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捧著周姑娘白嫩的小腳,腳踝處有些紅腫,剛崴了下腳,不過還好,不算太嚴重,
“輕點沒效果,忍一忍,小點聲,這大白天的,彆人還以為咱倆在屋裡怎麼著呢。”
周曉白紅著臉,“隻有你才會這麼想吧?”
給按摩了會,“行了,先這樣!”
給她穿上襪子,雙手故意放鼻子前聞了聞,“媳婦,昨晚沒洗腳吧?有點味道喔。”
“去你的,我天天洗腳好不好,才不臭。”
“有味也不一定就是臭,挺香的,噴香水了吧?”
“神經病,誰會往腳上噴香水!”
周曉白伸手打人下,鐘躍民給一把抓住,稍微一拉,香噴噴的嬌軀進入了他的懷裡,周曉白臉更紅了,求饒語氣,
“你彆鬨,一會進來人。”
“老夫老妻怕什麼?我剛忙乎這麼久,總得收點利息吧?嗯!”
“無賴!“
她懂,人口中的利息是什麼,小香舌舔了舔嘴唇,似做好了準備,他俯身下去,就要貼上了那香豔的紅唇,門打開了,袁軍和鄭桐幾人闖了進來,撞個正著,
“哎呦喂,我們什麼也沒看著,什麼也沒看著“,手捂臉,指間縫卻是大開,假模假樣,表情誇張,
“出去,出去,鄭桐、二毛,建國,你們幾個丫的有沒有點眼力?躍民正跟自己媳婦親熱著,你們就這麼大咧咧闖進去,素質,素質……”
“滾出去!”鐘躍民沒好氣,真會挑時候。
“好嘞,得令!“
幾人出去關好門,周曉白忙從男人懷裡下來,耳根子都紅了,
“都怪你!”
鐘躍民一臉無所謂,對外頭喊一聲,“都滾進來吧。”
袁軍幾人再次進來,過來坐到一邊,袁軍道
“躍民,我是越發佩服你了,外頭都炸鍋了,你還有閒心在這談情說愛,哎,禮拜天北展廣場的約,彆跟我說你不去啊?”
鐘躍民見幾人躍躍欲試,迫不及待樣,
“我這正主都不急,你們浪個什麼勁?皇帝不急太監急。”
“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鄭桐道
“他李援朝、杜衛東雖說沒點你名,但隻要不傻,都能聽出話外意思,咱跟李援朝、杜衛東的恩怨,是該有個了斷了,躍民,你說句話,哥幾個立馬給你招兵買馬。”
他還沒開口,周曉白先護上了,挽住躍民胳膊,
“躍民不去,你們彆老攛掇他去打架好不好?打贏打輸能怎麼樣?沒任何意義。”
“曉白,不能這麼說!”
袁軍道
“那李援朝,杜衛東用心險惡,明著是對付小混蛋,可話裡話外卻把躍民,我們這些人,汙蔑成跟小混蛋有關係,成了‘朋友’,要不去,鐘躍民是窩囊廢、軟蛋,等於坐實了那些謠言,這樣的男人,你稀罕呐?”
“躍民是不是窩囊廢我比誰都清楚,不需要彆人來評判,他們也沒資格”,
周曉白道
“我說袁軍,你爸剛出來,好不容易把你安排參軍,我勸你也安穩點,這節骨眼真要鬨出點事端來,麻煩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