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殤的嘴角微微上揚,宛如一彎月牙,露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
他似乎早已料到那個身影會如鬼魅般出現在此,卻未曾想到竟如此湊巧,如此迅速地與之邂逅!
與此同時,剛剛突破層層如潮水般的吃瓜群眾封鎖的陸天刑,恰巧迎麵走來,注意到對方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
他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會如此突兀地凝視於我?”
思索間,忽然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之聲,陸天刑這才如夢初醒,了解到白玉殤的真實身份。
“白玉殤?難道也是通天樓的人嗎?冰城的白樓主?我似乎略有耳聞……”陸天刑在腦海中苦苦搜尋著關於白玉殤的蛛絲馬跡。
由於此次冰城之行倉促至極,之前他對冰城的局勢也隻是略知皮毛,某些勢力更是匆匆掠過。
因此,陸天刑根本無暇去了解更為詳儘的人員信息,哪怕是通天樓的冰城分樓也不例外!
對於那位白樓主,陸天刑依稀記得九哥曾輕描淡寫地提過一嘴,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撲朔迷離。
周圍一些人的所言不假,基本與事實相符。
陸天刑不禁懊悔不迭,心中慨歎自己的失策,來之前為何沒有好好了解一下參會人員的基本情況,哪怕隻是了解一部分需要特彆留意的人也好啊。
想到此處,陸天刑不禁感歎道“徐叔想必是事務纏身,也無暇給我這些資料……嗯,現在詢問也為時不晚。”
言罷,他雷厲風行,隨手掏出終端,將自己的想法如流星般迅速地發給了不遠處正準備轉身離去的徐秘書。
叮——
看著終端上發來的消息,徐秘書的臉上寫滿了無奈,他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歎息道“我的小祖宗誒!你需要注意的人?這哪有你需要在意的人啊!”
徐秘書的心中猶如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憂慮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深知此次宴會的重要性。
這次宴會宛如一場盛大的狂歡,原本應該是冰城年輕一代輕鬆愉快的交流盛宴,但陸天刑的出現卻如同一顆投入湖麵的巨石,激起層層漣漪,使得宴會的發展走向充滿了未知。
他不禁想起之前的種種,心中愈發不安,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臟,隻希望那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不要太過分,不然這小祖宗怕是要鬨翻了天……
正如他之前所言,此次宴會的參與者猶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隻是初出茅廬的新手,宛如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芽。
雖然在某些實力方麵可能比陸天刑略勝一籌,但在身份地位上卻猶如雲泥之彆。
畢竟,通天樓十先生的身份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令人望而生畏,隻有站在冰城之巔的那一小撮人可以泰然自若地麵對。
就連他這位堂堂治安司司長的秘書,在麵對陸天刑時都要如履薄冰,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華盛大酒店門口,白雪如鵝毛般紛紛揚揚地灑落,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晶瑩剔透的冰晶光影,宛如夢幻般的仙境。
陸天刑低著頭,埋頭走路,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如同一座孤獨的雕塑。
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
徐秘書發來的一連串高呼“冤枉”的表情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如同一幕幕滑稽的喜劇,讓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過,接下來徐秘書又發來的一些資料,猶如久旱逢甘霖,讓陸天刑的臉色稍緩,他當即迫不及待地點開查看了起來。
突然,前麵的白玉殤猶如一隻翩翩起舞的白鶴,輕盈而優雅地調頭走了過來。
他的步伐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一襲白色的長袍隨風飄動,更增添了他的儒雅氣質,仿佛他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翩翩公子。
然而,他的眼神猶如寒星般孤傲,仿佛世間萬物都難以進入他那如深潭般的眼眸。
“喂!陸……陸兄弟!”看著如脫韁野馬般快要撞上自己的陸天刑,白玉殤驚得花容失色,當即開口製止,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仿佛那是一根緊繃的琴弦。
他的臉色微微一僵,似乎對自己說出“陸兄弟”這個稱呼感到有些不自在,就像喉嚨裡卡了一隻蒼蠅。
陸天刑猛地抬起頭,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與白玉殤相對。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仿佛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蕩起層層漣漪。
兩人的目光交彙,仿佛在空中碰撞出了一道絢爛的火花,瞬間點燃了周圍的空氣。
“白兄,有何事?”陸天刑的聲音平靜而沉穩,宛如洪鐘,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
白玉殤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如盛開的菊花般勉強,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而後故作鎮定,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沒什麼,隻是碰到了‘自家人’,自然要來打個招呼,省的回頭老頭子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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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敷衍與無奈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人硬拉來“相親”的,讓人如鯁在喉,極為不爽。
對此,陸天刑卻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白玉殤的心思,宛如清澈的湖水,一眼便能望到底。
白玉殤的父親是冰城分樓樓主,而他自己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
由於自家老爹是冰城分樓樓主,再加上白樓主是老來得子,所以對白玉殤那是視若珍寶,關於“十先生”的事情也沒有絲毫隱瞞。
而僅憑這個稱呼就聽得出來,白玉殤並不認可陸天刑這個“十先生”!
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過一個六階劍修,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小年輕,一向驕傲的白玉殤又怎能輕易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喊出一句“先生”呢?
白玉殤看上去溫文爾雅,宛如一位翩翩公子,但其骨子裡卻透露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孤傲之氣!
仿佛他是那高山之巔的雪蓮,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誠然,此乃白玉殤個人之見,亦是各地通天樓中眾人之共同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