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律成下部隊采風期間,丁雪鬆再次接到了調令,到西北局工作。就在丁雪鬆到西北局報到的第二天,顧江濤請丁雪鬆到了他的辦公室去談話,原來,顧江濤也調到西北局工作,而且是丁雪鬆的直接領導,成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上下級關係,雖然尷尬,但丁雪鬆不得不去見麵。
延安西北局機關,顧江濤的窯洞,丁雪鬆走進石頭窯洞構成的一所大院子,有男女機關乾部進進出出,有警衛戰士在站崗……
丁雪鬆走到一間窯洞門口停下來,想了想“報告。”
門外傳來顧江濤熱情的聲音“是雪鬆同誌吧……”顧江濤打開門,一臉笑容“來來來,快進來。”丁雪鬆走進窯洞……
丁雪鬆走進顧江濤辦公室,顧江濤主動給她拉了把椅子坐下。
顧江濤“來,坐這吧。”
丁雪鬆落座後,顧江濤“你說巧不巧,昨天告訴我新調來一位能乾的女同誌,我心裡還想,要是來個像丁雪鬆同誌那樣的女乾部就好了。嘿,你說這事就這麼巧,馮秘書把這批調來的乾部名單拿給看,你的名字排在第一個。”
丁雪鬆矜持地說道“我也沒想到。首長找我有什麼任務嗎?”
顧江濤“沒有什麼任務,就是想見個麵,大家在一起工作了嘛,少不了你來我往的,多溝通溝通,不要搞得太尷尬了。”
丁雪鬆“是的。我會按首長的要求把工作儘量做好。”
顧江濤笑起來“雪鬆同誌,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呀?哈哈哈……原來我們是有過一小段不成功的往來,對吧?後來聽說你已經和魯藝的作曲家鄭律成同誌戀愛了,我非常理解,也為你感到幸福,哎,什麼時候結婚啊?”
丁雪鬆閃出一絲苦笑“還不知道呢。”
顧江濤“還不知道?是你不願意,還是他的問題呀?”
丁雪鬆“我們倆沒問題,隻不過……有人懷疑鄭律成在國統區參加地下工作時,有一些無法證明的疑點,我們結婚申請至今沒批下來。”
顧江濤“有這種事情?有證據嗎?”
丁雪鬆“沒有。“審乾”部門拿不出證據,鄭律成也拿不出證據,一直拖到現在,他們還在調查,我們還在等待調查結果。顧部長,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顧江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這種事情,也隻是懷疑嘛,並沒有結論,但這種事情你還是要去組織部問問,鄭律成是黨員乾部,組織部應該最清楚。”
丁雪鬆起身“謝謝首長。”
顧江濤“客氣啥呢。”
丁雪鬆“那我走了。”
顧江濤“你等等。”顧江濤從辦公桌後麵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丁雪鬆“雪鬆同誌,這個女同誌你應該認識吧?”
丁雪鬆接過照片一看,愣住了。這是一張顧江濤和一位女乾部的合影照片,二人靠在一起,像是夫妻。
丁雪鬆“認識啊,是抗大一隊的孫霞嘛,你們這是……”
顧江濤“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
丁雪鬆笑起來“那我就要向首長表示祝賀了。”
顧江濤“我非常喜歡鄭律成同誌的音樂,他的歌曲不僅優美,也很有激情,正是我們這個年代所需要的,你選擇鄭律成是非常正確的,那我也祝願你們兩人早日完婚,終成眷屬。”
丁雪鬆“謝謝首長。”
山西山坡路上,三匹戰馬飛馳而來,公木和鄭律成在山坡的高處勒住馬。
鄭律成“老張,還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