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十點才下班,十點半才到家,明天放假,今晚熬夜補上並且把明天的一並補了。)
“石心十人?”
在青年走後,星對這個新聽到的稱呼發出疑惑。
“是屬於戰略投資部的十位精英人士的彆稱,方才他提到的舒俱正是其中之一。”瓦爾特·楊給星解釋了一句。
剛才那人給他們介紹了這場會議的時間以及參與人員,並說明了星穹列車的人員也可以出席旁聽。
“楊叔,你怎麼看啊?”三月七現在都還有些雲裡霧裡的。
“聽你們之前的敘述,這顆星球曾經可能和公司淵源頗深,至於具體原因我們得等到會議開始前才能知道了。”
“他們是來收債的。”東方婠將手機屏幕麵向眾人“那個舒俱,也邀請了哥哥參加這場談判。”
剛剛她已經找東方滉確認過了。
然後將前因後果告知給了幾人“事情就是這樣,公司發現了雅利洛,然後翻到了幾百年前的舊賬,於是過來清債來了。”
“槽點太多,我有些不知道從哪兒吐槽了。”三月七撓了撓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可是後麵還有反物質軍團呢,他們為什麼會挑這個時間段來雅利洛?”
三月七可不信公司來之前沒有做過調查。
桑博都能知道,那公司還能慢到哪兒去?
“難不成這個星球上,有啥珍貴無比的寶貝?”三月七能想到的理由隻有這個。
“三月,你覺得這種可能性占多少?據可可利亞說,公司幾百年前就帶著一批人撤離了,那時候應該就已經把珍貴的,能帶走的全帶走了。”丹恒一句話就打消了三月七的這個猜測。
“的確有。”瓦爾特·楊推了推眼鏡“但不屬於這顆星球。”
三月七的這句話提醒他了。
星兩眼放光“真的假的?真有啊?”
不屬於這顆星球不就是說這是無主的嘛?
看見星的模樣,瓦爾特·楊搖頭輕笑“不是什麼東西或者物品。”
“確實。”流螢也明白了過來“按我的了解,公司麵對這種欠賬的星球,能這麼好好說話並且沒有鬨出什麼亂子的情況極少。”
兩人的目光相繼落在東方婠身上。
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呃寶貝指的是婠婠?”
“想什麼呢你。”東方婠白了星一眼“不是我,是我哥哥。”
“更準確來說,是天命少主的友誼與好感。”瓦爾特·楊作出補充。
準備下樓探查更多的情況。
其他幾人見此,也跟上了瓦爾特·楊。
結果,剛來到大廳,就聽見一聲招呼。
“你們好,星穹列車的各位。”
聞聲望去。
白發男子正微笑著跟他們打招呼,皮膚有些黝黑,但並不難看。
“噢~還有不屬於星穹列車的朋友也在。”
他的眼神在東方婠和流螢身上多停滯了一會。
“你是?”
“會議的發起者,這次業務的負責人,你們可以稱呼我為舒俱。”
舒俱向著布置好的雅座伸手“請。”
“哇布置得感覺好豪華啊,這真就是這早上的時候布置的?”三月七偷摸戳了戳身旁的星。
整個大廳都經過了詳細的布置與裝飾,一股奢華之意撲麵而來。
“自然,這位美麗的小姐。畢竟是要招待貴客,總得多做些準備才是。”
“不過時間有限,也隻能布置到這種程度了。”舒俱還是有些不滿意。
但眼下的條件並不允許。
“美麗的小姐什麼的”三月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直接叫我三月七就行啦。”
其他幾人同樣輪番作出自我介紹,應舒俱之邀落座。
“舒俱先生,我聽說公司這次是來”瓦爾特·楊試探性地開口。
“用不著如此遮遮掩掩。”舒俱微微一笑“我此次的業務,就是來清債的。”
“所以我邀請了你們星穹列車,作為旁聽人員。”
他不準備玩什麼文字遊戲,也不準備設什麼語言陷阱。
那沒有意義,也上不了什麼台麵。
“唉?”三月七有些沒聽明白。
“三月小姐,在星海之中有不少關於公司的流言蜚語。”舒俱的神情變得有些無奈“常有人說,公司隻會以勢壓人,完全不講道理。”
“即便公司發文解釋,也依舊有絕大多數認為這是在敷衍了事、假仁假義。”
“呃”三月七想起了自己刷的各種帖子“好像是有蠻多這種言論來著”
“但有些事情確實是公司的處理方法過於強勢。”三月七憋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個形容詞。
“沒錯。”舒俱很自然就承認了下來“即便我屬於公司,也依舊對某些做法不敢苟同。”
“但你們應該知道,公司是有各個不同部門的,而各個部門之間又有諸多小組以及負責人。”
“每個部門,甚至每個人,對於同一件事的看法、做法,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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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我所在的戰略投資部,石心十人,對這個案子的看法也同樣各不相同,有的建議強製征收,有的建議詳細商談,也有的不想參與。”
“舒俱先生的意思是?”瓦爾特·楊神色變得認真起來。
“我嘛~屬於第二種。”
“這次呢,邀請諸位是想請諸位做個見證。”
“待事情結束後公司一如既往的會發布公文通告,屆時有星穹列車的各位作證,想必能掃除不少流言蜚語。”
“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原來如此,這種舉手之勞,星穹列車自然不會拒絕。”瓦爾特·楊同意下來。
雅利洛與公司的體量差距,著實有些大了。
舒俱既然敢讓他們作為見證者,那麼就說明他有信心處理好這項‘業務’並得以服眾,且能為公司帶去不少正麵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