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辰星兒深深地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無奈與自嘲之色。
暗自思忖著,自己如今的境況確實好不到哪裡去啊。
隨後仔細地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狀況,那原本充盈的一身靈力,因受了重傷,此刻竟是半點也不剩了,仿佛被抽空一般,隻剩下無儘的空虛和無力感。
要想讓這靈力重新恢複如初,怕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慢慢調養才行啊。
幸運的是,這些年來她曾到人間曆練。
秉持著“學到就是賺到”的信念,她特意四處拜訪,拜了不少人間的高手為師。
其中,關於輕功和武學方麵的技藝,由於自身修仙的緣故,反而是學得不少,並且還能夠將它們融會貫通,運用自如。
不僅如此,還因為蠱術的神秘,拜了一位苗疆老人為師。
這位老人著實厲害,為了學習那神秘莫測的蠱術,辰星兒可沒少吃苦頭。
也正因為這樣,她在這門蠱術上所花費的時間也是最長的。
平複了一下有些紛亂的思緒,辰星兒緩緩地爬出了那個深陷的坑洞。
在地麵上仔細地辨認了一下大致的方向,就不確定往自己選的方向走去。
可是理想真的很殘酷,走了一中午還沒有走出大山,隻好先找個有水的地方清理了下自己。
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將瞳孔轉變為了黑色,使用精神力強行溝通自己體內空間。
費力取出一件苗族衣服和自己凝練的苗族法器七彩鈴鐺毒蠱手鐲以及一支流光溢彩的琉璃紫色控蠱短笛。
還有幾塊金子和兩個值錢的飾品。
隻這下便讓辰星兒汗如雨下跌倒在地,緩了好半天才爬起來,走到樹下靠著緩緩喘著粗氣。
等她終於換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在抬頭看天。
大山裡深不見日,這會兒天色已經暗了一些,又摸了摸自己手腕上漏出來的一截紅線,定了定神就催促自己繼續趕路。
打探消息老在山裡轉悠可不行。畢竟在異世最忌諱的就是不知道情況,何況自己還有內傷。
輕功倒是能用可也要養養傷再說“不然那就是利不利人的先不說,那肯定是不利己就對了。”
又最後打量了一下自己。
嗯!沒問題,苗族哪個時代都能適應,畢竟常年生活在深山老林裡誰又能知道的清楚呢!
下山的路上看到藥材還時不時采了塞進自己荷包裡。
這荷包也是個儲蓄空間,不過隻有40平米,棄之可惜留之無用。
要不是自己的第一次煉成的法器估計早就丟了。
幸好沒丟。
也幸好是因為第一次煉器加了不少好東西,不然還真不能挺到現在。
此時辰星兒攜帶著滿身疲憊和風霜,握著自己的小香囊,終於到了一個城門口。
望著帶著風霜的城池
拿著煙槍的守衛,辰星兒整個人瞳孔都大了大,這是哪裡?
好半天緩過神來便開始從自己那已經忘的差不多的少年主義教育中開始拚命搜索,畢竟自己第一世死亡還沒過18歲生日呢!
後麵修了仙。
可誰家好人修了300多年還要記得九年義務教育啊?
腦殼都疼了。
清朝民國?還是皆有啊!
辰星兒強裝鎮定的進了城看著守衛毫不在意的眼神,隻覺得自己慌的不行。
這絕對是招了哪路神仙的眼。
被人算計險些死了不說,來的世界還一個比一個離譜。
清民國啊?
你說他好吧?他亂。
你說他浪漫吧?他亂。
要麼便是那清朝的餘暉尚存,殘留的封建氣息仿佛還縈繞在街頭巷尾;
要麼便是那民國的動蕩初現,新興的思潮與舊有的秩序激烈碰撞。
然而,如今展現在辰星兒眼前的,卻是滿街如潮水般湧動的流民。
衣衫襤褸,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與絕望。
那些拿著破碗的乞丐,蹲著在街頭乞討。
而攤邊老漢的衣著,更是破舊不堪。
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利劍一般,直刺辰星兒的心窩,讓她清晰地意識到,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亂世啊!
既不是那看似穩定卻暗藏危機的清朝,也不是那充滿變革與希望的民國。
而是一個各方勢力如同戲台上的演員般粉墨登場的時代。
辰星兒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隻覺得人生之苦,仿佛沒有儘頭,沒有最苦,隻有更苦。
這該死的世界,為何要如此對待她?
……
辰星兒在城裡像個無所事事的街溜子一樣漫無目的地溜達著。
一邊走,一邊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然而,逛了一大圈,卻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探到。
她果然還是受到了一些穿越後遺症的影響,曾經身為“人上人”的日子太久了,神壇一時半會兒的根本走不下來。
隻用眼睛看,耳朵聽,嘴是動都沒有動一下,倒是聽到了幾個人嘴裡的長沙字眼。
回過神來就被人領到了一處房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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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緩緩在打探情況吧!
帶著內傷走了三天三夜就是鐵人也扛不住啊。
房子倒是挺好是個二進四合院,不大也不小。
進了大門往前走左邊是個小亭子,右邊是一片空地。往前走就是主院。
後麵是個小院子也能住些人,倒是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