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居高臨下的氣勢_星際迷航大基建時代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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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居高臨下的氣勢(1 / 2)

雖然他也喜歡被美女環繞的生活,但後宮的宮女們實在太熱情了,每天找他來“看病”的宮女都排著長隊,動不動就暗示他要全身檢查,一天下來能把他折騰到筋疲力儘。

想他才二十三歲的年紀,便已有些力不從心了。

可是他有不得不在這裡的理由,作為藥家年輕一代中無與倫比的天才藥師,在獲得最強的修煉資源的同時,他也必須承擔某些使命。

楚宴修微微歎了口氣,又摘下腰間的葫蘆,往裡頭看了眼,見裡頭的霧的濃度還是有些淡,於是隻好繼續等。

對於藥家來說,霧為半根之水,可以入藥也可以煉毒,用好了效能極佳。

可是……好無聊啊。

這時,他好像聽到池塘對麵傳來了魚躍入水的聲音。

於是,楚宴修的靈感也突然尿崩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藥點魚回去?一來試試新配製的幾種毒藥好不好用,二來中午可以蒸魚吃。

當然,吃完魚以後,還可以再試試配製的解藥靈不靈。

……

在水底的秦源,發現這池塘有好多魚,而且都是大魚。

他開始思考,先用什麼機關好呢?

挨個試吧!

於是他先手輕輕一揮,就“嗖”地一聲,從袖中飛出一柄袖鏢,伴隨著一道由無數小氣泡組成的水痕,直接命中了一條大鯉魚。

看樣子做得很成功,如果換成幻靈妖魚的刺,威力就更強了。

秦源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忽然就又多了一個靈感。

要不然把魚都誘惑過來,讓它們來攻擊自己,來測試墨甲各部位機關的靈敏度?

……

站在水邊的楚宴修開始思考,先用什麼毒藥好呢?

挨個試吧!

於是他先從懷裡掏出一個褐色小藥丸,用手碾成粉末後放入水中。

粉末很快溶於水,形成一道毒液開始擴散,楚宴修把手伸到水裡,利用正氣將毒液擴散的範圍控製在一片小區域內,要不然這點粉末能把整個池塘的魚都毒死,那事情就鬨大了。

很快,從池塘底部就飄起了兩三條大魚。

楚宴修看到魚的嘴部有些發黑,不由皺了皺眉,心想看樣子這“天雪斷魂散”還是沒煉好,真正的精品是絕對看不出任何中毒跡象的。

換了個地方,他又從鞋底挖出一個小手指大的白色藥瓶,點了一滴在水裡。

但是這次,等了好久都沒有魚兒浮上來,他俊俏的臉上不由浮起一絲困惑。

沒道理啊,難不成這“斷腸化骨水”配錯了?

懷著一絲不信邪,他又從頭頂的發髻裡摸出一粒藥,碾成粉末後融入水裡。

可是過了好久,還是沒魚浮上來。

咦,這麼邪門嗎?

不會是這一批毒藥全部都練廢了吧?

楚宴修秀眉一凝,立即從袖子裡掏出一瓶醉生夢死水,從衣領中摳出一粒半步裂心丸,從靴子裡摸出一顆三屍腦神丹,從腰帶裡摟出一包七毒化骨散……

顯然,這是一個喜歡全身都藏滿毒藥的男人。

楚宴修現在認真起來了,他將毒藥一份份地丟入池水,隨後又操控正氣,將毒液汙染的範圍漸漸擴大。

他不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會煉錯藥。

再不行,他就要加祖術級的“萬蠱猩紅散”了。

……

水底,一大群魚兒在秦源的操控下,正瘋狂地“攻擊”秦源。

秦源的墨甲也開始發威,背藏暗刺、膝藏突釘、肩有鐵齒、鞋底藏鏢、襠部還有暗箭……

顯然,這是一個喜歡全身都藏滿機關的男人。

看著機關一個個被激活,秦源心情極好。

就是吧,這水的味道好像有點不對?

也不是說有什麼異味……沒有異味,反倒是有點香甜。

……咦?

就在這時,秦源發現那些魚全部都肚子朝上,一條條地浮了起來。

隨即,他猛地感覺到一股霸道凶猛的氣息在入侵自己的身體。

嗯???

臥槽,水裡有毒!

