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什麼話?臣妾不懂。”
魏福音的神色平靜,語氣帶著一絲微妙的距離感,仿佛在與男人調情,可是又仿佛當真要同他劃清界限。
淩淵雙臂微抬,懲罰性地用力,將女人翻轉過來,麵朝自己。
“哪句話不懂?我解釋給你聽。”
女人揚眉輕笑,“每句都不懂。”
男人半眯起眸子,目光裡全是蠱惑般的柔情。
“為何將窗子釘起來?這不是躲著我,是什麼?”
“我很想你,你是我的,這兩句,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魏福音詫異地抬唇,佯作無辜。
“幾個月前,殿下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那會兒殿下要麼掐著我的脖子,讓我彆耍花招,要麼陰著臉警告我,弄清楚自己的位子,彆肖想其他……唔——”
男人突然俯身下來,用唇堵住了她的話。
魏福音的眸色驟冷,攢足了勁,嘴下發狠,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淩淵倒吸一口涼氣,一把鬆開女人,眸光幽冷,唇線緊繃,卻忍著沒有發作。
魏福音盯著他,目光裡俱是挑釁,在他的注視下,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唇角的血跡。
“二殿下的血,是甜的誒。”
淩淵身子一震,再也沒心思計較她的冒犯,再次大步上前,將女人緊緊摟住,埋頭吻了下去。
女人這次沒有反抗。
淩淵的動作極儘溫柔繾綣,甚至帶著謹小慎微,仿佛生怕懷中的小野貓再次襲擊他的唇瓣。
他一遍一遍地用唇峰刮蹭女人的唇瓣,小心嗬護,逐步試探,手掌扶著她的後腦,帶著安撫的意味,直到得到她的默許,才敢再次探入舌尖。
兩人吻了很久。
可是淩淵卻覺得,這點時間根本不夠。
他真想把她帶回自己的千機殿,一次性將她占為己有。
這樣,她就跑不掉了。
魏福音被他吻得不耐煩,推開他的胸膛,偏轉頭去。
淩淵沒再逼迫她。
他真是怕了她了。
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這是她的慣用招數。可是他不由自主地就被她牽著鼻子走,隨著她的反應,心神不寧,又甘之如飴。
“回去把窗戶上的木板拆了,嗯?”
“憑什麼?”
“憑你是我的。”
雖然不能再吻她,可是淩淵依舊固執地攬著她。
女人卻冷笑了一聲,語氣悠悠地諷刺,“光說不練嘴把式。我是你皇兄的,不是你的,有本事,你就和跟他翻臉,把我搶走,否則彆說這種話。”
淩淵的眼底湧起深邃的波瀾,沉默下來。
魏福音笑得更冷了。
“我的身子快好了,不日就要侍寢。”
“你若不想侍寢,我有法子幫你。”
“我已經認命了,今後會好好服侍聖上,我們之間,就這樣吧。”
淩淵狠狠盯著她,心中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緊握拳頭,指甲陷入掌心。
“魏福音,我們之間,憑什麼你說開始就開始,你說結束就結束?”
“就憑你從來沒有想過我們的未來。這個理由,足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