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的出爾反爾著實令虞念沒想到,堅決抵抗。
“你不是今晚有應酬嗎?”
她的力氣哪能跟江年宴比?大手鉗住她的雙腕往背後一固定,她就被結結實實地鉗製住。江年宴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原本用來方便更衣的地方此時此刻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圖謀不軌。
“誰跟你說我晚上有應酬?”他低笑,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體衣物扯掉,一並扔在沙發腳下。
沙發上狹小的空間,虞念想要掙脫更難。她惶恐,這才意識到從醒來到現在江年宴的確沒說過晚上有應酬。
“你剛才還說讓老劉送我回去。”虞念將臉扭到一邊,承受男人落在她脖頸的吻。他的氣息變得愈發灼熱,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心像是要從胸腔裡掏出來似的。
都不用刻意掙紮,她已經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欲望的蘇醒。
龐大的輪廓,令她驚懼。
江年宴的臉埋在她的臉側,細細啃咬女人嬌嫩肌膚,很快又多了綻放的紅梅。他喜歡聽她努力克製卻又忍不住脫口的喘息聲,就像是讓高傲如她不得不低下頭,任他玩弄戲耍,毀掉她的那份純真,蹂躪到骨子裡,讓她隻為他一人驚喘顫抖。
“讓老劉送你回去,是想讓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他含糊著嗓音,低啞磁性,“但你剛才也說了,你疼得不是很厲害,藥膏可上可不上,所以我覺得還是彆浪費良辰美景。”
虞念聽見他解腰帶的聲音。
頭皮陣陣發緊,欲哭無淚。
可真是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不想江年宴能在這句話上等著她。
“宴少……”她決定裝可憐。
臉扭過來,全身也微微放鬆下來,這一放鬆就更能感覺到男人欲望的強烈。她微喘,語氣低柔,“你就讓我休息一天吧?我真的很累。”
“累?”江年宴從她胸前抬臉,墨色長眉染上幾許戲謔,“都是我在動,你怎麼就累了?”
虞念斂眸,心臟跳得厲害。
“嗯?”江年宴的氣息壓下來,有故意的架勢。
“是宴少……”虞念的嘴唇咬了又鬆的,嗓音輕得近乎氣聲,“是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了。”
江年宴盯著她的臉,她說完這句話後臉就明顯更紅了,一直能紅到眼角,襯得她更是風情萬種。她的唇小而潤,被她剛剛咬得發白,可貝齒鬆開又很快紅豔,如潤玉上的紅梅,耀得人心發燙。
男人眼裡的黑霧又加重了,他落下來的嗓音低而粗,像是砂石刮過似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哭喊怒罵。”
而不是這麼柔情似水。
虞念眼眸波動,粼粼間沒明白他的意思。
江年宴壓下臉,低低的嗓音發著狠,“虞念,彆這麼招惹男人,吃虧的是你自己。”
哭喊怒罵,他想著的隻是征服,但可憐楚楚,就會讓他平添更多邪惡,就想著往死裡欺負她,這種情感迸發宛若火山,能將他的理智完全吞噬殆儘。
身上男人衝進來時虞念差點一個窒息沒緩過來,手指甚至緊緊扣進他結實的手臂上。可他肌理硬朗結實,與女人的柔軟完全不同,她掐著他像是掐在了鋼板上,隻能抓著他的後背,抓下一道道的淋子。
可江年宴似乎還不夠,幾番大開大合後就生生想要掏出她的嬌媚來。
他開始誘著她,吊著她,見她開始難耐自已又十足勾她陷入深淵。
虞念哪能這般對待?
幾番下來就似中了蠱毒,情不自禁糾纏於他。
明知道是萬丈深淵,可她還是受不住盛開在崖底的曼陀羅的誘惑,一腳踏進去,身體不斷下墜、下墜。但男人的大手結實有力,接住了她,卻是令她上不來下不去。
難受得近乎哭泣。
直到男人心生憐憫施舍,給予了她想要的,這一刻虞念就覺得自己倏然上了雲端,身體似被拋高,有那麼一瞬大腦都是空白。
虞念宛若一條魚,渾身都恨不得濕透了,隻剩下喘氣的力氣。
男人緊箍著她,感受她的顫抖和緊致,他扳過她的臉,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濕漉漉的長發,滾燙的唇糾纏著她的唇齒,許久低低讚歎,“天生尤物。”
虞念恍恍惚惚,在致命情感褪去後她懊惱,也痛恨自己的迎合。
可身上的男人還未儘興,這對於他來說隻是剛剛開始。
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虞念覺得渾身都在透支,所以聽著手機鈴聲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總覺得鈴聲熟悉。等反應過來才驚覺是自己的手機,趕忙伸手去夠,手機屏上的名字像是一盆冷水似的潑下來,瞬間令虞念清醒。
是虞倦洲。
江年宴俯身,一把控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還有力氣接電話?”
“是阿洲,我不接電話他會擔心,會一直打。”虞念心裡惶惶不安的,原本都打算要回去了,不想橫生枝節。
江年宴嗤笑,“你確定要接?”
虞念覺得他眼神不懷好意,可手機不停地響,她不接終歸不是辦法。微微點頭,語氣懇求,“宴少,能……彆出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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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微微皺眉,但沒說什麼。
虞念見他沒阻止,稍稍放下心。
手機接通,下一秒虞倦洲焦急的嗓音就過來了,“你不在家?去哪了?”
虞念頭一忽悠,他已經到她家門口了。
想都沒想,跟虞倦洲說,“我接到喬敏電話,她有點事想找我幫忙,今晚我就住她那了。”
“敏姐?她怎麼了?”虞倦洲問。
虞念剛想回答,就覺得身後的男人開始不安分了,大手覆上了她,慢慢遊走,炙熱的手指透著強烈的情欲。
她一激靈,一手攥住江年宴的手腕,回頭衝著他搖頭,懇請之意。
江年宴也沒掙脫,任由她控著他。可他也沒打算停下來,偉岸的身軀貼上了她的後背,從背後吻著她,故意折磨、戲耍。
虞念渾身顫抖。
緊張、害怕,卻又掙脫不開。
“虞念?”手機另一頭叫她。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虞倦洲就不正經喊她姐了,總是虞念、虞念地叫,她就總嗬斥他沒大沒小,他卻嘻嘻賠笑就是不改,甚至一次還大言不慚你隻比我大一歲,心智又沒我成熟,好意思讓我叫你姐?
“就算我是個弱智你也得喊我姐,這跟心智成不成熟沒關係,再說了,我怎麼就不成熟了?”
不管怎麼據理力爭,都沒讓虞倦洲妥協。
現在,他叫她的名字,這一聲“虞念”叫的她心裡更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