秦源頓時臉色一變。

好厲害的毒藥,竟然幾乎完全沒有味道,要不是看到魚死了,自己可能還沒反應過來!而且,這毒的毒性似乎異常猛烈,似乎由多種毒藥混合而成,以自己五品上階的正氣,竟然無法即刻驅散。

秦源的第一反應是,這是燕妃派來的殺手。

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看到自己下水後,就在水裡下了毒藥。

雖然他也很奇怪,自己有三個變色隱藏好的紙人在周圍警戒,到底什麼人有這麼大本事,可以跟蹤自己而不被發現?

但轉念一想,特麼的要不是燕妃的人,哪個王八蛋會這麼無聊,大清早地往水裡投毒啊?

難道他要毒魚?可這麼毒的毒藥,就算毒到魚也不能吃啊,神經病才用這個毒魚吧?

所以肯定是燕妃的人,而且那人修為深不可測,連三個幾乎隱身的紙人都發現不了。

秦源有點慌,要知道在毒藥麵前,什麼隱身、代死木身可全都用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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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自己反應足夠迅速,隻是喝到了那麼一點點,完全可以將毒藥逼出來。

但前提是,現在自己必須隱藏起來,否則等對方趁自己逼毒時再殺過來,就鐵鐵的完結撒花了!

獲得十五點星光。

主意打定,秦源就立即召喚三個霧偶,迅速組成一個三角結界。

結界之內,霧偶把剛剛吸進去的霧氣又噴了出來,轉瞬之間就形成了一個覆蓋半個池塘及岸邊部分地區的三角形霧區。

隨後,秦源又迅速從水中竄出,跳到岸上,坐在霧區的邊緣開始逼毒。

他現在隻能祈禱,那位殺手破不掉這個結界,隻要他破不掉就看不到自己,那等自己逼出毒藥,或許就能反殺他。

此時,阿大、阿二、阿三也進了霧區,三個紙人護在秦源周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原本在結界中,作為施法者的秦源,是可以獲得清晰的視野的,但是因為他這個霧區結界,建立在本就一片大霧的池塘上,所以他依舊會受原有大霧的影響,能獲得的視野還是很少。

沒辦法,因為他怕如果去彆處建立霧偶結界,自己跑過去的途中就會被人家做掉。

不過,即便這樣,跟對麵的楚宴修比起來,他還是好太多了。

楚宴修很不巧地,現在就處在秦源的霧偶結界之中。

他的眼前,現在等於疊著兩層霧——霧偶的霧,和原本的大霧。

之前霧大歸大,他多少還是能看清點東西的,但是現在,他發現哪怕把手放到眼前,也都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眼前,是一片無儘的百忙。

他的內心現在充滿了絕望。

自己,瞎了?

什麼時候瞎的?

還能不能再搶救下?

第六十八章萬一不靈呢?

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裡,楚宴修的內心一片黑暗。

他之所以懷疑自己眼瞎了,除了眼前白茫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外,還有一個根據,那就是師父告訴過他,有些毒藥要千萬小心,一旦入眼很可能會毒瞎眼睛。

他確定方才一定是自己不小心,把毒藥弄進了眼睛。

這確實讓他很絕望,畢竟原本他的人生,下限起碼是藥家的藥老,但現在看來,上限也隻能是一代盲俠了。

而最讓他絕望的是,自己今後將永遠、永遠都無法再看到,自己那張俊美無匹的臉龐了。

如此,人生將毫無意義。

楚宴修給自己想好了墓誌銘。

紹成十八年四月二十日,藥家楚宴修為窺煉藥之天機,不幸隕落。此後八百年,藥家唯有人才,再無俊才矣!

好在,大約十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後,憑借著出類拔萃的藥理知識,他發現自己可能沒有瞎。

因為毒藥入眼有各種複雜的副作用,而他除了看不見以外,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由此他確定……此後八百年,藥家還是可以有俊才的。

楚宴修很快猜到,自己可能中了某種利用大霧的陣法,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覺得三十六計走為上。

於是腳尖一點,他輕縱而起。

為了加快身法,在空中他又吃了一顆“長煙白羽丹”,這讓他的身姿越發輕盈,快如閃電,便是四品宗師巔峰也不過如此。

藥家麼,打架基本都是靠嗑藥的。

但吃了藥之後,雖有輕縱越長空之能,但總會落下的,落下時根據腳尖的觸感,他發現自己竟然在湖麵上,不由微微一怔。

雲碧池充其量不過二十丈寬罷了,自己吃了丹藥後,應當能一舉越過才是,怎麼還在池麵上?

難道已經是換了個池塘?

於是腳尖又一點水麵,輕輕濺起一絲浪花之後,他又縱身而起。

然而,落下後,還是在水麵上。

不對啊?

