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院外一陣連綿騎聲、步聲,不知多少人,團團圍住這個院子。
王差頭,穆姑臉色一變。
“嗬,這個蘇安,果然還是忍不住,人啊,不知己也不知彼,隻受貪念驅動,可悲可歎!”
蘇微安輕聲歎道。
吱呀——
王差頭站起來,領著幾個差役推門而出。
外院,密密麻麻的人,滿身鎧甲的士兵,已經將小院圍成鐵桶。
“果然,蘇大人說得沒錯,金吾衛的人想對我們動手。”王差頭瞳孔劇烈收縮。
“你們想乾什麼?我們是南一裡城衛司六扇門的人!”
王差頭大喝一聲。
蘇微安等人也走了出來,
計通站在人群中,看到蘇微安悠然走出院房,眼睛微眯。
他朝蘇微安一拱手“蘇大人,有人看到日月神教劫匪拓跋兄妹躲藏在這裡,我們需要搜一搜,你不會見怪吧?”
“計通,你不要太過分了,到底是誰與日月神教的人勾結,大家心知肚明。”王差頭憤怒道。
“四弟,本以為你出了武安侯府,出息了,可是,你竟然敢勾結日月神教,搶劫朝廷的生辰綱,你好大膽子,少不得,今天我要大義滅親了。”
蘇安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上,冷笑道。
計通“蘇微安,你馬上讓開,如果你敢阻攔我們進去揖拿劫匪,我們隻能把你們與劫匪同論處。”
“大人,他們人太多,我們怎麼辦?”穆姑此時緊張地站在蘇微安身邊,小聲問道。
金吾衛,大夏皇城禁軍之一。
每一個人,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相當於蘇微安前世的特種兵。
軍隊作戰,跟江湖打鬥不一樣,江湖打鬥更體現個體實力,所以,一般江湖中才按後天,先天,宗師等來論資排輩。
來計算戰力。
但軍隊作戰方式不一樣,一個宗師,落到一群後天或先天軍士之中。
最後死的,可能是宗師。
所以,明知蘇微安實力強大,但穆姑也很緊張。
這也是計通與蘇安敢對蘇微安動手的依仗。
“如果我說不呢?”蘇微安冷淡地看著前麵的計通與蘇安。
這種把戲,可笑。
什麼窩藏劫匪,什麼要搜查,不都是演戲麼?
讓他們進來,找不到人就結了?
不可能!
到時,隨便找出幾塊銀子,然後說這是生辰綱的銀子,贓銀,最後不一樣動手?
借口嘛。
演戲,是強者對弱者的嘲弄。
如果是以前武安侯府的蘇微安,可能被各種借口玩弄。
但現在,他還是以前的蘇微安嗎?
“如果這樣,那我們隻好動手了。”計通冷笑一聲。
“蘇微安,現在這裡有一千金吾衛精銳,你以為你還是南一裡城衛司的差司大人啊?”蘇安咧嘴一笑,
“不過,你現在是比以前在武安侯府強了不少,那時我一巴掌,你會嚇得尿褲子,現在是不是覺得有了些人支持,腰板硬了些?”
蘇微安根本不看計通與蘇安,他環顧一下,對著各兵士朗聲說道
“各位,計通與蘇安勾結日月神教,證據確鑿,相關證據正呈長安城,各位金吾衛的兄弟,你們是大夏的士兵,不是某些人的私兵,更不是某些人玩弄陰謀詭計的工具,我希望你們想清楚,馬上離開這裡。”
一千多金吾衛兵士聞言略有微動。
畢竟,眼前不是江湖人士,也不是敵國士兵,而是同樣官服,六扇門的人。
蘇安臉色微變,大喝一聲“一隊的強弓手,給我射!”
嗖嗖嗖——
三十支箭射向蘇微安等人。
力道巨大。
蘇微安雙手像兩個大磨盤,忽然在身前一個環繞,一個陰陽魚虛影似虛似實。
陰陽演化。
正是用了易筋經·陰陽,超凡技能二層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