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周圍看熱鬨的鎮民也是一陣錯愕。
沒想到王啟仁一個年輕人突然間說出了這麼決絕的賭注,而觀他神色平靜,目光堅定,仿佛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一般。
“我輸了,我的命給你們。想要燒死我,處死我,隨便你們。若你輸了,你的命就是我的了,當然要怎麼處置也是我說的算。”
“”張磊慌張的看了眼風牢中的邱長鶴,邱長鶴隻是白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跟你賭!你神經病我才不陪著你犯病呢!”
“嗬”王啟仁的笑聲、表情都很輕蔑。畢竟二人的底氣不同,王啟仁之所以敢賭,自然是因為這幾天他親自試驗過,否則也不會提出賭命的。
他要做的就是戳穿邱長鶴的謊言,以及囚徒所創造的這個畸形的世界。留給鎮民們一個自己極儘自信,甚至不顧一切的印象還是比較重要的。
很快鎮民們便分為了兩波,一半人在戰峰,渣仔二人的陪同下留在原地。
而另一半人則被舜,王啟仁,小七他們給帶著繼續向西行去。
荒野中沒有什麼景色可言,大地不均勻的龜裂著,之前下的雨水順著裂縫緩緩流淌進其中。
天邊偶爾一群飛鳥掠過,除此之外四周一片死寂。
隻有眾人的腳步聲在荒野中回蕩。
王啟仁走在最前緊握著藤條繩,身後跟著的人群走成了一條長龍,每個人都同樣用一隻手抓著繩子。
隨著時間的推移,鎮民們開始感到疑惑和不安。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開始懷疑,這樣的行走是否真的能在半個小時內到達鎮東口。
“還有多遠?”終於,張磊忍不住開口問道。
“快了。”
“這句話你已經說三次了!”
“因為你問了三次。”
“”張磊想不通,平日裡看起來那麼和善的王啟仁為何今日會如此對他。當然,他不會覺得原因在自己身上。
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王啟仁微眯著的眼睛終於是露出一絲亮光。
帶著這麼多人一起走確實比他一個人探索時要慢上不少,但好在總算是到了。
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河於荒野中躍然於眾人眼前,旁邊還有一棟老舊的茅草屋,正是陳鳳霞的家。
王啟仁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張磊“怎麼樣,這裡很熟悉吧?你畢竟跟著鎮長應該也來過不少次了才對。”
“這這裡是瘋女人啊不是鳳霞家?”
人群中的陳鳳霞聲音很是得意“怎麼了張磊?不認識了?前幾天晚上你和鎮長不還半夜三更的闖進我家裡來了嗎?”
周圍鎮民們更是炸開了鍋,越來越多的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對鎮長幾人的信任指數是呈直線下降的。
更彆說半夜三更闖人寡婦門的事了,這引得一群鎮民們激烈的討論了起來。
“我去鎮長半夜三更到鳳霞嫂子家裡去了?”
“可不是麼,還不止他一個呢,張磊不也被帶去了嗎?”
“兩個男人啊?他們兩個男人啊?”
陳鳳霞此刻更是起勁“可不止他們兩個呐!大牛也來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