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月躺在病床上,不經意地開口問道“北辰,你未來有什麼目標?”
夜北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目光溫柔而堅定,緩緩回答道“我正在同時攻讀藥學博士和房地產經濟學博士兩個學位,我想讓家族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夜北辰說完後,白汐月微微一愣,隨即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北辰,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原本正在閒聊的他們,聽到聲音後,紛紛將目光投向門外。
隻見顧澤身穿一套筆挺的白色西裝,發絲打理得一絲不苟,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手裡拿著一束嬌豔的紅玫瑰快步走進病房,焦急地說道“汐月,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
白汐月在看到顧澤的那一刻,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厭惡,但深知此刻並非撕破臉的時機,隻得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應付道“謝謝你能來看我。”
夜北辰看到顧澤手裡的紅玫瑰,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仿佛那束花是一種挑釁。
顧澤看到夜北辰和傅景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但很快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和白汐月說著關心的話“汐月,你一定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這次過敏真是太不小心了,下次可一定要注意。”
白汐月心裡一陣反感,表麵上還是客氣禮貌回道“謝謝,我知道了。”
夜北辰站在一旁,聽著顧澤的噓寒問暖,心裡愈發地不舒服,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終於,他轉頭對傅景洲說道“景洲,我們走。”說完,也不等傅景洲回應,便邁著大步匆匆離開了病房。
傅景洲一臉茫然,還沒反應過來,隻能匆匆對白汐月說了句“汐月,你好好養病。”然後趕緊跟上夜北辰。
白汐月心裡一緊,想要挽留,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隻能望著夜北辰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無奈與失落。
顧澤看著夜北辰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那弧度仿佛在宣告著他的勝利,似乎對這樣的局麵很是滿意。
白永年下班之後,匆匆趕到醫院來看望女兒。
一進病房,他就看到了顧澤。
白永年微微皺眉,問道“女兒,這是誰?”
白汐月有些無奈地說“這是我同學。”
顧澤連忙麵帶討好的笑容,親切地打招呼“叔叔好!”
白永年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顧澤。
他看到顧澤那過分殷勤的笑容和眼神中極力隱藏的精明,心裡不禁暗暗想著這個顧澤看似熱情,實則心思有點深沉,怕是沒那麼簡單。
想到這兒,白永年依舊溫和地對顧澤說道“謝謝你,來看汐月。”
轉頭又看向白汐月,眼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他們寒暄了一番,後麵顧澤看時間不早了,就說“我先回去了,汐月,下次我再來看你。”
“叔叔,汐月,再見!”跟他們道彆後顧澤便離開了。
顧澤一走,白永年就迫不及待地對白汐月說“女兒,這個人看著心思有點重,你可彆被他的表麵給迷惑了。你該不會喜歡他吧?”
白汐月聽到這話,心裡一陣苦澀。
上輩子,父親也是這般勸我,可我那時被愛情衝昏頭腦,根本聽不進去,還衝父親發了好大的火,如今想來,真是糊塗。
這一世,我一定不會在錯了。
白汐月回應道“爸,我知道的,你彆擔心。”
白永年看著女兒,欣慰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