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沒想到的是,雲歲歲說的那些,張秋文也不清楚。
張秋文雖然見過顧鈞,但一來雲歲歲不是個張揚高調的性子,二來她們二人的關係也沒好到那份上,因此她隻知道顧鈞是個當兵的,去不知道他是個級彆。
雲歲歲懷孕的事,她更是無從得知了。
不過何母可不管這些,她就是覺得這個張秋文把她坑慘了!
這個雲歲歲,明顯是個燙手的山芋,她現在留也不是放也不是,心裡煩躁得不行。
可她也知道,對方說得沒錯,不提何首長本身就不是個徇私枉法的人,更不可能為了她們家小霞得罪地方軍區。
如果雲歲歲真在她手裡缺了胳膊少了腿,那她肯定要完,到時候小霞咋辦?
可現在就把人放了,難道她閨女就能得救了嗎?
肯定不能!
雲歲歲要是記仇的話,說不定還會故意找關係讓小霞在裡頭不好過。
既然不能放,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按照她原本的計劃來。
女人的名聲那麼重要,雲歲歲就是女大學生,她就不信她敢跟她家男人告狀!
隻要他們按照約定把她閨女撈出來,那她就帶著小霞回老家,躲得遠遠的,就不信他們的手還能伸到自個老家去。
這樣想著,何母眼裡閃過狠決,朝旁邊的三個壯漢看去,“你們仨誰上?”
聽了雲歲歲剛才的話,三人心中都生出幾分懼意,他們是拿錢辦事,以後還要再岩市討生活,犯不著得罪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家。
萬一事情敗露,那他們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察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何母高喝道“你以為現在就沒得罪他們了嗎?告訴你們,現在放她回去,咱們會死得更慘,倒不如抓住她的把柄,讓他不敢告狀!”
三人一想也是,推推搡搡間,把一個最瘦的男人超雲歲歲推了過去。
何母還在後麵囑咐道“她懷孕了,你輕點整,孩子掉了就不好交代了。”
雲歲歲眉頭狠狠一皺,她沒想到,何霞的母親倒是個狠人,比何霞之前的小打小鬨有魄力多了。
她心念微動,原本用來割繩子的刀被她收回空間,換成了三根細長的沾了強效麻沸散的銀針。
之前一直不割繩子,是因為那三個壯漢看得嚴,又不跟她搭話,她怕割繩子的動靜被對方察覺。
但剛才跟何母交流的過程中,趁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語言上,她就已經悄悄把繩子割斷了。
而現在之所以選擇銀針而不是刀具,一來她沒學過解剖學,刀具對她來說不如銀針順手,萬一一刀製服不了敵人,自己很可能會受傷;
二來用刀的場麵難免血腥,她現在的身體,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瘦子看向雲歲歲,雖然麵色蒼白頭發淩亂,可那氣質就和他平日裡見過的婦女不同,臉蛋兒跟豆腐似的,又白又嫩,眼睛周圍一點褶都沒有,大大的還水靈,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就連牙齒都比彆人白,一看親起來就是甜的。
還有那脖子,雪白纖細,好像從來沒曬過太陽似的,胸脯也鼓鼓囊囊的,穿衣服的形狀都比彆人好看。
他咽了咽口水,心想那些當官的吃得就是好,連踏馬女人都是最漂亮的。
身後是兄弟的打氣和何母的催促,他鼓起勇氣,伸手朝雲歲歲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