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究是那邊,猩野隊長,泥可要為偶們做主啊。”另一邊,去而複還的豹襲成功拉到了援助,今日負責值班的猩野。
“不是,豹襲,你丟不丟臉啊,同為雄性,我真為你感到羞恥。”
你這螞蟻搬青蛙,屬實頂呱呱了,你咋不把你媽喊過來助陣啊?
安鳴憤憤不平地張嘴吐槽道,“猩野隊長,你彆聽豹襲瞎說,是他們故意先挑釁落落姐的,這才會被落落姐暴揍的。”
“嗯?”猩野瞬間眉頭緊鎖,垂眸看向一旁的豹……豬?
“你這是被白落落打得?”猩野狐疑地看向身材嬌小的白落落,又順帶打量了一番人高馬大的豹襲。
不是,你這不是屁股裡塞煙花,豹炸了。
“啊這…其實…”
豹襲頓時嗓子眼被堵了,現在才記起來,自己好像是個二階獸人來著。
那特麼就更離譜了,他方才是怎麼才會被白落落一個雌性暴打的?
丟臉,他豹襲的字典裡就沒有這個詞。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這麼落麵子的事兒。
“不是,我們隻是讓讓白落落而已,哪曾想她一點都不懂得饒人處且饒人,再加上安鳴那小子遞的棍棒,我們血肉之軀長時間哪裡招的住啊!”
“……”安鳴氣憤地眼珠子都要紅了,“不是,豹襲你睜眼說瞎話呢,剛才被打得抱頭鼠竄叫媽媽的是誰來著啊。”
蛤蟆跟著甲魚轉,你擱這兒裝什麼鱉孫呢?
“安鳴,我可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哈,沒做過的事兒,我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安鳴都快氣笑了,頭一次見肺活量這麼好的,真能吹啊!
“這就打死也不會承認是嗎?”白落落則淡定得拖著狼牙棒走上前去,牛馬點綴生活,且看她如何敲響你沉睡的心靈。
“不……不是,猩野隊長救我。”
豹襲眼瞅著白落落殺氣騰騰地走過來,那地皮都被狼牙棒磨得禿嚕了,身體本能恐懼的他立馬躲到了猩野身後,真的就怕挨上,指不定就要去麵見獸神了。
“白落落你……”
“閉嘴!你也想加入他們,調戲雌性嗎,猩野?”看在對方跟琥珀關係不錯的份上,她稍微提醒一下。
白落落一句話就讓猩野成功閉上了嘴,默默讓開了路,躬身擺手,“請便。”
先不說白落落是他兄弟琥珀的媳婦,更何況他就說平白無故的,白落落也不像是會隨便打人的雌性啊。
媽的,原來是你倆自己嘴瓢,該!
木匠挨板子,自作自受。
還差點拉他下水,調戲雌性,放在部落裡都是罪大惡極的事兒。
“啊?不是,猩野隊長,你不能這樣的啊……”
哐當!
嘭的一聲,塵土飛揚,豹襲眼睜睜看到自己腳底下的地皮直接被砸出了一個坑洞,汗流浹背地抬起頭。
隻見白落落雙目猩紅放光,粗喘著大氣,扛起狼牙棒就是飛撲而來。
她見過三頭六臂的哪吒,今天就會會你這一頭二臂的嘴強王者。
恐龍抗狼抗狼抗……
嘭——
“啊!”
嘭——
“啊!”
棒棒到肉,任憑豹襲如何躲閃,不知為何都擺脫不了白落落貓戲老鼠的棒擊。
與此同時,猩野和安鳴成功成為聾之傳人,兩耳不聞窗外事,願我們的精神同在,願獸神也能庇佑你。
不消片刻,在猩野震驚且不解的目光之中,豹襲雙手抱頭,被打得不知道怎麼還手。
“不是,這……”猩野咽了咽口水,乾涸的口腔在白落落的視線轉來時,立馬與一旁的安鳴一同拍手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