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心著,迎麵撞上一個救星。
潘良家的管家帶著一眾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見到潘良,說“少爺。”
潘良抬起眼皮,“你來乾嘛?不用照顧我娘嗎?”
管家笑笑的低下頭,說“老太太我已經吩咐人照顧了,我是看著少爺長大的,也了解少爺的性格,知道您一定會選擇儘快完婚,所以我來幫少爺置辦聘禮的。”
潘良冷哼笑道“哼,行,算你有眼力見兒,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去拿著這個禮單去買東西,要最好的,最合理的,能用金子絕對不要用銀子,懂了沒有?”
潘良大爺似的將禮單塞給管家,管家連忙點頭答應著。
潘良前麵走著,寒墨也將禮單塞給管家。笑道“勞煩。”
潘良突然想起自己以後跟文哥兒就要跟寒墨他們在一個院子住了,以後吃他的穿他的,現在討好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潘良喊住管家,道“他們的跟我們的一樣,要最好的,不許偷工減料,回頭我們就檢查,您知道後果的。”
管家忙點頭迎合,“是是是,一定給少爺辦好。”
寒墨走了兩步,喊道“管家,到時候我那份的清單交給我。”
潘良前麵跟文哥兒相敬如賓的走著,說“不用也可以,我是富二代。”
寒墨笑笑,牽著月痕的手,道“大婚這種事還是給你省了,以後我一定想儘辦法占你們便宜。”
潘良無語喊道“好……”
幾個人出去溜達幾個時辰,回到家,月痕娘正在摘蔬菜,聽見人回來,月痕娘念叨“這個蔬菜啊,已經可以吃了,今天晚上,咱們吃白米飯,炸點雞蛋醬,吃一頓飯包。你們瞧瞧,這蔬菜長的多喜慶。”
月痕懶蟲上身的趴在他娘的肩膀上,抱怨“娘,我不要吃蔬菜,我要吃肉肉,要吃排骨。”
月痕娘用蔬菜在月痕腦袋上拍了一下,道“那邊有鍋子,自己做去。”
寒墨整理衣袖,說“我來剁排骨。”
月痕跑過去從寒墨背後撲抱上去,在寒墨臉頰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寒墨自是欣喜的笑容滿臉。
月痕娘看著都害臊“哎呀,你這孩子,就沒個正形兒,給我好好兒的,不然我就上手打你。”
文哥兒笑嘻嘻的火上澆油“嬸子,您都沒看見,在街上還親親抱抱舉高高呢,哎!越來越沒樣兒了。”
寒墨要剁排骨,活兒就被眼疾手快的王老二搶了去,寒墨剛巧想去解手,就去了後院。
月痕聽音,趕緊逃跑,“娘,我去茅房。”
月痕也跑去後院!
寒墨從茅房出來,撞見躲在後門鬼鬼祟祟往前院張望的月痕,寒墨遇見那賊溜溜模樣的月痕,喜歡油然而生。
寒墨背著雙手走到月痕身後,問“看什麼呢?”
月痕被嚇的直拍胸口。“哎呀,寒大哥你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寒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以前看了一個小說,說是人身上有奶香味道,寒墨一直都挺好奇奶香,究竟會是怎麼樣的香味。
於是貼近月痕的脖子聞了聞,月痕愣愣的“你乾嘛?”
寒墨眉頭微皺,問“什麼是奶香味?”
月痕的臉刷下就紅了,訥訥的“我、我不知道。”
月痕要逃跑,被寒墨圈在牆邊兒,把月痕擠在牆邊,身體貼上去,雙腳將月痕的雙腳夾在一起,緊緊壓著人不讓他動分毫,問“真不知道?”
其實寒墨根本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就是單純想知道奶香是什麼香。
結果被月痕順理成章的想象成是那個、意思。
月痕平時跟寒墨胡鬨,怎麼都成,但現在,他就沒了白日那種氣勢了。
月痕低著頭,臉紅的一句話不說,寒墨過了一會兒才察覺到不對勁兒。
抬起月痕精致的下顎,邪惡的噗笑出聲,月痕垂下的眼皮兒抬起來就看到寒墨這種邪壞軍帥的麵龐,花癡的他怎麼也罩不住的一直盯著寒墨看。
寒墨邪肆的問“我的小兔子在想什麼?為什麼臉紅?我隻是問了什麼是奶香,你在想什麼?”
月痕愣愣的,耳朵選擇失聰的一直看著寒墨,心道怎麼辦?這樣好看的一張臉,還要露出如此妖孽霸氣的表情,要怎麼辦?太喜歡怎麼辦?
寒墨一時被月痕如此肆無忌憚的注視,心中的悸動被打開了門。
月痕癡迷寒墨,寒墨又何嘗不是。
寒墨的手指在月痕的臉由上至下,輕輕的勾勒月痕的迷人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最後都不覺這樣可以化解他心中如擂鼓的悸動了。
寒墨心跳粗重幾分的捏著月痕精巧的下巴,緩緩靠近,額頭貼在一起,寒墨竊笑自己的自控定力無能,聲音都透著難耐的笑問“可以嗎?”
寒墨修長好看的手指描繪著月痕的唇線,處於悸動崩盤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