楚宴修不信邪,繼續躍起,落下,躍起,落下……

如此,反複幾十次之後,他終於心中駭然地明白了。

這霧陣,可以將人困在原地,無論自己如何飛躍,其實都是在原地打轉。

這……豈不是將有限的方圓,幻化出無儘的空間?

究竟是何方神聖,才能施展此等幻陣?

楚宴修一邊想一邊跳,一邊跳一邊想,完全沒辦法停下來。

因為一停下來他就會掉入湖中,掉入湖中他今天這套嶄新的銀緞底青雲袍就徹底毀了,這可是他花了三百兩銀子定製的高級行頭啊!

而且還是瑞福祥的,牌子!

這邊,秦源在岸上一邊用正氣祛毒,一邊時不時看一眼霧中那個一直在蹦躂的身影。

沒記錯的話,他已經蹦躂半個多時辰了,就一直沒停過,好像一點都不嫌累?

旁邊,三個紙人早就想上去剁了那人了,不過秦源一直攔著,因為既然對方破不掉自己的霧陣,那就說明沒什麼好怕的。

主要是,都過了半個多時辰了,到現在他最多隻逼出百分之五左右的毒素!

這是什麼概念?照道理說,以他墨家五品上階的正氣,已經達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了,無論是蛇毒還是常見的毒藥,對他根本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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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遇到特彆凶猛的毒藥,也隻需動用正氣,就能逼出來。

可現在,他發現自己體內的毒素非常詭異,它們遇到正氣就跑,正氣一退就進,竟然還知道玩“遊擊”……

現在,秦源除了封住幾處命門,暫時保住性命之外,完全拿它們沒有辦法。

要按照這個進度,他起碼得花費好幾天才能逼出毒素,而且就算逼出來,也勢必要元氣大傷好久。

這毒凶猛到這個地步,倒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不過秦源也有點慶幸,好在自己的霧偶也把對方困住了,這樣大家起碼可以談談。

於是想了想,他問道,“喂,跳來跳去的那白癡,你跳夠了沒有啊,跳夠了報上名來。”

跳大神似的跳了半個時辰,累得半死的楚宴修,忽然聽到一個空靈的聲音傳來,那聲音似乎很近,但是似乎又很遠。

不由心下一喜,問道,“在下楚宴修,敢問閣下是哪位?另外,這霧陣是否閣下所為,你我無冤無仇,何以至此?”

秦源怔了怔,心想楚宴修,那不就是內廷衛藥房那個小白臉麼?

難不成他是燕妃的人?

於是說道,“無冤無仇?我問你,你特麼是不是在水裡下毒了?”

楚宴修聽罷,頓時秀眉清皺,隨後趕忙解釋道,“在下是往水裡放了一些……非常之物,隻是在下的本意隻是想藥幾尾魚回去嘗嘗罷了,不知道因何得罪了閣下,還請明示。”

秦源一聽,當時火氣就竄上來了。

哪怕對方扔個雷管到水裡,不小心把他崩上岸了,然後解釋說是想炸魚,他都認。

可這貨竟然說用這麼凶猛的毒藥來藥魚,然後藥回去還打算自己吃,這就有點過分了啊。

紅傘傘白杆杆,你特麼打算吃完躺板板?

另外,能造出這麼牛逼的毒藥的人,還需要用這種手法來弄幾條魚?

“你這廝是不是當我傻呢?”秦源頓時聲音一冷,問,“說,是不是燕妃派你來的?不說我就讓你困死在這。”

“閣下,你誤會了!在下不認識什麼燕妃,頂多就是……前晚跟一個姓燕的宮女有過露水情緣罷了。”

秦源一聽,頓時憤憤然地哼了一聲。

果然不是個正經東西!

“你這淫賊!”先義憤填膺地罵了一句,秦源又道,“既然你不是燕妃派來的,那你給我解釋解釋,特麼的為什麼在水裡,下特麼的毒?而且還一次性下了那麼多?”

楚宴修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沉水裡了,於是趕緊說道,“是這樣的,在下隻是想試驗下新研製的幾種毒藥,而且在下真的打算把魚毒死之後拿回家吃,因為這樣就可以順便研究下解藥靈不靈。”

“???”

這個解釋讓秦源覺得很迷茫,於是忍不住又問,“那要是不靈呢?”

“應該靈的,在下對手藝頗有自信。”

“我是說萬一不靈呢?”

“萬一不靈,那一定是藥方錯了。”

“然後呢?”

