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覺得自己仿佛被上天眷顧一般,今天所有的好運似乎都一股腦兒地降臨到了他身上。
要知道,平日裡他可從未有過如此驚人的收獲——居然釣到了這麼多的魚!數量之多,簡直超乎想象。
早上跑出來後,他的心始終忐忑不安,因為他知道回去後麵許大茂會是怎樣的場景。
然而,當他來到河邊,甩出魚竿沒多久之後,奇跡便發生了那魚兒竟是一條接著一條地上鉤,速度快得讓他應接不暇。
望著水桶中逐漸增多的魚兒,閆阜貴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他甚至開始盤算著等中午時分就將這些魚帶回家。
但轉念一想,如果這樣做的話,萬一被彆人發現,恐怕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閆阜貴最終還是咬咬牙,忍住心中的不舍和心疼,決定就在附近找人把這些魚給處理掉。
夜幕悄然降臨,整個世界都被黑暗所籠罩。
閆阜貴卻依舊樂嗬著,看著車子上裝滿魚的水桶,蹬著車子往家裡走去。
今天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幸運了,不僅靠賣魚賺到了一筆可觀的收入,而且水桶裡麵還剩下許多活蹦亂跳的魚呢!
按照閆阜貴事先估算好的時間,此刻天已然完全變黑,院子的人們想必大都已經進入夢鄉開始休息了吧?
就算還有沒睡的人,至少借著這昏暗的夜色,多少也能幫他遮掩一下行蹤,讓他順利地躲過眼前可能麵臨的危機。
儘管他心裡很清楚“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個道理,但眼下能拖延一天也是好的呀!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閆阜貴緩緩地從自行車上下來,動作輕緩得仿佛生怕驚擾了什麼似的。
他水桶輕輕地放置在一旁,緊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把自行車停靠在了院子外邊。做完這些後,他左右張望了一番,確定四周無人之後,便像隻貓一樣躡手躡腳地朝著院子裡麵走去。
當他來到前院的時候,先是警惕地探出腦袋,目光迅速掃過周圍的每一個角落,確認沒有旁人在場時,他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喜色。
然而,就在他準備轉身回到院外去取水桶並推上自行車再次潛入院子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在前院那曲折迂回的抄手遊廊處竟然隱藏著兩個人影。
要說這兩個人,正是許大茂和何雨柱他們。
其實啊,他們已經在這裡苦苦等待閆阜貴許久了,從下午開始一直等到現在,眼看著太陽漸漸西斜,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
大家心裡都有些不耐煩了,畢竟誰也不想因為看熱鬨而耽誤了第二天的工作呀!所以,有些人早就萌生了退意。
不過,許大茂可不甘心就這樣輕易放棄。就在剛剛,他分明瞧見閆阜貴出現了,當時他心裡還琢磨著要怎麼弄呢。
哪曾想,閆阜貴居然一轉眼又溜出了院子,這讓許大茂好不氣惱。
等再次見到閆阜貴時,隻見他笑容滿麵地提著一隻裝滿水的水桶,慢悠悠地推著一輛自行車走了進來。
許大茂見狀,毫不遲疑,如離弦之箭一般猛地衝了出去。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閆阜貴的自行車上。
刹那間,閆阜貴猝不及防,連人帶車重重地摔倒在地,而水桶中的魚兒受到驚嚇,紛紛從桶中躍出,在地上活蹦亂跳起來。
一直在一旁苦等著閆阜貴回來、被蚊蟲叮咬得煩躁不堪的何雨柱見此情形,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二話不說,緊跟其後衝上前去,抬起腳用力一跺,直接將那個原本就有些破舊的水桶給踩扁了。
閆阜貴狼狽地從地上爬起,當他看清來人竟是氣勢洶洶的許大茂時,心裡雖然害怕,但嘴上卻依然強硬“大茂啊,你怎麼能這樣無緣無故地打人呢?太過分了吧!”
然而,此時的許大茂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他冷笑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打人?哼,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不可!”
話音未落,他又接連飛起兩腳,精準無誤地踹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要知道,許大茂平日裡整天騎著自行車四處奔波去放電影,練就了一身好力氣,尤其是腿部力量更是相當驚人。
這兩腳下去,力道十足,疼得閆阜貴忍不住發出陣陣淒慘的嚎叫聲。
“救命啊!許大茂打人了,許大茂要打死人了!”
