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瀾貼近窗邊去看外麵是什麼情況,她剛到窗邊,就聽到極大的一聲響。
像是兵器碰撞的聲音一般,緊接著又有什麼東西砸落在地。
砰地一聲。
房門被一腳踹開。
許秋瀾側首抬眼看去,不是喬曦還是誰。
正想說話,就見喬曦往旁邊站,她身後的季舒洵站了出來。
“許姑娘,有些日子未見了,不知近來可好?”
聽到這陌生又熟悉的一句話,許秋瀾眼眶都有些泛紅,不過心卻是定下來了不少。
在她心中,好像就沒有見到過季世子煩擾憂心過什麼事,像是任何事在他眼中,都算不得什麼。
這種能力,由衷的令許秋瀾佩服。
許秋瀾乖乖點頭,說“並不算太好,季世子,您能帶我離開項府嗎?”
季舒洵點點頭,朝許秋瀾伸出手,“正有此意。”
許秋瀾看到那隻修長白皙的手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被季舒洵給拉到了身邊。
那一瞬間,許秋瀾感覺那隻伸過來的手極其有力,像是要將她淵底往上拽一般。
站在季舒洵身旁,看著他從容淡定甚至稱得上雲淡風輕的表情,許秋瀾覺得十分有安全感。
喬曦看著攔路的眾人,往前一步,沉聲道“敢攔世子的路,都不想活了嗎?!”
說話間已經拔出了劍。
門外的兩名侍衛亦是一同作勢要拔劍的模樣。
見狀,顫顫巍巍攔路的人更是心中恐慌不已,連忙給幾人讓路。
“季世子,您要帶走我們夫人,這恐怕不”因為項信元有命令在先,要是許秋瀾出府了,拿他們試問,一人先打上個二十大板再趕出府去,於是戰戰兢兢的說著。
或許是因為畏懼季舒洵的氣勢和身份,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著的,而且被季舒洵淡淡的盯著,連後麵的話都不禁止住聲音,硬生生被掐在喉嚨中。
季舒洵緩緩走出房門,隨口說道
“和你們大人說,他若是不想頭上烏紗帽不保的話,最好安分點。”
季舒洵的暗探是上京中絕對數一數二的,除了專門為皇家做事的密探之外,應該很少有人培養的暗探能超過季舒洵去。
早在之前,季舒洵便將項信元的底細查了個清清楚楚,要是她略微動動手指頭,項信元不僅仕途儘毀,怕是要去吃牢飯了。
她在上京多年,自然也是有她自己的能力和底牌所在的。
不然早就死了不止一次了。
人群自動為季舒洵讓出一條道來,就這樣啞然無聲看著他們夫人被季世子帶走,想要攔但又絲毫提不起半分的膽子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不過在這之前就有機靈的小廝去給項信元通信去了,等他趕回來時,
早已人去屋空。
廂房內靜悄悄的一片。
他轉身就要往侯府而去。
等他到侯府,這回並沒有被攔下,被人一路帶往花廳而去。
一到花廳,項信元的腳步頓時緩了下來。
他分彆朝著上首的季舒洵和左側首位的邵珩行禮,“季世子,邵大人。”
季舒洵頷首,側頭示意讓人上茶。
一旁的邵珩也是略略點頭,繼續朝季舒洵說話,“不是病剛好,怎麼出門去了。”
仔細看去,季舒洵的麵色還有些蒼白病弱的模樣,確實像是病剛好不久的模樣。
邵珩過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季舒洵坐馬車出府,他原本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但季舒洵沒有讓他跟,讓他在府中稍等,她很快就會回來。
季舒洵回來得確實算快,邵珩等了兩盞茶的時間,季舒洵就回來了。
站在廳中的項信元被冷落在一邊也不敢多說什麼,他在來之前,便有下人說了季舒洵離開前所說的那句話。
項信元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多想,後麵才發覺不對勁。
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說,他也沒有什麼不安分的地方,而吏部更是和季世子幾乎沒有什麼直接能聯係起來的。
項信元後麵又想到之前的一件事。
就在半個月前,他的書房書桌上被悄無聲息間放進了一張紙,那張紙的上內容讓項信元麵色儘失,慘白一片。
信上的內容正是說的徐家和前吏部尚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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