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娘打開布袋,一秒愣住,“這,這怎麼這麼多白銀?”
寒墨“嬸子,這個是我以前跟老爺子時經常去山上,撿的金子換的。”
月痕還掏出賣菜跟賣糯米團子的幾罐銀錢,道“娘,這個是我菜錢跟糯米團子的錢,您都收著吧,我們經常外出,還是放您那兒好。”
月痕娘當即都拒絕“這怎麼行,這錢是寒墨的,咱們不能……。”
月痕握著他娘的手,笑容婉約道“娘,您不是還說以後寒大哥就是咱們家的一份子嗎?您幫忙看著,等以後寒大哥有喜歡的人了,咱們在還給寒大哥,您分開放。”
這話戳的寒墨心裡不是滋味,即便已達到他心裡預期,和月痕的關係劃出了一道界限,但這心裡著實不好受。
寒墨道“嬸子,月痕說的對,放著吧,有您看著我放心。”
吃了個各懷心思的飯。
寒墨給月痕夾菜,卻沒有發現今天他的表現有點過頭兒了。
月痕心裡有些難過,可也在說服自己,人生不是一定要嫁個對的人才是正道。
守著一個人,也未必是錯。
月痕給他娘夾了塊兒鴨肉,“娘,吃,這個蠻好吃的,以前咱們都沒條件吃,現在有現成兒的哥讓我撿,還能有好吃的,不能給寒大哥省下,吃光他。”
月痕娘被逗笑“你這孩子,那麼多銀子,就算咱們每天大魚大肉,一輩子都用不完。”
月痕興奮的放下筷子,說“娘,寒大哥說,下午帶我去挖金子,以後我們就是有錢人了。”
月痕傻笑,她娘卻佯裝著跟著高興,可真的高興的起來嗎?一個做母親的,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找個好人家兒,這才是老一代人根深蒂固的思想。
下午,寒墨帶著月痕去山裡砍柴,還拖著寒墨自製的拖車,四個軲轆都是用木頭做的,可以放很多柴在上麵。
還有就是錢財這方麵,其實如果說寒墨在老家帶來的錢,也不衝突,可寒墨想讓這些錢名正言順的成為月痕的。
所以,大棚應該種植一些其他東西了。
想來想去,在這個地域,隻能選擇種植一些稀奇罕見的東西,這樣來年開春,村裡人就會知道月痕家是真的可以賺這麼多錢的。
也讓月痕有事情做,不至於讓他以為隻有嫁人才是唯一出路,他可以養活自己,養他娘。
寒墨邊走,邊說“月痕,我們回去就把棚子裡在種上一茬東西。”
月痕“這茬不收了,怎麼種下一茬啊?”
寒墨“有,等回去我教你,很簡單,”寒墨邊走,邊將乾透的粗樹枝拖過來整理到拖車上,邊說“其實很多事情,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難,很多事情,
隻要我們認真學習後會發現,都很簡單,隻是在我們麵對不了解,未知的事情麵前,我們會覺得自己渺小,甚至畏懼,但隻要我們認識了,了解了,一切都不難,也不可怕。”
月痕撿了一些小樹枝,拿回去這方便點火。
寒墨看看月痕不理解的茫然神情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月痕是在這個世界按部就班為了生活而生活的人苦命人,他不會考慮到這些是有可能的。
很快兩人撿了不少樹枝,都不算粗,然而這些都很易燃,不能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