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謹之一臉肅色看向嘉寧縣主,眼神要吃人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昨夜我何曾踏出過昭雲院?”
“不可能。你明明與我徹夜長談,同我說起當年之事,說要解開彼此的芥蒂。”
裴謹之的眉頭擰成了一條黑線,滿臉厭惡
“縣主,你尚未出閣,當需慎言。這些不知所謂的話,隻會壞了你自己的名節。”
嘉寧縣主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
明明是他自己尋來,為何卻不認賬了?
“謹之哥哥,為何一夜之間你就變臉了?昨夜你還親了我!你休想賴賬!”
裴謹之的臉沉如黑潭,一雙黑眸殺氣四溢
“離九,封住淩月閣,給我查,哪裡來的登徒浪子!”
那個人絕不是他。
什麼人如此膽大,竟闖過重重守衛摸入了淩月閣?!
離九拱手,麵目威嚴肅穆“是!”
他立刻帶著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出發。
嘉寧縣主不可置信地捂著嘴
“你……你說什麼?”
昨夜不是他?那是誰?!
裴謹之連一眼都不想看她
“我裴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我乾的,我便痛痛快快認了;不是我乾的,想一盆臟水扣在我的頭上,也絕無可能。誰輕薄了你,我掘地三尺也會將他翻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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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寧縣主愣在原地,驀地,尖叫了一聲,捂著臉跑了。
百裡奚在身後嘖嘖搖頭
“無情啊,文若。”
“心疼?那便說是你親了她,如何?”
百裡奚擋手“大可不必。”
裴謹之斜睨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胸口敞開之處,嫌惡道“放浪。”
“嘿,我這不是為了幫你一把,惡心惡心小嘉寧嘛!”
百裡奚邊說邊扣上袍子,繼續道,“你這裴府不行啊,竟還藏著登徒浪子。小心她回京告禦狀。”
裴謹之眸色加深“素日如何且不管,但我諒這些人有十個腦袋,也不敢去招惹嘉寧。”
“莫不是昨夜還有其他人潛入裴府?”百裡奚挑眉。
他能潛入,未必不會有其他人。
“隻是,這人竟然是為了輕薄嘉寧?這似乎有些不合理。”
百裡奚還在自言自語,但裴謹之的腦子裡已經過了無數遍的可能。
嘉寧縣主方才說,那人與她提及當年之事,說要解除芥蒂。
二人生出齟齬的便是十年前那場京郊山匪綁架案了。
怎的會有人突然問起這件事?
裴謹之的腦海裡浮起了兩個人
桑大慶,桑晚。
莫非,是桑大慶?
一想到他那油腔滑調的模樣和不安分的手,裴謹之眸裡竄起火苗。
他看走眼了,還以為桑大慶隻是個不成器的賭徒。
能繞過重重布防進了淩月閣,可真是深藏不露。
桑大慶,你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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