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牢頭對珍寶藏品失竊案不敢怠慢,立馬親自前往沈府,請來大理寺寺卿沈南風。
穿著便服的沈南風,正在為失竊案愁眉不展,連小妾的主動求歡都置若罔顧。
眼見皇帝趙勾給他的十天破案期限,僅剩最後一日,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唯恐烏紗帽不保。
雖然對王牢頭的消息半信半疑,但他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監牢裡,沈南風屏退獄卒,一臉威嚴地道:“時謙,你知道珍寶藏品在哪裡?”
“你可不要嘩眾取寵,欺瞞本官。”
甄深深伸了半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不緊不慢地道:“沈寺卿,在告訴你珍寶藏品在哪裡之前,我想知道這位神走太保戴忠,他為何被打入死牢?”
沈南風為了得到珍寶藏品的線索,耐著性子道:“他得罪了高太尉,還在暗地裡代表林蔥,資助二郎山那幫反賊。”
“現階段,朝廷圍剿反賊流寇的行動,即將全麵展開,在這個節骨眼上,戴忠撞在槍口上,活該他要倒黴。”
甄深深劍眉一緊,“沈寺卿,高球是不是準備對林教頭下手?”
沈南風十分警覺地道:“時謙,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閒情關心他人?”
“不該你操心的事,你最好彆過問,以免引火燒身。”
“你還是趕緊把珍寶藏品的地址告訴我,我會儘力為你在高球那裡說情的。”
“那好吧!”甄深深淡然一笑,“在我帶沈大人前去起獲珍寶藏品之前,還請沈大人將二皇子趙闖,以及高球高太尉請來,並召集大批禁衛軍支援。”
“因為盜走那批珍寶藏品的人,神通廣大,比一般的江洋大盜還要難以對付。”
沈南風見他說得煞有介事,竊喜不已,“看樣子,這個鼓上騷不像是無的放矢,真是天助我也!”
等沈南風轉身走出監牢,甄深深偷偷掏出銅鏡。
“戴忠壯士,快快靠近我的銅鏡,我要把你搭救出去。”
剛才甄深深將時謙收入銅鏡的一幕,讓偷偷窺探的戴忠,暗暗嘖嘖稱奇。
他小心謹慎地觀望監牢外的動靜,非常吃力地靠近甄深深,“這位高人,請問你是何方神聖?”
甄深深謙虛地道:“戴壯士,我就是那養生花褲衩的發明者……”
戴忠驚呼道:“原來你是甄隱門的少主,在蹴鞠場上擊敗高球,在垂拱殿堂爆錘高球的青年義士甄深深!”
“你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甄深深抱抱拳,“戴壯士,二郎山的近況如何?朝廷是否有新的動作?”
戴忠因為移動身體,胸前皮開肉綻處,頓時鮮血淋漓,讓人不忍直視。
甄深深從腦書空間中,召喚出兩顆丹藥,遞給戴忠。
“這是甄隱門煉製的‘金瘡金丹’,治療皮外傷的效果極佳。”
“及時服用,及時見效。”
戴忠拱手道:“多謝甄少主!”
他當即服下兩顆“金瘡金丹”,果然遍布全身的痛楚大幅度減輕,鮮血不再往外滲透。
連外翻的皮膚也開始慢慢愈合。
“甄少主,在你的資助下,二郎山已經重建了聚義廳。”
“近期因為招兵買馬,糧餉開支劇增,有些捉襟見肘。”
“林教頭不便出麵,便委托我給魯自深送去一百萬兩銀子。”
“不料在二郎鎮外,被高球的爪牙五殘老人截獲,不僅我被當場擒住,連銀子也全都被他們瓜分。”
甄深深恨恨地道:“又是五殘老人,當初在青瓦山莊,我就不該救治他們。”
這時,天牢外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甄深深召喚出“西伯利亞之刀”,將天牢的天窗,攪動出來一個窟窿。
看得戴忠目瞪口呆。
“戴壯士,應該是趙闖和高球,帶領禁衛軍到了,你趕緊躲到銅鏡空間裡麵來。”
說罷,他將銅鏡對準戴忠,用意念將他收了進去。
在進入天牢前,他用“馬良神筆”,在臨時找來的銅鏡表麵,創建了一個省略號空間。
隻有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時謙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