“那這藥方就得改,如此一來,在下便是第三次指出藥家藥典的謬誤了,可追平三百年前的藥家大宗師決明子,當今一輩的青年俊才無人可及也。”

“……”

這貨是不是有很嚴重的自戀傾向?

咧了咧嘴,秦源又問,“你是藥家的?”

“正是,入太醫院前便已登記。”

秦源聽罷,心想藥家的應該屬於百家陣營,而百家一向跟譽王不太對付,那照道理應該不會去投靠燕妃吧?

另外,這貨應該的確是巧合才出現在這的,畢竟他才二十來歲,要想跟蹤自己而不被紙人發現,他應該還沒那個本事吧?

所以這貨是藥家的人,而且煉毒還挺在行,不知道會不會煉那什麼“萬蠱猩紅散”?

心裡有了些想法,不過秦源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跟你說,你剛才下毒,毒倒了我養的一條靈魚,現在它一息尚存,你趕緊把解藥拿出來,到時候再賠我些精神損失,這事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楚宴修蹦蹦跳跳地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閣下,你可否先將困陣解開?”

“否。”

“那在下也否。”

“敢問,我弄死你,然後自己拿解藥行不行?”

“不行,閣下弄死我,就不知道解藥的吃法,稍有差錯那便是個死字。”

“那隨便,你接著跳。”

秦源就不說話了,繼續運功抗毒。

又蹦蹦跳跳了好一會兒,楚宴修終於受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他遲早要正氣不濟掉入水中,那這身衣服肯定要毀了!

“閣下,我先與你解藥吧。相信這隻是一場誤會,閣下也不會無緣無故殺在下,大家化乾戈為玉帛可好?”

第六十九章下賤!

楚宴修將解藥拋向霧中,秦源讓紙人去接了過來,又按照楚宴修說的方法服下,果然沒多久,那些毒素便儘數退去。

楚宴修道,“閣下,靈魚之毒已解否?如若已解,還請閣下撤了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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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源也不想為難對方,於是意念一動,便撤去了霧偶。

眼前霧氣瞬間散了大半,楚宴修這才發現自己就在雲碧池的中心,而此時池上的霧已散去大半,已隱約可見對岸正坐著一個少年人。

楚宴修輕輕一躍,便到了那少年跟前,隨後微微一怔。

咦,這不是乾西宮那個號稱秦大善人的小太監麼?

想不到他竟會此等詭異的陣法?

稍稍整理了下思緒,楚宴修對秦源拱手道,“原來是秦兄!想不到秦兄竟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失敬了。”

頓了頓,又道,“重新認識下,在下藥家弟子楚宴修,師承藥老王在山。”

這意思,是想讓秦源也自報家門。

秦源想了想,覺得也沒必要隱瞞,於是說道,“在下霧隱村秦源,師承霧隱初代目白蓮。”

楚宴修微微一愣,“霧隱?”

秦源點點頭,“對,又稱血霧之鄉,離這很遠。”

楚宴修盯著秦源看了會兒,然後微微一笑,坐到秦源身邊,脫下被水沾濕的鞋子絞了絞。

說道,“我與秦兄無冤無仇,你何以要當我是癡人?”

秦源也嗬嗬一笑,“你以為你不傻嗎?這就把藥交出來了,若是我不撤了霧陣,你豈不是必死無疑了?”

楚宴修重新穿上鞋子,然後身體後仰,雙手撐在身後,一臉愜意地看著池上薄霧,輕笑道,“所以,你以為,你身上的毒真的解了?”

秦源眉頭微微一皺,試著運行了下體內正氣,隨後果然發現正氣被阻滯,又有一股陰柔之氣在入侵自己的經脈。

不由苦笑了下,合著這混蛋的解藥裡又摻了一種毒,而且這毒好像比剛剛的更狠,不但無色無味,且起效時間有間隔,以自己的修為,一時半會兒竟無法察覺。

而且,他還猜到了中毒的是自己,而不是靈魚。

楚宴修顯然也不是個嘴上積德的人,馬上展開了反嘲諷,說道,“秦兄,你向來都是這般單純的麼?哦,也對,秦兄號稱秦大善人嘛,想問題自然是簡單了些。”

秦源無奈地接受了這波嘲諷,然後也身體後仰半躺在池塘邊,說道,“楚兄,你用毒的功夫,在下佩服。隻不過,你確定我不能再造個霧陣出來?”

