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格拉姆的首都,巴勒黎。
慶祝英希戰爭的全麵勝利。
巨大的廣場上,無數黑色的鐵器與士兵將領們站在那裡,他們是英格拉姆人民的鐵牆,是英雄。
“諸位在此歡慶!”
“英格拉姆王國在曆史沉淪的浪潮之中,在汪洋大海的迷茫之中,找到了一葉孤舟,我們成功實現了君主立憲製度的變革,這是我的功勞,更是我們的功勞,是全英格拉姆人民的功勞。”
“可歐洲的諸國,他們歸於沉淪,歸於過去,在曆史不斷前進的齒輪中,他們選擇以有的答案,不再向前,見到我們帶來的黎明,他們恐懼,他們害怕,他們是森林裡的野獸,他們害怕見到火光,一但有人點起火焰,那麼他們就會因為恐懼而群起而攻之,可是!”
“勝利者是我們,是火焰戰勝了野獸,是我們,唯一的勝利者!”
“所以今天,在此我們歡慶!”
“不僅是我們的勝利,還有我們的努力!”
台下傳來激烈的掌聲,高大的城堡上是紅色的橫幅,無數的英格拉姆人民,他們站在一起,看著那已在蔚藍色天空上飛舞的國旗。
他們知道,從今天開始,在阿卡波·薇莉澤淪的力挽狂瀾的下,屬於他們的生活就要開始了。
而此時的阿卡波·薇莉澤淪站在一個黑長直女人的麵前,她警惕的看著女人。
“你就是老財團的繼承者?”
“嗯,是的,也是這次行動的監督者,你可以叫我威廉·安芙若斯,很好聽的名字吧?當然,你也可以叫我主人。”
安芙若斯俯身上前,她的臉和薇莉澤淪的唇貼的極其近。
“叫主人,好嗎?薇莉澤淪女士。”
她的臉上帶著肆意的笑。
“滾。”
薇莉澤淪冷冷的說,她並不喜歡眼前這個輕佻而高傲的女人。
這家夥和她比,太像了,她們都有一個讓人厭惡的品格,那就是高傲。
“嗯,馬上就滾,前提你做好了當喪家之犬的覺悟。”
安芙若斯笑著坐在一邊的長椅上,她的姿態隨意而優雅,她的目光挑釁和狂妄,她完全不在乎眼前的薇莉澤淪。
“我從不會成為所謂的喪家之犬。”
她說。
“在這裡我是英雄,在我的家鄉我是唯一的神女。”
她一字一頓的說。
“你才是,嚶嚶狂吠不止。”
她不再搭理眼前這個身穿黑色哥特風長裙的女人。
她轉身自顧自的穿上身上的鎧甲,這些黑色的鎧甲被擦的發亮,她的目光堅定的像是在赴死的勇士。
“在答案到來時,我必然接受。”
她在心裡說。
而另一邊的歡慶大廣場上,激動人心的環節已經過去,接下來是瑞康國王上場,進行一番演講。
可瑞康國王陛下卻遲遲見不到蹤跡。
“去找找看吧?瑞康國王怎麼可以在這麼重要的環節遲到呢?”
國民黨的領頭人物對國主黨的領頭說著,他看似在批評著瑞康國王的遲到不作為,但他的目光總是帶著討好的意味。
“她才登位沒多久,有點小脾氣是正常的,更何況君主立憲製的徹底落實,這代表著王室在英格拉姆的徹底落寞。”
國共黨的領頭人說著,那是一位帶著眼鏡,看起來相當白淨文雅的青年,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書香氣。
“那也不行!她是國王陛下,這輪不到她的任性。”
國民黨根本不給好臉色。除了國主黨的人,這夥人完全沒有要給好臉色的意思。
“各位,我來晚了。”
瑞康國王的聲音渾厚而端莊,帶著天下主母般的威嚴。
她對幾個黨低首表示歉意,便再無其他動作,她慢悠悠的到那高牆上,她俯視著所有看向她的民眾。
“各位,我們終於勝利,因為屬於英格拉姆的黎明已經到來。”
她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傳遍整個英格拉姆。
這一刻英格拉姆的人民知道了,屬於英格拉姆的黎明已經到來。
半晌,直到瑞康國王行禮,她輕輕扯起裙邊的衣角,低首做出一個相當標準的皇室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