這驚惶失措的呼喊聲如同驚雷一般劃破夜空,將沉睡中的眾人猛然驚醒。
尤其是楊文江,他心中早有預感今日會有事發生,因此並沒有脫衣服睡覺,此時聽聞呼喊,瞬間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閻解成與閆大媽也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
閻解成回到家中得知閆阜貴所做之事後,心中不禁一陣無奈,但麵對自己的老父親遭人毆打,他即便滿心不情願,卻也無法坐視不管。
隻見閆阜貴此時正蜷縮在地,叫苦不迭。原來就在剛剛,他又被何雨柱狠狠地踹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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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傻柱,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也要對我下狠手啊!”閆阜貴疼得呲牙咧嘴,滿臉痛苦之色。
而此時,楊文江已經趕到現場,他一邊大聲疾呼道“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
閻解成見自家老父親被揍得這麼淒慘,而且動手的人還是那個讓他耿耿於懷的傻柱,再加上回想起之前因為石小紅而產生的種種糾葛,新仇舊恨瞬間湧上心頭,一股怒火猛地升騰而起。
他二話不說,一個箭步便朝著傻柱猛撲過去……
閻解成平日裡雖沒有學習過拳腳功夫,但每逢假期便外出尋覓各種零工機會,長時間的體力勞作讓他練就了一身結實的肌肉與不俗的力量。
此刻他含怒出手,那拳掌之間自是帶著雷霆萬鈞之勢、排山倒海之力。
而何雨柱亦非泛泛之輩,此前曾跟隨葉鬆原潛心修習過一周有餘。
那段時間的刻苦鑽研使得他手上功夫不差,麵對身後猛然襲來的勁風,他憑借敏銳的直覺瞬間做出反應,腦袋猛地一歪,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閻解成那淩厲的一擊。
緊接著,何雨柱趁勢發動反擊,隻見他身形靈活一轉,右腿如閃電般向後踢出,直取閻解成的小腿部位。
此時的閻解成正處於舊力剛儘、新力未生之際,根本來不及變換招式應對,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他整個人失去平衡,像一隻被掀翻的螃蟹一般,以一個極其不雅觀的姿勢重重地撲倒在地,不偏不倚正好壓在了閆阜貴的身上。
這一下摔得可不輕,閻解成隻覺得自己的雙腿仿佛要斷裂開來一般劇痛難忍。
他瞪大雙眼,滿臉難以置信之色,萬萬沒有想到何雨柱不僅能夠如此輕鬆地躲開自己從背後發起的偷襲,還能迅速予以回擊並將自己擊倒在地。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那令人驚詫的一幕——閻解成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趴在閆阜貴的身上。
他來不及多想,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狠狠地朝著閻解成踹了過去。
然而,閻解成可不是像閆阜貴那般毫無還手之力。隻見他眼疾手快,一把精準地抓住了許大茂踢來的腳。
儘管胸口處傳來陣陣刺痛,但他強忍著劇痛,咬緊牙關,使出全身力氣猛地一拽,將許大茂硬生生地拉倒在地。
許大茂突然被拉倒,心中頓時慌亂起來。他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胡亂摸索著,想要找到一個支撐點穩住身體。
就在這時,他的手碰到了那個已經被何雨柱踩得扁扁的水桶。
此刻的許大茂已經顧不上許多,他想都沒想就抓起水桶,照著閻解成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下去。
而另一邊,何雨柱正與楊文江展開一場激烈的較量。兩人你來我往,拳打腳踢,打得難解難分。
隻聽見何雨柱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楊乾事啊,您可彆見怪,真不是我故意要攔住您呐!您看看大茂這家夥,今天這火氣憋了一整天啦,如果不讓他好好發泄一下,指不定後麵還會鬨出啥更大的亂子呢!”
楊文江此時心裡也憋著一股氣兒。他原本自信滿滿,覺得自己在轉業之前於戰場上練就的拳腳功夫相當了得。
哪曾想到,來到這四合院,竟然就被何雨柱給壓製住了,這讓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於是,他愈發拚命地回擊著何雨柱的攻擊,誓要找回麵子。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何雨柱竟然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當對方真切地感受到從何雨柱那緊握的拳頭以及飛踢而出的雙腳所傳來的巨大力量時,他的內心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此時此刻,他甚至連開口說話都變得異常艱難,因為他根本無法預料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何雨柱接下來究竟會做出怎樣驚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