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談,那我可就不客氣嘍。”
紅指甲說著,扭著身子,一步一步邁向上官飛飛,“哼,知道什麼叫強龍不壓地頭蛇嗎?你一個外來的小三兒,竟然還敢給我臉色看。你讓我在公司受的委屈,我會讓你連本帶利還回來!”
說著,紅指甲一個耳光就扇了過來。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紅指甲竟然有這個膽子敢打人,上官更是沒反應過來,腦子還在那個最恨的“小三兒”這個詞上麵待著。
“彆!”
“不要!”
在雙魚和rose焦急的喊話中,眼看著紅指甲的手就要扇到上官臉上,上官的眼睛也因為這個動作被逼出了下意識的淚水之際,一直坐在上官旁邊的紀年猛然起身,一把攥住了紅指甲的手腕。
“rose,雙魚,你們彆太過分了。如果繼續下去,沒有辦法收場,公司是絕對不會再留你們的。”
rose臉色不變,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我說紀年,你是不是傻啊,你也是公司的人,公司追求的是什麼?利益!隻要我能給公司帶來利益,那我就擁有絕對的話語權。你和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
紀年拽著紅指甲的手腕順勢往旁邊一扔,環顧四周,冷冷說著“人是我帶來的,我也要完好無損的帶出去。今天,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動不了她一根汗毛。”
說著,又不屑地看了一眼紅指甲,“另外,我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打畜生。”
紅指甲不忿地站起身,隱約有發瘋的趨勢,大聲喊著“就憑你?!難不成你能把他們所有人都打趴下嗎!”
紀年沒有說話,隻是眼睛死死盯著rose的方向,手腳轉了幾圈,活動了一下,“我行不行,你可以問問他們兩個。”
rose和雙魚沒有回答紅指甲的疑問,他們兩個是全程跟著公司參加青城山活動下來的。半山腰的那一幕,滿地的彪形大漢,還有紀年當時猶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殺神的模樣,確實給了他們很大的震撼。
紀年,他可能還真的有這個實力。
主要是,他打起架來不要命啊,那些人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而咖啡廳的這些人,都隻是一般的小混混而已,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
紀年拽著上官飛飛的手,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往後退到門口,門口的人好像也被紀年的氣勢震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地散開了一條路。
紀年先是拽著上官飛飛慢吞吞走著,走了沒幾步,屋裡突然傳出來rose的一句低罵,緊跟著就是那聲怒吼“快攔住他們兩個!”
上官飛飛原本還在感歎紀年的厲害,下一秒,就被紀年拉著跑起來的,跑的飛快啊。
紀年年輕,在醫院的時候,醫生就說估計用不了100天,這腳就能下地了。其實紀年也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秦言總是不放心,就跟坐月子似的,非得讓他養滿100天,才可以下輪椅。
紀年知道秦言的擔心,所以也樂得配合。隻是這個時候,再坐輪椅,可就真的離不開了。
“不是,小寶兒,呼呼,聽你們說的,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你跑什麼啊?打啊!我和你一起打!”
上官一邊跑著,一邊抽空問著紀年。
紀年一邊感受著傷腳傳來的細細的麻感,一邊在腦海裡思索著離公司最近的路線,“我老公不讓。”
“啊?誰?秦言?呼呼,不讓?不讓什麼?不讓你打架??”上官飛飛也納悶,“為啥?”
“我老公會心疼。”
紀年的答案一出來,雖說場合、時間都不合時宜,上官飛飛還給狂對著紀年翻白眼兒。
算了,被喂了一口,也算是狠狠地磕到了。
“還有,呼呼呼,雖然你保護我的樣子很帥,但是,呼呼呼,帥是帥,就是以後能不能不要說什麼毛不毛的,呼呼,我一直,有在做脫毛管理的,好不好。”
紀年也無語了,姐姐,咱們現在正逃命呢,這要是被逮到了,可免不了一頓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