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人就被士兵拉走了,一個副將走到了祝儘顯身旁,遙遙看了眼還在掙紮的陸鈴華。
“王爺,他們,畢竟都是皇城裡的貴人——”
“什麼貴人賤人?既落到我手裡,便都是一視同仁!”
祝儘顯瞪了副將一眼,似在嫌棄他的諂上傲下。
副將汗顏,趕緊點點頭附和。可不是嗎,王爺您手底下的將領哪個不是跟闖地獄似的,若不然當初祝恒青能年紀輕輕就征戰沙場成了少年將軍。
祝儘顯不再多留,翻身上馬便策馬去了軍營裡,他還得繼續練兵去。
副將看了看采石場的方向,那裡大多是流放的犯人和受罰士兵,看來這幾位貴人要吃苦頭了。
很快幾人就被分派到了乾苦役的地方去,陸遲驚和李肆煊踩著腳下的碎石都覺得腳疼,順著官兵的指示看去,無數個小山般的石堆映入眼簾。
采石場裡全是穿著粗布麻衣的犯人,個個都規矩的乾著自己的活。
“你們是想運石還是打石?”
濃眉大眼的官兵催促他們去乾活,仿佛送他們過來簡直是耽誤了自己去做正事。
兩人見用板車運石的都是些體格大的壯漢,自覺的領了工具去打石。
“你說這平南王怎麼這麼不近人情?他連陛下的麵子都不顧了?”
李肆煊學著其他犯人敲打著石頭,後把敲碎的石塊堆砌到竹筐裡。
“畢竟陛下下的旨是流放,平南王如此不徇私情,怕是眼裡容不得沙子”
陸吃驚也有模有樣的乾著活,可他用的都是巧勁兒,看著是在乾活,其實大半天也沒打碎一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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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煊眼珠子轉了轉,這平南王不近人情,不代表所有人都鐵麵無私。
他得找個路子讓自己活得舒坦些。
觀察著四周乾活的人,他提著竹籃跑去那邊的人堆裡打聽情況去了。
陸遲驚仍裝模作樣地乾著活,現在巡查的士兵還沒走到這兒來,他倒是可以先偷會兒懶。
正低著頭,一個黑影出現在身前的碎石上,陸遲驚頓了頓,抬頭看去。
“真的是你?堂堂的周安小王爺居然會屈尊降貴來這兒?”
陸遲驚站起身看著眼前的青年男子,這男子看著年歲不大的模樣,可許是長期勞累他皮膚粗糙黝黑,臉上還有道結了痂的鞭痕。
另一邊正跟其他犯人聊得火熱的李肆煊見這邊有熱鬨又提著空籃子跑了過來。
“喲,你在這兒還有熟人呢?”
李肆煊視線來回從兩人身上晃悠。
陸遲驚無語的掃了李肆煊一眼,什麼叫?眼瞎心盲?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他是齊鶴”
“誰?”
“……齊太醫長子”
“齊太醫,他不是因為謀害皇嗣被流放了嗎?齊鶴,啊,你是齊鶴!?”
李肆煊這才驚訝的看著這灰頭土臉的男人。
他記得當初麗嬪是喝了齊太醫開的安胎藥流了產,那還是個成型的男胎。齊家因此被陛下問責,革職後舉家流放,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我爹沒有謀害皇嗣!他是被冤枉的”
齊鶴緊緊握著手中的鐵錘,他不信他爹會去謀害皇嗣,齊家與麗嬪無怨無仇。
李肆煊看他這副激動模樣,心裡隻在同情自己。
這齊鶴才到了這兒兩年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他可不想跟個土匪似的回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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