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區酒店。
淩晨五點半,謝繁星打車回了酒店。
沒力氣洗掉身上屬於霍擎洲的那些味道,撲進房間的大床昏昏沉沉補眠。
和盛夏約好今天下午開車回程。
一覺睡到下午四點。
還是被客房服務給吵醒的。
馳野的經紀人給她們辦理過延遲退房。
時間往後推遲了四個小時。
酒店沒等到她們退房,讓樓層管理過來提醒。
謝繁星睡懵了。
雙腿還在不自覺的發顫。
昨晚的灼熱像利刃,劈開她所有的顧慮,最後又沉淪的和太子爺滾到了一起。
“寶寶……最後一次,給我。”
“求我,我就放了你。”
“寶寶,你好厲害,全吃光了。”
腦海裡浮現了旖旎的片段。
謝繁星用手心按住額頭,捶了幾下柔軟的枕頭“霍擎洲你這個混蛋!下次再被你誘惑,老娘和你姓……”
忍著酸痛,起床洗掉身上的黏膩。
一晚的沉淪,她身體的每一處,都被霍擎洲的氣息占據。
謝繁星打開行李箱換了套衣服。
給盛夏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應。
“夏夏,你在房間嗎?”
她去隔壁敲門。
裡麵傳來盛夏有氣無力的哼哼聲“繁星,我在。你等我一下,我換衣服。”
謝繁星狐疑的轉了下鎖住的門把手。
這幾天盛夏跟打了雞血似的,難不成昨天酒喝多了?
十分鐘後,盛夏拖著行李箱打開門。
“夏夏同誌,現在七月天,你戴絲巾幾個意思?”謝繁星拽了下她脖子上的絲巾。
盛夏反應很大,紅著臉躲開,支支吾吾“我……我昨晚被死蚊子叮了,脖子上好幾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