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到天要放亮時才住,朝陽這時也露出那歡笑的麵孔。園主顧震海也早早地來到廳堂說道“緒位,天已放睛現在是趕路的好時候,頗莊就不多留眾位了。請緒位用過早餐後上路,祝大家一路好行。”
眾人吃過早餐後,也陸續出了莊園。謝鳳對那三頭領的病情還不太放心,於是又用針灸給他診治了一下,並給他輸了一些真氣。忙完後,肖龍與謝鳳和林可嫻,就先於那候七候八這一拔人離開莊園。
林可嫻牽出自已的馬來,說道“你二人無馬,那我就陪同你們先走一走吧。反正我也無事,這樣我們也可多聊一聊,免得寂寞。”
謝鳳笑道“姐姐真是性情中人,也隻有你才適合配這匹寶馬,真是駿馬佳人難得一見。”
林可嫻這駿馬可是通體雪白,甚是非凡。馬又英俊高大,前胸寬闊,渾身短毛閃閃光亮,果是一匹少見的良駒。
肖龍說道“此馬一看就是千裡挑一的寶馬,真可謂難得一見”
林可嫻突然看著二人,看著看著便哈哈一笑說道“你二人也不要再誇了,我看你二人到是難得一見的天造一對,地造一雙。龍配鳳、鳳配龍,可謂絕配。肖龍弟可是玉樹臨風,豐神綽約,悠閒中儘透風流瀟灑。謝風妹更是芳容絕世,美若天仙,美麗絕倫也。”
沒想到她怎會突然說這話,把個肖龍和謝鳳二人說的是滿臉通紅。二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相互看了看卻說不出話來。
林可嫻看他二人那副尷尬的樣子,更是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好了、好了,不與你們二人開玩笑了,看來一會兒我們又少不了大開殺戒。肖龍弟的內傷還比較重,還要以防不測。”
肖龍與謝鳳這才留意到,原來在前麵不遠處,那神武鏢局的人馬已在前麵把路堵住,看來他們是要惹事生非,想報昨晚受辱之仇。三人也無瑕多想,仍往前走著。反正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片刻那馬已來到身前。三人沒想到來人竟是那莊園主顧震海。
那顧震海下馬後對三人說道“三位前行,恐一路風險,難免不會有撕殺搏鬥。我看這位肖公子身受內傷,可更要加倍小心。還好,我這還有一顆藥丸你先把它吃下,可保氣血暢通,不會有大礙。”然後又對謝鳳說道“這位姑娘心地善良、行俠仗義,可應對惡者要惡,善者要善,方可保平安。”說罷又轉身對林可嫻說道“這位姑娘隻身一人,在江湖上行走可要加倍小心。你身上雖有長鞭軟器,可總是略有欠缺。如姑娘不嫌棄,在下送姑娘一把長劍。外出行走佩把劍不是一件罕見的事情,一來可以防範小人與惡人。以作防身之用,也可給自己壯壯膽。二來不能壯膽,還可以裝飾裝飾自己。我這劍就算作來個紅粉贈佳人,寶劍識英雄吧。”說罷把手中的長劍遞與林可嫻。
林可嫻含羞地把劍接在手中,可一時半會不知說什麼好。那顧震海突然人顯得有些極不自然地樣子,有話想說可又好像不好意思說。仿佛有些左右為難,又十分尷尬的樣子。
肖龍見他那形態,心中也已猜到些什麼。便說道“顧公子,恕在下眼拙。公子出身官宦之家,書香門第。更是飽讀詩書,也更是憐香惜玉之人。公子如何會讓一如此佳人,在自己麵前就這樣地走去?可還不知其廬山真麵目,這其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顧公子這時已是臉漲的通紅,羞澀地說道“在下正有此意,可不知如何開口。還望這位姑娘能成全一下可否?”
