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皆為嘩然，匆匆跑到窗邊口，有的跑到江河邊去救援。
今日這一死就是死兩個。
而且還是親父女。
況且還扯上了丞相。
隻怕今日事不能簡單了結了。
因為人群的散開，趙牧凡終於有機會接觸到李啟澤。
趙牧凡趕緊搖了搖李啟澤的手臂，那是怎麼叫也不醒。
見狀，趙牧凡隻能倒一杯水過來潑在李啟澤的臉上。
李啟澤瞬間清醒。
清醒後的李啟澤還不知道發生什麼，隻看到自己衣裳濕漉漉的，火氣十足道“你在乾什麼？”
“表哥已經來不及解釋那麼多了，你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什麼跟什麼？本王隻記得喝醉酒之後……”
“表哥，隻怕大事不好了，方賈和他女兒都跳河，他還狀告了我父親！今日這事要是鬨到了陛下麵前，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趙牧凡急的麵紅耳赤，滿頭大汗。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跟本王如實說來。”
“表哥，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聽完這些話後，李啟澤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什麼？他怎麼就不能人道了？
那他府裡那些小妾怎麼回事？
什麼被他強迫？被他糟蹋？
還有舅舅的賣官鬻爵！
李啟澤突然意識到，這就是局，而且是專門針對他們的局！
“你快去查一查方賈的底細！”
“表哥你的意思是我們中計了？”
“總之快去查查，方賈的來曆，和他之前都見過什麼人？”
“是，表哥，我這去查。”
而此時，趙牧凡的心腹一一都過來了。
“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這還能沒事？你說說你辦的什麼事？方賈身份有異你不知道嗎？這你都沒調查清楚，就敢輕易搬弄到本少爺麵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少爺……”
“你能不知道？這不是你親自推舉給我的嗎？”
“少爺，小的……小的……”下人十分為難，他總不能說不是他親眼看到，而是他徒弟若水看到的吧。
下人橫權利弊後發現此事並不小，所以隻好如實說道“少爺，小的是真不知道啊，是若水，是小的前不久剛收的徒弟，是他跟我提的方賈，不怪小的啊！”
“上次還跟我說是你親眼看到的，此事日後跟你算賬，去把那個叫什麼……什麼若水給本少爺叫過來。”
“哎，是少爺。”
趙牧凡的心腹立馬指使其他下人，把若水喚過來。
坐在這裡清醒腦子的李啟澤早就不耐煩了趙牧凡，連忙要起身，但還是昏昏沉沉的，身子搖搖欲墜。
趙牧凡見狀，連忙扶過去，著急道“表哥今日這事該怎麼處理？”
“嗯，快些扶我回去，再帶上令牌去宮中請禦醫，先把我不能……的流言給堵住。“人道兩個字李啟澤實在是說不出口，隨後以最快的速度權利弊道，“然後安排人去通報給舅舅，讓舅舅趕緊進宮去解釋。”
“明白明白。”
趙牧凡明白今日事的嚴重性，一個皇子若是不能人道，哪怕是假的，流言多了也會變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