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鈞才早上好啊!”
“嗯,早上好!”
在開學典禮之後,陳鈞才成為了實實在在的名人。有人說,這是新時代學生的覺醒;有人說,這是農民起義的縮影;但也有人說,陳鈞才的行為,完全是對自己班裡同學的排擠與打壓。
可陳鈞才並不在乎這些,他隻在乎儘情享受破開烏雲之後,儘情結交朋友的新生活。每到下課的時候,他的座位旁邊都會圍上一些熱情似火的同學。
這個時候的陳鈞才,真得感謝校長設計的禁止竄班的規矩,不然自家班級的大門早晚會被其他班的同學衝壞的。
好在,這種情況,在一一解答過他們的問題之後就沒有了,又回到了和先前一樣的生活中。
不,終究是不一樣的,沒有許博洋這個掃把星,連呼吸都讓人感到愉悅。
“對了,在那之後校長對你說了什麼嗎?”
任澤慧放下黑板擦,餘光發現了陳鈞才的身影,詢問著在那天之後發生的事。
“嗯,我想想啊……”
男孩一手插兜,一手托著下巴,一臉沉浸思考著的樣子。突然,他放下了托著下巴的手,嘴角上揚,接著便是一陣喜悅的歡呼聲
“啊。我想起來了。那天校長找我,是想讓我當值周生。”
“那你答應了嗎?”
“沒有。”
“為什麼?明明這樣的話,你就能更出名了啊,還能更好地發現其他欺負同學的家夥,不是嗎?要不你再回去答應……”
在任澤慧感到惋惜的同時,一陣風從敞開的窗外刮了進來,吹飛了講台上的幾張紙。
男孩跑去把地上的紙撿起來之後,相比於回答任澤慧的問題,更像是在獨自自言自語
“當值周生,其實並不能阻止那些欺負同學的人作出欺負他們的行為,這是我姐說的。”
“不過我相信,那些被欺負的同學,他們心裡一定存有著反抗的火種。不像我,要是沒有你保護我,我現在恐怕已經成為許博洋的玩物了吧?”
“而現在,驅逐許博洋之後的我,決心要成為一個開朗大方的人了哦。”
陳鈞才的發言,讓任澤慧短暫地愣了會兒神。不僅是因為她知道了值周生並不是像其他人口中所說的那般全能,更是因為,麵前的男孩決定改變自己。在這一刻,某種誓言也被立下。
“行了,我知道了。今後你要好好努力啊。”
“你的話和你的性格完全不符欸,略~”
男孩調侃著剛剛鼓勵著自己的女孩,做了一個吐舌頭的姿勢,迅速掉頭跑到教室門口。而此刻他的身後,傳來了任澤慧氣急敗壞的聲音
“啊!氣死了!有本事你給我回來!”
看著男孩離去,任澤慧收起自己的表情。此刻的她陷入一陣思考之中,短暫的思考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家夥,逗人也很生硬啊,確實不如電視上看到的那般靈活,那家夥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男孩剛剛飛奔到教學樓門口,上課鈴便響了起來
“這麼快就上課了,下課的時間有點緊張啊。什麼時候才能增加一點下課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