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開始砍一些死掉的粗的樹木。
砍了很多之後,寒墨準備砍斷,方便他們帶回去,但沒想到,回頭居然看到月痕被臉上一道疤痕的男人挾持著走過來。
此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不過看他們那身破舊的不能再破舊的衣服,以及他們瘦弱的樣子,貌似不是怎麼順心順意的劫匪啊。
月痕還在跟那男人較勁兒想要掙脫開,但卻被刀疤男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給割出來一道口子。
寒墨扔了刀,笑笑的舉起雙手“山匪?沒聽他們說過啊?”
寒墨說著向山匪靠近幾步。
山匪露出一口黑牙道“算你小子有眼力見兒,既然知道也應該知道我們需要什麼吧?拿出來,我們大家相安無事。”
寒墨從懷裡掏出一塊兒拳頭大小的金子,舉起來道“這個是小事,隻要打個高抬貴手,萬事好商量。”
劫匪們看到這麼大的金光閃閃的大塊金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寒墨扔過去,刀疤男還算沉穩,但他身後的人已經不能抑製自己的興奮了,衝上來撿金子,寒墨又拿出幾塊兒小的,確切的說,是寒墨沒有想到。
沒想到刀疤男沒有會這麼沉穩,沒有放開月痕,顯然這樣做,是他麼還有其他想法兒了。
劫匪,除了錢財,就剩下美色了,月痕的美,寒墨可是見過的,多少男人想要月痕,都不惜同村之誼,大晚上的鑽月痕的房間,這些劫匪想必更不是好人。
寒墨拋了一把金子出去,瞬間大家都瘋了,幾個劫匪都衝上去撿,不要命似的。
但刀疤男還是沒動,並且盯著寒墨警惕性仿佛更高了。
如是月痕這個時代的人,恐怕早就沒那個膽量要跟劫匪對峙了,可能連錢都掏不出來,更甚者,可能會被滅口。
不過月痕可能會更慘一些。
寒墨掏出來在緬甸時從那些軍閥手中劫持來的手槍拿出來,擺弄了一下,因為寒墨不記著自己在裡麵放了幾顆子彈了。
以前經常拿出來玩兒,大樹枝練精準度,子彈是有,但很久沒有注意到子彈的問題了。
寒墨退出彈夾,刀疤男不認這東西,但警惕性還是蠻高的。
刀疤男問“你那是什麼東西?”
寒墨看了眼隻有一顆子彈的彈夾,笑笑將彈夾塞回去,道“沒什麼,玩的東西。”
寒墨抬起槍對著刀疤男的腦袋,笑道“給你試試看,很好玩。”
說著寒墨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一顆子彈伴隨著空靈響亮的聲音從槍膛竄了出去,在刀疤男的莫名中打進刀疤男的額頭。
月痕嚇得倒退兩步,身後撞到樹跌倒,倒下摸了一下自己濺上血的臉,修長的手指上,指腹上的豔紅還未能讓月痕看個清楚,另一邊寒墨。
在刀疤男倒下的同時,寒墨迅速抽出空間裡的砍刀,不留餘地的一刀砍下去,一個倒下,下一個人反應過來看寒墨時,寒墨砍向他的刀已經落了下去。
利落的某橢圓形的東西滾落下斜坡,被斜坡上的大石頭擋住了下滑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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