說著,指了指周圍。

楚宴修的笑容微微一滯,同時又正氣一凝,六品下階的神識一動,在見微知著的加持下,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周圍遍布了某種奇怪的人偶。

有一兩個人偶在噴著淡淡的霧氣,不用說,那肯定是製造霧陣的工具了。

這一刻,楚宴修的眼中少了幾分傲色,卻是多了幾分欣賞。

楚宴修轉頭看向秦源,發現秦源也正轉過頭看著他。

“哈哈哈……”

頓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大笑了起來,隨後又異口同聲地說道,“下賤!”

齊刷刷的聲音,又讓兩人一陣大笑,這笑聲清朗無比,如同晨曦照耀下的清波粼粼的池塘,亦如晨風輕撫下緩緩移動的閒雲。

楚宴修從懷裡拿出一顆丹藥,遞給秦源。

說道,“這回是真的解藥了,如假包換。”

秦源吃下藥,也一揮手撤了霧偶,說道,“這回是真沒了,如假包換。”

楚宴修笑了笑,又道,“墨家機關術,秦兄是墨家的人。”

秦源笑而不語。

楚宴修又意味深長道,“早猜到你們墨家這次要來了。不過,能猜到的可不止我一個,你萬事小心吧。”

秦源知道楚宴修把自己當成了墨島上的墨者,這很自然,因為墨島被朝廷圍困達七十年,能出來的墨者極少,還能混進宮的,就更少了。

不過聽起來,這家夥好像也是帶著目的進宮的?

聽說百家有個聖學會,一直致力於讓百家學說代替劍修哲學來治理天下,隻不過聖學會比百家書院更激進,所以朝廷一直不承認其合法地位,甚至在秘密打擊。

說白了,朝廷要的是聽話的百家修者,在皇帝都修劍的情況下,百家想代替劍修治理國家,似乎是天方夜譚。

楚宴修是聖學會的麼?

秦源當然不想插手百家與劍修之爭,但是人總歸有好奇心,於是試探著說道,“你們也要小心啊,宮裡知道你們的人,也不少。”

楚宴修看了秦源一眼,“我為什麼小心,我是太醫院的醫士。”

秦源一愣,也跟著說道,“那我為什麼小心,我隻是個廝役太監。”

“哈哈哈!”

兩人又不約而同一陣大笑。

“我要給宮女們看診去了,”楚宴修起身,走了幾步後,忽然又丟給秦源一顆藥,“這回是真的解藥,吃完後保證沒有了。”

“楚兄,你當真是陰險至極。”

秦源憤憤地罵了一句,隨即吃下藥,又快速地運轉全身正氣,細細“掃描”了一遍後,終於確定這次正氣暢行無阻,再無一絲可疑的中毒跡象。

這才將隱藏在周邊的最後三個霧偶撤去,把暗中跟在楚宴修身後的三個紙人叫回來,同時把瞄準他後背的袖箭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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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源回到了乾西宮,正好看到天線寶寶在門口等他,這讓他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把天線寶寶帶進寢殿,秦源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

“卯時還算早麼?”蘇若依皺了皺眉,又道,“算早吧,不過高祖曰,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秦源嗬嗬一笑,“高祖至少高中畢業。”

天線寶寶平常一貫清冷相,但是在秦源這裡,她總是充滿了好奇,於是變成了好奇寶寶。

“何為高中?你說話怎生這般奇怪?”

“沒什麼,來來來,喝茶。”

秦源給蘇若依沏了一杯茉莉花茶。

這是蘇秦秦昨天剛從成華宮拿來的,這小妮子最近常來送東西,什麼吃的用的都有,隻是有點怪怪的,以前來了總喜歡玩一會兒再走,現在是放下東西就走,說不到兩句就臉紅。

還是蘇若依鎮定,這貨一進屋就先把劍拍桌上,然後二話不說就上鳳床一坐,那鳳床差不多現在是她專屬了。

蘇若依喝了口茶,說道,“對了,上次你說的有鳥用的事,我問了。”

秦源忙問,“怎麼說?”

“三年前,赤鯢在河西一帶曾被發現過,當時我們水妖科的師兄弟去了十幾個人,結果死了一個傷了三個,也沒能抓住它。”

秦源皺了皺眉,“這麼說這貨確實很強了?對了,你們還想抓它嗎?”

“這妖現在排在我們的除妖榜地字號第三位,你說想不想?”蘇若依說道,“隻是我們暫時沒那麼多精力,而且它有三年沒出來了,所以暫時沒人去動它。”

“這哪行啊?”秦源立即說道,“這妖其實弱點很多的,我教你們一些辦法,肯定能抓到它。”

蘇若依奇怪地看了秦源一眼,“你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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