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大洋彼岸一艘郵輪正在緩緩開動,船身周圍泛起陣陣漣漪……
郵輪發動時冒出滾滾白煙,與蔚藍的天空相映著。
可這美麗的景象卻無法掩蓋船上的嘈雜聲。
喧鬨的郵輪上,有一個身影格外引人注目,辰星兒臨窗而站在二樓房間窗台邊緣。
猶如一朵盛開雪山上的雪蓮。
長長的發絲一直延伸到小腿處,像是將銀色的瀑布披在了頭上似的。
高高束起的銀色長馬尾被銀色鈴鐺束環束住,發絲伴隨著海風輕輕搖曳。
一半的長發隨著馬尾隨意垂落,另一半則被編成了精致的大辮子和幾個小巧玲瓏的辮子,每個辮子上都點綴著許多銀色的掛飾。
胸前是一件黑色打底抹胸,上麵用銀線精心勾勒出了不知名的花朵和魚紋圖案,細膩而精美。
同款的黑色長裙優雅地垂下,裙擺隨風飄動,宛如夜空中的繁星閃爍。
裙子的腰部掛了一圈銀色的腰間飾品,那些飾品巧妙地點綴著她纖細的腰身。
露出的小腰白皙得好似不見血色,在腰間飾品的映襯下更顯得盈盈一握。
辰星兒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幅絕世的畫卷。
散發著清冷的氣息。
微垂的眼瞼一眨不眨的盯著船駛在海平麵上掀起的波紋。
辰星兒在英國留學了幾年真的是樂不思蜀,憑著強大的記憶力倒是完美的結業。主修的金融和建築設計學讓老師都舍不得她走了。
若要問她為何主修這兩門,那自然是因為其一能夠鍛煉思維和心眼,其二與機關相關的建築學可以讓她迅速適應這個環境。
此外,為了提升自身的文化素養,她還自學了英、法、德語以及鋼琴。
每每想起這些,辰星兒便不禁仰頭望向天空。
學習這麼多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得下墓。
畢竟,這可是這個世界的主要故事線,她可不信她一個外來人員真能一點不沾。
在過去的幾年裡,她也加入了傭兵團,通過磨練,使得自己的身手更加符合這個世界的出手風格,少了點仙氣縹緲。
這次乘坐德國郵輪返回國內,同樣是受到雇主的委托,前來德國運送一個盒子。至於盒子裡麵裝著什麼,她並不知曉。
不過隻要能安全送達,便能獲得豐厚的傭金。
然而,誰能想到這一路上竟然遭遇了無數次的截殺。
不好好在,最終她還是將物品送達了,回憶起沿途那一波又一波的殺手。
辰星兒至今仍舊覺得虧本,額頭不禁冒出一層細汗。
這不送了東西就馬不停蹄地買票回國了,不然真的遭不住啊。
一個月三十天,有二十七天都在躲藏,東西送完了殺手還是沒有斷絕,一想到這些就覺得心累得發慌!
郵輪開動的聲音伴隨著海平麵的海浪聲,辰星兒躺回床上很快就睡下了,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才醒來。
醒來的時候倒是感覺心裡格外舒服。
喊來服務生送了點吃的進來,然後一邊吃著食物,一邊欣賞著窗外的餘暉,不禁感歎道“真是一幅好景啊!”
隨著天色逐漸暗沉,辰星兒披上一件和同色的小外套,走出船艙來到一樓,繞開嘈雜的客廳,走到船外。
這一路走來,辰星兒倒是不知道自己驚豔了多少人的眼。
此刻,她靜靜地坐在船欄杆上,感受著海風的輕拂,聽著輕微搖晃的船體發出的嘎吱聲,這一切都讓她感到格外的放鬆。
留下一分警惕心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然後便放空自己的大腦,靜靜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此時的船體斜角處,正站立著一個黑衣黑墨鏡的男子,目光深邃的看著海麵,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的過往不由得讓他微皺起眉頭,警惕的豎起了耳朵,從腳步聲判斷,來人似乎有著不俗的身手。
慢慢轉過頭去,準備瞧瞧來人是誰。
當他的視線落在那個走出來的女人身上時,不禁微微一愣。
來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身材卻格外的好,那頭銀色卷發更加的引人注目。
身著一襲黑色銀絲繡紋的苗族服飾,眼尾好像有一個不明顯的紅點,更是為她整個人增添了一股矜貴神秘。
這種獨特的氣質讓黑瞎子都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隻見那女子在船欄邊安靜的倚坐著,閉著雙眼,船身與海平麵輕輕摩擦,風聲呼嘯而過,吹得她的衣擺在風中烈烈作響。
然而,黑瞎子敏銳地察覺到,儘管那女子的衣擺隨著風勢舞動,那頭銀發也在風中搖曳,但是她頭上和身上佩戴的鈴鐺卻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僅僅是這一點,黑瞎子便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絕非等閒之輩。
能夠如此自如地控製自身和周圍物體的動靜,這絕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
由此可以看出,這人絕對是個高手。
閉上眼睛仿佛自己就能自成一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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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暗自感歎著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有格調的嗎?
黑瞎子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禁湧起一股好奇,抬起腳步,徑直朝著那個女孩走去,打算上前搭訕兩句。
“呦,小美女,一個人在這兒吹風呢?”黑瞎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痞氣十足的笑容,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