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溫壺酒隨意地擺了擺手,那動作瀟灑自如,宛如一位揮毫潑墨的雅士,輕輕揮去一隻無關緊要的蒼蠅,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灑脫與不羈,絲毫不在意這侍從的失態,隻是淡然地示意他起身,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鬨劇。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前輩們請!”此時的侍從滿臉諂媚,嘴角咧到耳根,眼睛眯成一條細縫,臉上的皺紋堆積在一起,那副前倨後恭的模樣甚是滑稽,活脫脫一個在舞台上儘情表演醜態的跳梁小醜,為了討好眼前的“大人物”,早已將之前的傲慢拋到了九霄雲外。
三人徒步上山,溫壺酒雙手優雅地背在身後,衣袂隨風輕輕飄動,好似一位超凡脫俗、遺世獨立的仙人降臨凡間。他看著身旁的百裡東君與百裡玄然,哈哈笑道,那笑聲爽朗豪放,恰似一陣清風拂過山林,引得樹葉沙沙作響,似在為這笑聲伴奏。“唉,這一次說不定又要空手而歸,無劍可拿咯。不過莫要灰心,即便無雙城勢大,可隻要咱憑真本事,又何懼之有?”笑容中透著豁達與自信,眼神裡閃爍著不羈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周圍的黑暗,仿佛在他眼中,這江湖的風雲變幻不過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對了,舅舅,為何之前他不讓我們進,你給他看了玉牌卻能通行無阻?”百裡東君撓了撓頭,那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一頭烏發被撓得如鳥巢般淩亂,眼中滿是好奇,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一眨一眨地散發著求知的光芒,恰似一個懵懂的孩童,對這江湖中的種種規則充滿了疑惑,急於探尋其中的奧秘。
“江湖之中,可不隻有刀光劍影的拚殺,其間的人情世故亦是錯綜複雜。我出示的乃是溫家的玉牌,像我們這般在江湖上頗具威名的家族,名劍山莊怎敢輕易拒之門外?不然,定會引火燒身。再者說,你舅舅我可是大逍遙天境的高手,他們亦需掂量掂量。”溫壺酒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那動作帶著幾分親昵與自豪,眼神中透著幾分自得,胸膛也微微挺起,仿佛一隻驕傲的孔雀,在展示自己絢麗多彩的羽毛,向世人宣告自己的榮耀與威嚴,讓旁人不敢小覷。
三人一路緩行,欣賞著沿途的風景。剛上山不久,便見滿山遍野插滿了劍,仿若一座由劍鑄就的巍峨劍山。百裡東君自幼生長在鎮西侯府,家中雖有三十萬破風軍,可這般壯觀的場景卻是生平僅見,一時間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嘴巴大張,合都合不攏,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隻發出“哇”的驚歎聲,那聲音中充滿了震撼與折服,仿佛靈魂都被這劍山所震撼,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不愧是天下第二的名劍山莊,這滿山的劍,當真是名不虛傳。天下第二便已如此震撼,真不知那天下第一的所在又是何等的波瀾壯闊。”百裡玄然亦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合不攏嘴,由衷地讚歎道,眼睛裡滿是驚歎與崇敬,仿佛看到了世間最偉大的奇跡,那眼神中滿是對這劍山背後所蘊含的深厚江湖底蘊的敬畏。
“這些劍並非名劍山莊所鑄造。六十年前,名劍山莊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名為魏長樹,那可是一位修為通天徹地的劍仙級人物。”溫壺酒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憶之中,緩緩說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訴說一段古老而神秘的傳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曆史的長河中緩緩流淌而出,帶著歲月的滄桑與厚重。“這些劍,大多是那些在與他的對峙中落敗之人所留,故而埋劍於此。唯一一次例外,便是與昆侖的那位昆侖劍仙之戰。昆侖劍仙手持鐵馬冰河與久久玄陽雙劍,在此大戰之中,名劍山莊的劍仙被其一劍斬殺。此後數十年間,前來挑戰之人絡繹不絕,這才有了如今劍山的赫赫威名。”溫壺酒一邊耐心解釋,一邊繼續向上攀登,腳步沉穩而堅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曆史的琴弦上,彈奏出歲月的樂章,仿佛他正沿著先輩們的足跡,一步步走進這江湖的曆史深處。
