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白落落你怎麼能這麼狠啊,如此沒有人倫綱紀,你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嗚嗚嗚,我可憐的豹風啊。”
人群之中,狐麗麗姍姍來遲,原本她聽說自家獸夫要被審判了還以為是誰開的玩笑,氣得她破口大罵對方喪天良的。
轉眼間,狐媚親自上門詢問,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匆忙趕了過來,隻是一眼就瞧見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獸夫。
那熟悉的身型,撲鼻的氣味,沒錯,就是豹風。
隻是瞬間,狐麗麗就哭嚎著癱軟在豹風身上巴拉著對方的束縛,周圍的獸人上前被對方哭鬨地甩開,不敢輕舉妄動對方。
伴隨著看清豹風此刻的慘狀,狐麗麗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白落落。
“白落落你個小賤人,就是你把豹風打成這樣的,我要你……”狐麗麗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啪——
“會說話就好好說,不會說話跟狗一桌,哪個茅坑沒關好,讓你給爬了出來的。”
白落落重現了絕活的場麵,狐麗麗破布般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豹風的身上,痛得暈厥的迷豹風眼珠都要瞪出來了,“狐麗麗,你找死啊?壓死我了。”
“嗚嗚嗚,豹風,都怪白落落,是她把我丟過來的,我也好痛痛啊,豹風你快收拾她。”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不要那個碧蓮天。
果然,跟腦子發育不全的傻逼講道理就是費勁兒。
白落落心想著,今天必須要永絕後患才行。
“族長來了!讓讓,大家。”
眾人議論紛紛,族長白戰也在守衛們的簇擁下,來勢洶洶。
白戰威嚴凝重的麵孔從散開的人群之中走出,龍行虎步地來到四人前,不理會狐麗麗鑼鼓喧天的哀嚎聲,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落落。
見人安然無恙地朝他點頭,旋即看向兩個被打成豬頭的二階獸人,三階後期的威壓陡然爆發,整個廣場立刻鴉雀無聲。
“事情我已經聽說得差不多了,豹風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不可能的,族長,一定是白落落誣陷我家豹風,我家豹風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狐麗麗第一次表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沒有問你,我問的是豹風。”白戰冷冷的目光嚇得狐麗麗遍體生寒,在白戰的示意下,很快就有守衛將其拖了下去。
直麵白戰高階獸人的氣場,豹風汗如雨下,恨不得一直暈厥過去。
“沒……沒錯,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啊,族長,我是被冤枉的啊。”豹風還想著負隅頑抗一下,殊不知即將步了豹襲的後塵。
“你放屁!”安鳴急切地從人群之中跳了出來,指著豹風罵罵咧咧地講出了事情的經過。
眾人一片嘩然。
“不是,這豹風瘋了吧,竟然去調戲雌性,還是有獸夫的雌性,真是嫌命長啊。”
“我看啊,他就是被洗腦厲害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花豹一族的嫡長孫呢,那都是什麼破黃曆了。”
“確實,平日裡豹風就擺出一副天下唯我獨尊的模樣,現在瞧瞧,嘖嘖,小醜一個,堂堂二階獸人,竟然被白落落一個雌性打得體無完膚,這像話嗎?”
“誰說不是嗎?況且人家白落落還是一打二的,兩兄弟都是廢柴,還不如讓他阿爸射死在牆上呢。”
麵對眾人的指責謾,豹風一律視若罔聞,這要是承認了,他就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