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陳朵朵忙著活躍氣氛,我身體不是很舒服,但也說說笑笑有一句沒一句的陪她聊著。
霍閒低頭吃飯也不吭聲。
我發現今晚做的菜都是我愛吃的,他現在的手藝受我真傳,已經青出於藍了。
那隻雞在院子裡‘咕咕咕’的叫,陳朵朵好奇的問,“如因,你買那隻雞回來,打算拿來做什麼?明天做菜嗎?”
“不,養著,這雞絕對不能殺!”
陳朵朵點頭,笑道“你讓我殺,我也不敢呀!”
霍閒看了我一眼,他比較了解太姥姥的情況,又對玄門中事十分了解,大概也猜到我是接了太姥姥的班。
陳朵朵故意給我遞出了台階,“如因,你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怎麼也沒告訴我們一聲?
我們能過去送送,幫幫忙也好啊!”
霍閒夾菜的手一頓,緊接著裝作無事繼續吃飯。
我看似無意,實則解釋的說道“太姥姥那晚走的急,我的電話又沒電了。
當時家裡處於一片慌亂。
這邊安撫完老人,那邊又得安排好過來吊唁的鄉裡鄉親。
等過年或者周年的時候,二師兄你再陪我回老家,去墳上給她老人家上個香。”
霍閒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些,嘴角動了又動,比ak都難壓!
他憋了半天整出一句,“這麼大的事,你不言不語的,你還拿我當你二師兄呢?”
我白了他眼,“廢話!
我們可是最親近的人!
要是來的及,你以為我能放過你?
隻是等你趕去,人都要下葬了,還特意折騰你去做什麼?
再說你不在家裡坐鎮,我怎麼能放心?
彆人還得心思咱們青龍山又出什麼事了!”說著,我往他碗裡添了塊糖醋小排骨,算是一種示好。
霍閒這個人從小就比較容易鬨情緒,後來因為身體原因,時常心焦,更容易彆扭。
但我了解他,他最好哄了,隻需三言兩語,這家夥心裡的氣就能煙消雲散。
他指著我,裝作嚴肅的警告道“小拖油瓶我可告訴你,絕對不許有下次!
以後有任何事,你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知道,知道,快吃飯吧!”
陳朵朵忍笑衝我擠了下眼睛,霍閒又一次成功被我倆給套路了。
霍閒“荊楚今天來做什麼?嚴重嗎?”
陳朵朵瞪大眼睛,菜還沒來得及都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問道“誰?!荊楚?演煙雨樓那個荊楚?!”
霍閒提醒道“不許說出去。”
陳朵朵小雞啄米的點頭,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這是我們的秘密!”
我擺了下頭,“不嚴重,沒事。”
霍閒不信,“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臉,比紙都白!”
“第一次沒什麼經驗,明天就沒事了。”
他見我說的輕描淡寫,這才放下心來。
我將雞抱進我的臥室,等晚上子時將身上的病氣渡到雞身上。
原本鬥誌昂揚的公雞,一下子蔫巴了,耷拉著腦袋像睡著了似的。
“日後我供你吃食,免受他殺之苦,也算還了你這次恩情。”
從那天開始,我們家多了很多家禽家畜。
院子裡放不下,霍閒便吩咐師家的工人上山,在後山專門圈了一塊地來飼養。
三天後。
清晨鄧嘉嘉和師途上山來找陳朵朵,他們要去玄武城看法王入殿。
陳朵朵央求著我們陪她,可我那天實在太忙騰不出時間,我商量著霍閒陪她去。
霍閒不願。
陳朵朵求助的看向我。
我出聲勸道“去也可以,看看對方是個什麼人物!
不是說玄門大事小情都歸人家管,沒準以後手還得伸入咱們青龍山,先去探探底也好。”
霍閒不屑的哼了聲,“上一任法王也沒說把手伸過來!這可是三叔的地界!
我去不去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