“這江湖當真妙趣橫生,那昆侖劍仙又是何方神聖?”百裡東君的問題如連珠炮般不斷拋出,身體前傾,眼神急切,似乎想要立刻知曉答案,那模樣像是一隻饑餓的獵豹,緊緊盯著眼前的獵物,不放過任何一絲獲取信息的機會,對這江湖中的神秘人物充滿了無儘的好奇與向往。
“行了行了,你這小子,整日裡問東問西。你瞧瞧你弟弟,多沉穩安靜。這江湖之事,猶如千絲萬縷,錯綜複雜,便是連續講上一個月,也難以道儘其中奧秘。所以啊,你若想在江湖中仗劍天涯,還需勤加修煉。”百裡東君聞言,下意識地看向百裡玄然,隻見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蒼鬆翠柏,傲然挺立在風雨之中,不為外界所動。麵容沉靜,眼神深邃,仿佛世間諸事皆難以擾其心境,如同一尊遺世獨立的雕像,靜靜地佇立在塵世之中,散發著一種寧靜致遠的氣息,與百裡東君的活潑好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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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兒便臨近試劍大會的比賽現場。抬眼望去,不遠處一座巨大的比武場地映入眼簾,場地四周彩旗飄揚,如同一朵朵盛開的鮮花在風中搖曳生姿,為這嚴肅的比武之地增添了幾分絢麗的色彩。人聲鼎沸,仿若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各種呼喊聲、交談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熱鬨非凡的景象。還未來得及細細感歎,走在他們身後的人忽然驚呼出聲。眾人定睛一看,隻見溫壺酒的衣服背後竟隱隱浮現出“毒死你”三個大字。
“這……這,這是,一人毒死一座城的,溫壺酒!”有人高聲喊道。此言一出,原本站在三人前麵的眾人瞬間如驚弓之鳥,紛紛四散而開,與他們拉開了老遠的距離,人群中彌漫著驚恐與慌亂的氣息,仿佛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席卷而過,將原本熱鬨的氛圍瞬間吹散,隻留下一片空曠與不安。
見眾人這般反應,溫壺酒無奈地扶了扶額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心中暗自歎息,畢竟溫家的毒術在江湖上獨步天下,令人聞風喪膽,這般情形倒也在意料之中,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因家族威名而帶來的特殊待遇,深知自己身上背負的家族榮耀與壓力。
“小東君,小玄然,走了走了,這名劍山莊的劍酒,可是聞名遐邇,今日定要好好嘗嘗。”溫壺酒對此番場景毫不在意,隻是一個勁兒地招呼著兩位外甥繼續前行,那神態自若的樣子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仿佛這世間的紛擾都與他無關,他隻專注於自己心中的江湖樂趣。
三人走近,一塊巨大的牌匾高懸於前,上書《名劍山莊》四個大字,筆法蒼勁有力,氣勢非凡,每一筆每一劃都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劍意,好似一位絕世高手在肆意揮灑著自己的功力,那字裡行間仿佛能看到刀光劍影的閃爍,感受到江湖氣息的撲麵而來。而在名劍山莊這幅牌匾兩邊,各插著一柄劍,左邊那柄劍名為燭龍,劍身隱隱有光芒流動,仿若沉睡的巨龍即將蘇醒,散發出一股威嚴而神秘的氣息,那光芒仿佛是巨龍的鱗片在閃爍,似乎在訴說著它曾經的輝煌戰績;右邊那柄劍叫火鳳,劍刃似有火焰繚繞,恰似浴火重生的鳳凰,熾熱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帶著一種毀滅與新生的力量,雖說兩筆錢都已經有了多的磨損,甚至已經快到了崩壞的邊緣,但這兩把劍依舊讓人望而生畏。
溫壺酒見狀,神色莊重地對著牌匾拜了一拜,動作虔誠而恭敬,如同一位虔誠的信徒在朝拜自己的神明,對這江湖中的名門大派致以敬意,而後拉著百裡東君與百裡玄然步入莊內。入莊之後,比武場以及比武場附近招待客人喝酒聊天的地方熱鬨非凡,人們歡聲笑語,杯盞交錯,仿若一場盛大的狂歡派對,江湖中的各路豪傑在此相聚,暢所欲言,分享著彼此的江湖見聞與趣事。
這時,一名劍侍快步走上前來,恭敬地行禮道“溫先生以及兩位公子,莊主有令,請三位上座。”
三人跟隨劍侍前行,隻見七桌主桌之中,唯有一桌尚有空位,其餘幾桌早已座無虛席。桌上掛著的“溫家溫壺酒”銘牌,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令旁人不敢輕易靠近,周圍的人投來敬畏與忌憚的目光,那目光中帶著幾分畏懼與好奇,既對溫家的威名有所忌憚,甚至還避免與他們接觸,畢竟溫家的毒可以說是神出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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