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跑去上學的第二天,早飯時,看著家裡少了一個人,劉玉花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老公,你說孩子在學校裡會不會被人欺負?會不會哭呀?”
宋建國想了想自家老三的本事,搖頭道;
“放心吧,就是你在哭兩天,他都不一定會哭!
就老三的機靈勁,誰能欺負的了他?”
劉玉花聞言抹著眼淚道;
“你個死沒良心的,孩子從出生就沒離開過咱們身邊,現在一下子跑這麼遠!
你也不知道抽空去看看!
現在老三不在了。
我的心呀!是哇涼哇涼的!”
一旁的老二宋興城看見媽媽在哭,連忙從地上撿起一團衛生紙,耷拉著鼻涕跑了過去。
他一邊用衛生紙擦拭著劉玉花臉上的淚滴,一邊安慰道;
“媽媽乖,媽媽不哭。”
劉玉花見狀連忙抱著老二,瞪了一眼扒拉飯碗的老大和黑著臉的宋建國。
“還是老二乖,以後老媽就靠你了!”
隻是一會的功夫,劉玉花就感覺到了有點不對。
“啥玩意?黏糊糊的。”
宋建國扭頭一看樂了;
“那是剛才我給老二擦的鼻涕的衛生紙。”
“宋興城!”
劉玉化聞言一怒,二話不說拉過來老二,按在大腿上,對著他的屁股,劈裡啪啦就是一頓削。
等老二被打的哇哇大哭的時候,劉玉花長出了一口氣。
“下雨天打孩子,就是痛快!”
宋建國看著家裡的鬨劇無語的搖了搖頭。
咋感覺家裡沒有老三鎮場子,更鬨騰了?
劉玉花的心情一直跌宕起伏了五天,都沒帶消停的。
等到了禮拜五的時候,剛吃完午飯,劉玉花就趕忙督促著宋建國去接宋寒。
宋建國扭頭看著屋外的大太陽楞道;
“這才幾點,我去那麼早乾嘛?”
劉玉花聞言手中的飯碗往桌子上一扔怒道;
“宋建國,你個死沒良心,老三離開咱們這麼久,你就不能早點去,早點將人接回來?
你也不想想,五天見不著人,孩子會不會餓瘦了,會不會被欺負了!”
說著說著劉玉花又哭了起來;
“我家老三呀,你咋那麼早就去了呢?
我的心呀!是哇涼哇涼的!”
這個時候,門口忽然走進來一位年輕人,他聽到劉玉花的聲音愣了。
“啥玩意?小大仙走了?”
看著來人了,劉玉花也顧不得哭了,起身怒道
“你才走了,你全家都走了!我們家招你惹你了,張口閉口就咒我們家孩子?”
來人被劉玉花罵的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劉玉花消停了,他才委屈道;
“不是你說你家老三走了麼?怎麼扯我身上了?”
一旁的宋建國黑著臉道;
“我家孩子去市裡讀書去了,你有啥事?”
門口的年輕人聞言連忙說道
“我們家老板聽說你們村小大仙很靈,想請小大仙去看看事。”
宋建國聞言沒好氣的道;
“不看,不看,我們家以後不看事了,你去找彆家吧!”
“彆介呀!”
來人急道;
“我們家老板說了,隻要小大仙願意來,錢不是問題!”
宋建國聞言猛然起身,不顧一旁欲言又止的劉玉花怒道
“聽不懂人話是麼?說了不看,你們愛找誰找誰去!”
說著連轟帶趕的將人趕了出去。
人走後,看著作妖的劉玉花,宋建國也沒心情吃飯了,他收拾收拾騎著車就向鎮子趕去。
被趕走的年輕人,鬱悶跑回了村口停放的一輛桑塔納車裡。
車內後座上,一個年輕人正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看著回來的小弟眉頭一挑問道;
“人呢?”
小弟晦氣道;
“他們家說了送孩子去市裡上學,不看事了。”
年輕人皺了皺眉頭問道;
“有打聽到是那個學校麼?”
小弟聞言尷尬的撓了撓頭;
“忘了問了。”
“表哥,王明武他們被人崩了,咱們不抓緊把場子看起來,找這個小屁孩乾嘛?”
年輕人聞言眼睛一瞪道;
“說了在外麵不要叫我表哥!格調你懂不懂?”
小弟聞言愣道;
“那要叫你啥?”
李二虎整了整身上的西裝道,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