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芸走了,她頭也不回的走了。雖然她有點不舍,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得走。
也許跟商臻這一彆,永遠都不會再見麵。她能看出事情的嚴重性,也許商臻即將會離開冷海。
商臻在冷海自己可以陪在他身邊,如果商臻回京城,他絕對不會帶自己回去,魏芸芸有自知之明。
離開酒店後,魏芸芸知道從現在起,她不需要在意商臻怎麼看她。
她拿出手機撥通梁海軍電話:“海軍,你現在在哪呢?”
“我在鬆昌了,你怎麼這會給我打電話,商臻沒跟你在一起?”
“我從酒店搬出來了,估計以後再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梁海軍一聽急忙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和他之間沒發生任何矛盾,是他那邊出了點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楊氏集團股票出了問題,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那你抓緊打探清楚,一定要弄清發生什麼事,這很重要。”
“我哪去打聽啊?我在冷海也不認識什麼人,更沒有朋友。跟商臻在一起,我就是籠中的小鳥,雖然有吃有喝但是沒有自由。”
“你不是跟楊豔芳熟悉嗎,可以從她那打探情況。接近商臻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他報仇,現在就這麼放棄實在有點可惜。”
“嗬嗬。商臻雖然喜怒無常,但實則是個非常精明的人,他甚至比沈歡都工於心計,不要被他那些假象給迷惑。想利用他並不容易,說不定我一直在被他利用。”
“你不要想那麼多,能爭取留在他身邊最好,實在不行那也要搞清楚情況再回來。”梁海軍繼續做魏芸芸思想工作。
“好吧,我試試看吧,先約楊豔芳吃頓飯,不知道她給不給我麵子。”
掛斷電話後,魏芸芸先找酒店住下來。然後又去快遞公司把一些東西郵寄回鬆昌,她大包小包有不少東西,坐高鐵回去帶這麼多東西很不方便。
楊豔芳在第一時間就知道楊氏集團股票停牌,當時就懵了。她打電話詢問沈歡,但沈歡並沒和她說太多,就是讓她等消息。
她在家中坐臥不安,很想去酒店找沈歡打探情況,但沈歡不讓她過去。直到十一點半,沈歡才把情況跟他說明。
沈歡隻是告訴她是楚隨風使的壞,就是為了打擊報複。他肯定不會把實情告訴楊豔芳,他隻說成是和楚隨風私人恩怨。
楊豔芳聽完沈歡解釋,在心裡把楚隨風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所以更加痛恨楚隨風,甚至連楊豔豔一家都給恨上。
正當她焦慮不安時,魏芸芸給她打來電話,約她一起吃午飯。如果換做平時,楊豔芳不一定會給魏芸芸麵子。但她現在很煩躁,也想找人說說話,所以便答應下來。
魏芸芸在一家西餐廳訂個包間,她提前過來等候楊豔芳。
半小時後,楊豔芳如約而至。魏芸芸第一眼就看出楊豔芳情緒低落,一臉苦澀。
“芸芸,今天怎麼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我明天要回鬆昌老家看望爸媽,可能要住一段時間才回來,所以想跟你一起吃頓飯……”魏芸芸並沒把實情說出來。
“哦。是這樣呀,回去住段時間也好,最近冷海會很亂。”
“冷海最近會很亂,這話是什麼意思?豔芳,我看你情緒不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魏芸芸故意問道。
“你天天跟商臻在一起,發生什麼事你不知道?”楊豔芳有些驚訝,所以才反問魏芸芸。
“你知道我性格,我天天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商臻生意上的事我從不去問,我就知道他今天情緒非常不好,看上去很憤怒……”
“唉!他憤怒很正常,發生這種事誰都會憤怒。”楊豔芳歎口氣道。
“豔芳,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魏芸芸連忙追問。
“這件事想瞞也瞞不住,估計現在冷海已經滿城風雨。我們楊氏集團股票被強製停牌,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是楚隨風通過關係打壓的結果,他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就會使用這種些齷齪手段……”
提起楚隨風,魏芸芸就痛罵一頓,她現在最痛恨的人就是楚隨風。
魏芸芸聽後愕然一驚,原來發生這麼大事,怪不得商臻要讓自己離開,看來他是真有事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