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忠國點頭,“是的,而且這段時間下來,經過我們的治療,宋玉蘭整個的精神狀況已經好了很多。”
“這段時間我們在治療的時候發現她不管是情緒還是對話,都已經非常的正常,加上現在她懷孕,我建議你還是把她帶回去會好一些。”
聽到這個消息,周秉川臉上要配合帶著笑,可桌下的拳頭握得很緊,緊到關節都已經發白。
雖然他和宋玉蘭並沒有感情,甚至很恨她。
但她一次又一次地找男人懷野種。
本來她老老實實地待在醫院,還能活著,硬逼著他再一次‘殺’她。
周秉川笑道“金醫生,真的太感謝你了,等會兒我就帶她回家。”
金忠國起身,“客氣了,這是我們醫生應該做的,看到病人能出院,我們心裡也開心,不過關於她肚子裡麵的孩子,你還是要重視一點,之前剛送過來的時候我們不知道這個情況,我們用的一些藥對孩子有影響。”
聞言,周秉川麵露急色,“那這個孩子是不能要嗎?”
“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你可以帶她去婦產科問一下專業一點的醫生。”
金忠國搖頭。
周秉川道謝之後,跟著護士去了病房。
到的時候,宋玉蘭已經換好衣服,隻是右手上帶著一隻手套,裡麵有兩個手指套是空空的
再見到周秉川。
宋玉蘭眼底閃過一抹驚慌,不過被她硬生生的克製住,生怕自己再喊一聲,周秉川再將她給留在這。
周秉川溫和一笑“玉蘭,我接你回家。”
兩名護士在一旁看著周秉川,再看宋玉蘭時,眼神裡滿是嫉妒。
紀淮長得俊朗,作為哥哥的周秉川怎麼又會差。
在出病房時,周秉川還很客氣地感謝了兩個護士。
在周秉川和宋玉蘭離開之後,兩人便迫不及待地吐槽起來。
“這個宋玉蘭真是好命,都這樣了,男人還對她不離不棄。”
“是啊,這麼好的男人我們怎麼遇不到,剛才說話時候的樣子真的好溫柔,哪裡像是家那個,彆說溫柔了,能憋出來個好屁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真是好男人都是彆人家的。”
兩人聲音不算大,可在外麵空曠安靜的走廊中卻能傳得很遠,沒有走遠的宋玉蘭和周秉川都聽得清清楚楚。
宋玉蘭都想回去把這兩人的眼睛珠子給摳出來。
周秉川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宋玉蘭,你真是好手段啊,上兩個孩子才被你弄掉,就又懷上,你是真的不怕死。”
“我當然怕死,不過對於我這個已經死過兩次的人來說,死又算什麼?但你放心,我就算再死我也會拖著你一起的,當然還有宋安寧,我還是會讓她一起死!”
周秉川臉上浮上戾氣,“宋玉蘭,你要是敢動安寧一根手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宋玉蘭回了他一個微笑,“那就要看你周秉川的了,你要是和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生下肚子裡的孩子,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我當然不會去動宋安寧”
留下話,宋玉蘭輕笑了一聲,大步走出醫院,貪婪地呼吸著外麵的空氣,這是自由
宋玉蘭回到部隊大院就聽到門口大槐樹下婦女們在說著紀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