愛好,我生病最主要還是因為先天的發育不是很好,再加上後來疫病的一個攻擊,造成的這樣的一個現象。
不過也屬於正常,因為我身體本來就不好。在那麼多人心肌炎的這樣的一個大背景下,我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也屬於正常。
它就是到了它該壞掉了的時候,它的壽命已經用完了。手術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種逆向而行。
醫生認為按理說我現在的這個年紀,並不應該去產生一個這麼糟糕的後果。但是呢,他沒有根據我半月板的這個質量來做出判斷吧。
我覺得還是跟醫生的經驗有關係,也就是說在要不要切全切半月板的這件事情上太保守了。是應該去全切的。
我覺得我的右膝是應該去切掉的。但是同樣也存在一個問題,我右膝當時那麼的嚴重,是否真的是半月板損傷引起的?
因為我在膝蓋壞掉的時候,我是已經疼到無法去行動的這樣的一個地步,而我當時的片子顯示一到二度損傷。
我現在是覺得一到二度的這樣的一個損傷,是無法就是達到當時這麼嚴重的症狀的。所以他一定有其他的問題,可能就是髕骨關節的問題造成了一些疼痛。
如果說我一開始是髕股關節出現了問題,那手術把髕骨關節就給我壞的更徹底了,所以他一開始的治療思路是有問題的。
但是不論是髕股關節的問題,還是盤狀半月板的問題,也就是說我的膝蓋其實已經到達了一種無力改變的狀況。
也就是說,這個手術我是做還是不做,其實他都沒有辦法去阻止我膝蓋越來越壞的這樣的一個狀態。
我當時選擇去做手術也是因為我覺得我的膝蓋在變得越來越壞,那現在我特彆焦慮的一個原因也是我感覺它在變得越來越快,而且速度也越來越快。
可以說是對輪椅的一種恐懼吧。因為目前來看,我沒有辦法進行康複,因為最基礎的動作我沒有辦法做。康複這條路不通,那就是手術這條路,手術這條路就是要麼換人工半月板,要麼換膝。
也就是說,這兩條路其實都是在朝著輪椅前進。
我覺得我可能就活到50多歲。所以我覺得醫生也不用考慮,我能活到80歲,我覺得我沒有這個命,他還不如早點給我換呢。
但是換膝這件事情。確實會有很大的風險,因為它畢竟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且可能我再熬個十年,換膝的技術會更加的成熟。其實就是以時間來換科學的發展吧,我也是希望這個膝蓋它的能夠支撐的年數更長一些,然後並發症更少一些。
但是我覺得不管是換人工半月板也好,換膝也好,我覺得想要去阻止我膝蓋變得越來越壞,或者延緩它變得越來越壞,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就是到了一定程度,它就是要壞的,我覺得是醫學沒有辦法去阻止它的進程。
包括我爹的那個病,我覺得也是適當控製,但是你沒有辦法去阻止他的大腦變得越來越壞,我現在確實覺得他的大腦變得越來越壞。
如果沒有疫病,我覺得我的膝蓋大概率還可以再用十年,如果我沒有散步的習慣的話,我覺得可能發病會在我35歲。但是世界上沒有如果。
我回想自己術前的那樣的一個狀態,左膝確實不應該動的,左膝應該等它再壞一些。但是右膝當時情況確實也比較糟糕,我覺得疼痛是有減輕,但是功能障礙我覺得是加深了。
以前我還能夠將就的去上下樓梯,現在是完全做不到了。包括現在的這個蹲,以前還能蹲一下,現在是完全蹲不了了。
隻能說手術也沒有去阻擋他越來越壞的這樣的步伐,甚至可能加快了這個步伐。總而言之不管是保守還是手術,它都是越來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