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二嬸,小姑和謝荷花打架了,爺爺還被他們推倒了地上。”
“二叔,二嬸,嗚哇。”
廚房內做飯的秦征和許知意聽到秦幼雪和秦幼城的哭聲,連忙走了出來。
“乖啊,咱們不哭,不哭啊。幼城,你和二嬸說,出什麼事了?你姑姑為什麼和彆人打架?你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二嬸,謝荷花說你是格格,還說你家是資本家。他們說你的壞話,姑姑氣不過,就跟謝荷花打起來了,爺爺還被他們推到了地上。”
秦征安撫著許知意,“乖乖,你在家待著,我去把爹和妹妹帶回來。今天我就算是豁出去了,我也給你討個公道。”
“二叔,你快去。他們還說我二嬸之前看上了謝家的老三,也就是謝荷花的三哥,謝兆龍的三叔。但謝兆龍的三叔看不上二嬸,二嬸才退而求次和你在一起了。”
許知意怒道“幼城,這話也是謝荷花說的?”
秦幼雪和秦幼城點著頭。
許知意怒道“老娘不發威,真以為老娘好欺負啊。”
許知意看著院內,那兒還有秦征的身影,“你二叔呢?”
“二叔,早就跑了。”
“小趙,帶著我的證件,咱們也去討個公道。”
小趙從角落拿起一根棍子,問道“許姐,要帶棍子嗎?”
“不用了,把人打殘了,咱們還要花錢,得不償失。”說著,兩人便去了地裡。
許知意剛到地裡,就看到一群人圍成了一圈。圈內,秦征和謝恒扭打在一起,謝荷花的臉上更是印上了紅印子。
謝大柱連忙趕來,怒道“都住手,都給我住手,沒聽到嗎?你們乾活的時候,不好好乾活,聚在一起打架,是想要被關進牛棚?”
劉盼兒看著謝荷花臉上的巴掌印子,“秦紅衣,你這個黑心腸的,活該沒人看得上你,你這是把我家荷花往死裡打啊,你秦家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啊!”
“我呸,我打她都是輕的,誰讓她這個嘴整天就會胡咧咧。”
謝荷花臉頰微腫,口齒伶俐道“我說錯了,你二嫂就是資本家,就是個格格,就是個餘孽。”
劉盼兒將謝荷花拉到身後,“秦紅衣,你二哥也在這裡,你去問問你二哥,我家荷花那裡說錯了?他媳婦就是資本家,就是格格,就是個餘孽。我家荷花不僅說得對,而且像你二嫂這種人就應該關監獄,關牛棚,去改造。”
謝恒來不及阻攔劉盼兒,劉盼兒就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秦征握著拳頭,對著謝恒,“謝恒,我剛剛打你是因為你妹妹還說我媳婦原先是要跟你處對象的,但你看不上她,所以我媳婦才找了我。這話你跟你妹妹說的,你告訴你妹妹這話是真的嗎?”
謝恒看向謝荷花,心裡那叫一個生氣,罵道謝荷花這個不長腦子的,連我這個三哥都害啊!
要不是因為謝荷花是她妹妹,他真想也把她打一頓。
謝荷花不怕死道“我哪裡說錯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媳婦就是個不要臉的。”
“他娘的,老子不跟女人動手,是不想以強淩弱。今天你這張嘴,老子非把你毀了不可。”說著,秦征就上前走了過去。
許知意一看形勢不對,立馬攔了上去。
“秦征,住手。你是軍人,你還是男人,她一個女人,若是你今天打了她,即便是我們有理,我們就算是有八十張嘴,也是解釋不清楚的。”
秦征握著拳頭,怒道“乖乖,是她侮辱你在先。”
“我知道,這事我來處理。”說著,許知意將秦征和秦紅衣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