林可嫻聽肖龍這麼一說,臉瞬時緋紅,麵頰燃燒著鮮豔的紅暈。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人羞澀的不知如休是好,靦腆的傻傻地看著謝風。
這時謝鳳可找到了報複她的機會,便說道“我的嫻姐姐,先前我與龍哥說起姐姐貌美如仙,可他不相信。他說我刻意誇張,說這世上不可能會有超過仙女的美女。現在正好,顧公子正想見見姐姐的芳容,那也順便讓龍哥見識一下,這人間是不是也有美若天仙的女子。讓他們男人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美女,什麼是閉花羞月之容顏。顧公子若見了姐姐的真容美顏,那必然會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的。姐姐你可不能讓顧公子失望喲。美女配才子,寶劍送佳人。姐姐隻要是露出真容,那必然是水到渠成。讓顧公子也好早日準備財物聘禮,好把姐姐迎娶回去。”
林可嫻這時可被羞的玉頰桃腮凝水,露出了一排雪白整齊的貝齒,嬌滴滴的說道“即然顧公子是真心相求,本姑娘也不應讓公子掃興。隻怕是我露出真容,會讓顧公子失望的。”
說道便把臉上的假麵容去掉,又摘去頭上的發巾。柔順的長發頓刻間發散舞當空,恍惚間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瀑布般散落在肩上。正是神仙天女下凡來,好一付人間美景。
顧震海這時看到眼前這位美麗絕倫的女子,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林可嫻真的是美麗超凡脫俗的,飄逸的長發,如玉般光潔無暇的瓜子臉,淡月般的柳眉。最令人心動的是那雙靈動的眼睛,她的一顰一笑,都無損於她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種扣人心弦的高貴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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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龍這時也看的有點發呆,不由地讚美道“好一個美貌的絕代佳人,她真是大家閨秀,高貴典雅,風姿萬千。”
林可嫻看那顧震海仍在傻傻地,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已。於是為免於尷尬,紅著臉故意拿起手中的劍看了看,見這把劍鞘渾身呈暗紅色,似是鯊魚皮包裹在外層。劍柄亦無特彆,隻是柄中兩側各鑲嵌一粒大小形狀色澤一模一樣的暗紅寶石。但這把看似平常的長劍拎在手中,更是增添了不凡之氣。
林可嫻愛不釋手地把劍反複地看了一會兒,便把劍抽出一點看了一下,可劍還沒有出鞘,可手中已經充滿了劍氣。不由地說了一句;“好劍!”然後又向顧震海問道“顧公子,這把劍可是價值不菲,而且還是一把難得一見的上乘寶劍。”
這顧震海見林可嫻在與自已說話,這才緩過神來,忙回道“林姑娘,這把劍是我祖輩相傳下的,據說是用玄鐵打造而成。又在北方極冷之地埋藏了數年方取出,這確實是一把罕見之劍。姑娘用來防身是極好的利器,在下把此劍送於姑娘,隻是略表心意。隻是在下家境特殊,暫無法陪同姑娘行走江湖。待在下把眼前一些事務處理後,便去找尋姑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林可嫻紅著臉點點頭說道“謝謝公子的一番心意,不過有一事不明,之前我並未與公子說過話,也沒與你說過我的名字,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這顧震海微微一笑道“姑娘不必多疑,隻是姑娘與肖公子交談時,被在下偶爾聽到,還望姑娘多加見諒。”
這時顧震海又對他三人說道“在下不易在此久留,江湖上的恩怨也更不易插手。在下隻是有一言相告,善惡總是會變的,除惡揚善應是不變的。要想鏟除惡勢力,也可借助各種勢力來實現。好,這匹馬就留下了,或許你們還用的著。在下告辭了,後會有期。”說完深情地看了林可嫻一眼,然後與三人告辭而去。
三人與顧公子彆後,又繼續向前走去。可沒走多遠,就被那神武鏢局的一乾人攔住了去路。那二十五六歲年青鏢師和二十出頭的鏢師兩人見到肖龍,可是怒火中燒。手提著大刀就迎麵走了過來,二人並大聲罵道“你這個臭王八旦,昨天都是你惹的禍,害的我鏢局受辱。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神武鏢局的神功,你要是趕快跪下求饒,或許饒你個不死。否則讓你碎屍萬段,死無葬身之地。”
謝鳳見此情景知道是少不了一番打鬥,並也擔心肖龍的傷勢。於是對肖龍說道“龍哥哥,你先看著,還是由我來對付這二個狂徒吧。”說著也不管肖龍同不同意,便抽出劍來迎了上去。
那二個鏢師見謝風迎了上來,二十出頭的鏢師便對謝風罵道“你哪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你想來強承頭?你昨天救治黑虎山的山賊,膽敢插手鏢局與黑虎山的事。你這便是與我鏢局作對,便是與我鏢局為敵。今天就讓你死的難堪,今天就讓你知道神武鏢局的神威。”說著便搶先一步揮刀就向謝鳳砍來。
謝鳳是毫不畏懼,一個鍵步就迎了上去。手中的劍一抖動,這劍劍氣縱橫,如同有無數把劍向對方氣當頭壓了下去。
那鏢師隻覺眼前一片暈花,雖然想鼓氣抵擋,但渾身上下卻有種難以莫名的扭曲。見到那磅礴無匹的劍氣,竟然像要坐以待斃似的。明明這一劍來的不是那麼的快,也不是那麼的複雜,更沒有雷霆震怒之威。看在眼裡甚至還有些輕飄的感覺,更沒有什麼殺氣。可自己就是接不下這一劍,拆不開那一招。偏偏這一招就那麼快地刺進自己掌風無法顧及的死角。如此前所未見的招式,令這鏢師幾乎是魂飛魄散。身上濃濃的殺氣儘失,代替的是臉上驚懼、羞辱、悔恨、悲痛的表情。如不是自己見機退的快,自己這雙手恐怕就要廢在這把劍上。
那二十五六歲的年青鏢師見這鏢師才上前一招,便被嚇的屁滾尿流。氣憤地對他罵道“沒用的東西。”說著便勃然大怒地衝向前來,對著謝風就是一招‘踏海尋龍’向她攔胸砍來。
這一刀力道之大,非常人可擋的住的。謝風忙側身閃避,手中劍一沉,讓過這一刀。那鏢師手腕又一急變,手中刀已向後橫劈過來。這一刀來路極怪,謝風急忙閃身讓開。但手中的劍與那刀砰的一聲相交。這刀力道深沉,直撞擊謝風的手穩穩作痛。腳步一幌,險些摔倒。幸好身子一矮,右腿屈膝,左掌支地。於是便十分謹慎戒懼,身子忽地揉身而上,劍已揮出向那鏢師擊去,兩人瞬間已交手一、二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