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很少特意向他人展示過這塊特彆的手表;之前連魏司澤也隻是隨意地提及了一句最近似乎換了一隻新手表吧?
然而現在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揮手動作而已,就被眼前的這位貴氣十足的女孩給注意到了,並且還如此精準地點了出來。
一想到這裡,虞婉就更加覺得對方不簡單起來。
麵對眼前這位美麗而又優雅的女性投來的善意,虞婉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其實它不過是一塊仿製的百達翡麗罷了,平時偶爾會拿出來戴著應應場合。沒想到居然能夠入得了沈小姐的法眼,請您一定幫我保守這個小秘密哦。”
沈穎輕輕歎息了一聲,“我本來還以為可以順便問一下具體的型號信息呢,看來是我們之間的緣分還不夠啊。既然這樣……”她的言語之間依舊流露出溫柔而不造作的態度,完全沒有顯露出哪怕一絲的失望情緒。
而聽著這樣誠摯的話語,虞婉也跟著笑開了花;隨後她還半開玩笑地跟對方承諾說下次一定要去買個真正的大牌貨再來讓對方“笑話”。
兩人愉快地結束了這場關於配飾話題的交流之後,便各自分道揚鑣了——其中一邊是徑直返回到自己下榻酒店房間內的虞婉;另一邊則是由一名年輕男子從一輛停在不遠處路邊的轎車裡走了下來並恭敬地打開車門,準備迎接正準備乘車離去的沈穎小姐……
那名看起來斯文有禮的年輕人名叫藺芳斕,隻見他先是在確認了周圍環境安全無恙之後才迅速拉開車門,然後側身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同時嘴裡還關心地問道“沈小姐,我看你剛才一直在和什麼人聊天,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您的熟識朋友呀?”
“就是司澤畫廊那位虞經理。”
沈穎細心地係上安全帶,緩緩解釋道,“她的住處正進行裝修,最近這段時間她就暫時住在酒店。”
聽說是熟人,藺芳斕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接著好奇地問道“之前她在哪兒住來著?”
“在荷李活,跟冬月住在同一層。”
沈穎答道。
藺芳斕驚訝得挑起了眉毛,“這麼說,那是在霍生名下的物業嗎?”
這時,沈穎停下了手頭的動作,轉過身緩緩看向藺芳斕。
“是不是三十三樓那邊的房子?”
沈穎問道,確認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肯定。
沈穎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這樣就沒錯了。”
藺芳斕說道,“我聽大哥提到,霍生在那裡擁有兩套房產;其中一套五年前作為結婚禮物送給了他的司機冬月,至於另一套房子一直沒有任何變動,仍然在他的名下。”
聽完這番話,沈穎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不過,單憑這些信息就能完全確定那間房屬於霍生本人嗎?會不會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透過後視鏡觀察沈穎的反應,藺芳斕認真地說“無論如何,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個地方仍舊屬於霍生的地盤。”
麵對這種篤定的態度,沈穎感到有些不解,“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呢?有什麼依據嗎?”
“因為已經調查過了。”
藺芳斕簡潔但又不容置疑地回答。
“那麼,真的查出來那就是屬於霍生擁有的財產了?”
沈穎追問,試圖找出更多細節以驗證藺芳斕所說的話。
“情況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藺芳斕語氣平和地開始了解釋的過程,“我們嘗試通過各種渠道尋找與之相關的記錄或痕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明明有轉手的跡象存在,但實際上就連最基本的房產所有權登記信息都無法查詢得到?”
沈穎更加困惑不已,對於這樣的結果表示無法接受。
聽到這裡,藺芳斕反問道“試想一下,在當今這個時代裡,又有誰能將自己的隱私保護做得如此徹底,以至於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出呢?”
聞言沈穎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然後緩緩露出笑容,“也許確實如此吧。但也說不定另一種可能性成立,即實際上霍生在那邊並沒有其他未公開披露的資產。”
對於沈穎堅持己見的樣子,藺芳斕忍不住笑了起來,“要不要我們賭一把如何?”
“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