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然,柳乘風也沒有那麼多的贖金,去贖九轉學院的弟子。
兩人在客房裡,又密謀了許久,在月上柳梢頭的時候,才分了開來,各自回房睡覺。
翌日,天剛擦亮,柳乘風和司徒青就帶著各自學院的弟子出了城門口,騎馬往長樂城跟秦皓他們彙合。
秦皓昨晚就從下麵弟子的口中得知,柳乘風和司徒青各自帶著十幾名學院弟子,進了帝都。
當晚就讓天地學院的所有弟子做好準備工作,他已經等不及要殺上帝都,血洗整個皇宮。
他要讓慕容瑄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親生父母是如何的慘死在他的麵前,而他卻無能為力。
郝劍最近幾天暗地裡一直讓學院的弟子四處籌錢,但又讓他們封口,不能讓天地學院的弟子知曉籌錢這事。
青元學院的弟子早已從帝都打探出消息,之前被熠王爺抓入天牢的小師妹等人,每人隻需要一百萬兩白銀,就能贖人出來。
這個贖金簡直就是白菜價,郝劍聽完就想立馬拿錢贖人。
畢竟他之前就打聽出,九轉學院和混元學院那些因為賭石輸了,而被抓進去的弟子。
他們的贖金那才叫天價,最低也要四千五百萬兩白銀起步。
這一比較,郝劍的心裡頓時樂開了花本院長表現的時刻到了。
本院長花小幾千萬兩白銀,就能把所有的青元學院弟子給贖出來。
郝劍百分百能確定,柳乘風和司徒青是不會花那麼多的銀子,去贖他們學院的那些弟子。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們倆都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
至此,四個學院的院長各懷鬼胎,各自為自己的學院做打算。
翌日清晨,柳乘風和司徒青帶著寥寥無幾的弟子到了長樂城。
秦皓早已等候在城門口,身後跟著不少的學院弟子和導師。
當秦皓見柳乘風和司徒青就帶著那麼丁點的弟子,出現在城門口的時候,臉都黑了。
“柳兄,司徒兄,你們二位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隻有這麼些人?”
秦皓黑著臉,上前就大聲質問,爬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
柳乘風和司徒青沒想到秦皓這麼早就會等在城門口,當即下了馬。
“秦兄,你也知道,我們九轉學院的弟子都比較懶散,這次就隻有後麵這幾位弟子有興趣參加。”
柳乘風剛剛解釋完,司徒青就舔著笑臉“哎呀,秦兄,真是不好意思!老弟我回去的時候,學院正在舉辦一年一次的賽事,他們沒有時間參加此次行動啊。”
“柳兄,司徒兄,你們就帶了這麼些弟子參加此次行動。到時候,拿不到足夠的好處,可彆怪我們學院的弟子人數眾多。”
秦皓陰惻惻的開口,出口的聲音中透著一股陰森的邪氣,讓人感到渾身毛孔緊繃,仿佛被冰冷的蛇纏繞一般。
柳乘風和司徒青乾笑幾聲“怎麼會!怎麼會!該是秦兄的我們丁點都不會多拿。”
嗬嗬,不拿出去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還想跟往常行動那樣,從天馳國瓜分他們的所有財寶,做夢呐!
當然,不管是柳乘風,還是司徒青,他們二人都不會把慕容熠是地階高手的事情說給他聽。
秦皓原本還等著九轉學院和混元學院的兩萬弟子,到時候四大學院的弟子加起來就有四萬之數,用來對付天馳國帝都足夠了。
可現在,就隻有九轉學院和他天地學院帶來的兩萬精英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