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是手鏈,有時候是項鏈,有時候是耳飾。
所以這就有了江年宴方便下手的機會,再不濟還有胸針之類的飾品呢。
虞念沒料到他會這樣,急了,“你憑什麼這麼做?”
“我不這麼做今晚怎麼找到你?”江年宴皺眉,“你該慶幸,否則明天這個時候你就被帶出境了,到時候你能麵臨什麼處境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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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被說得一句話沒有。
是,她很慶幸今天是戴了這玩意兒。
少許她問,“你還在哪裝了這些東西?”
江年宴笑,“不能告訴你。”
“你——”
江年宴好笑地看著她,“除非你光著出門。”
虞念氣得瞪他。
就是渾身不能動彈,否則她下車就走。
可是這種地方……
她不再糾結跟蹤器的事,像江年宴這種人,怕是用跟蹤器是最簡單的事了。他有老劉,老劉又有龐大的人脈關係,想查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裡麵那些到底是什麼人?”虞念問了重點。
江年宴沉默。
虞念看著他,一度以為他不會說了。他卻開口了,“東南亞一帶的,他們為某個組織服務,不是這邊的居民,所以做起事情來不顧後果。”
他說得含蓄不清,可虞念聽得心頭陣陣發涼。
“就是那個坤哥口中的布爺?是那邊的狠角色?”
江年宴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無奈,“你的耳朵夠尖的了。”
然後告知,“是,布爺是那個組織的頭,東南亞一帶的狠角色。"
“什麼組織?”虞念追問。
江年宴抬手輕掐她的臉,“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所以不該問的彆問,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
“但因為這件事你算是得罪了那個狠角色吧?”虞念想到了關鍵。
坤哥一看地位就不低,光是手下就不老少,而且出言囂張,甚至都不把京圈放眼裡,一看就是深受那個布爺重視的人。如此重要的人被江年宴今晚這麼折騰,不結仇恨才怪呢。
江年宴似笑非笑看著她,“你是在擔心我?”
“我在說認真的呢。”虞念盯著他。
江年宴微微抿唇,俊臉湊近她。
虞念呼吸一窒,“乾什麼?”
江年宴眼底沾笑的,薄唇似有似無貼著她的臉頰,慢慢遊走,又滑到她的耳邊,“就不會說一句擔心我的話?”
虞念的心跳加速,儘量控製著呼吸頻率,“江年宴,你彆鬨了……”
“鬨什麼?”江年宴的唇往下移,輕輕啃咬她的耳垂。
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
“江年宴……你還沒回答我呢。”
江年宴稍稍移開臉,借著幽暗的光亮看著她,良久後才開口,“我跟那邊早就有芥蒂,也不差這一樁事了。”
“因為你也在那邊待過,對吧?”虞念一針見血地問。
江年宴眼底的笑意漸漸收斂了,盯了她好半天,然後偉岸的身體撤了回來。再開口時語氣很淡,“虞念,我剛剛說了,有些事不該你知道的就彆問。想好好活著,知道的越少越好。”
虞念看著他的側臉,鋒利似刀,愈發棱角的弧度就愈發顯得不近人情。
“我隻是……”她欲言又止。
江年宴轉頭看她。
虞念深吸一口氣,“我隻是想知道當年我父親到底做什麼事了,為什麼你要毅然決然地離開虞家,離開虞家之後你又去了哪裡?怎麼中間隔了好幾年你才回的江家?”
這些事她都查不到。
準確說,她的父親,虞翼遠,不管是怎麼查,找了多少專業的人去查,能查到的事都是在明麵上擺著呢。她暗自找人查過,而且她查父親這件事還被虞倦洲知道了,連他都覺得驚訝,反問她,“你懷疑父親什麼?你從小到大他都在你身邊,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你曾經說他害死過一個孩子,是誰?”虞念追問。
江年宴眼裡慢慢聚攏了寒氣,這教虞念不寒而栗。
好像很長一段時間裡沒見他這樣過了,隻有提到過去,提到他不願去回憶的他才會有這幅表情。
他看著她,“你敢聽嗎?虞念,你父親所做的,和我所經曆的不是你這種自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人所能想象的。”
“是,我的出身我無法選擇,但我有權利知道真相。”虞念與他對視,絲毫無懼。
江年宴笑了,卻是苦笑。
仔細看去更像是有一股子悲涼。
虞念心頭一凜,怎麼會這樣?
良久後,江年宴才收了笑,語氣就變得寒涼,“你想知道真相之前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承受真相的能力,在你想知道真相前我倒是想先問你,你母親是怎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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