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又撞了次牆,楚悅沒辦法,隻能開車去找了那男人。
實話實說辦不了。
男人也不指望她能辦成,隻是想探一下穆競白的態度。
那男人將楚悅摟在懷裡低聲哄了幾句。
女人的香粉的味道鑽入鼻間,天氣日漸熱了起來,衣衫也越來越薄,他一低頭便能看到她領口內的風光。
她的身子可真是少有的白軟,胸也大,這麼久了都摸不膩。
男人低頭去親她,手隨之從領口伸了進去。
楚悅嚇了一跳,天雖然黑了,但這大街上隨時有路過的人,立刻推開了他。
男人欲望來了,低頭在她耳邊又哄了幾句。
楚悅點了點頭,隨男人驅車去了一家高檔酒店。
經過上次楚期的警告,她已經不敢把他帶去紅府,生怕被穆競白撞到。
再說他們這樣進進出出,萬一查小區監控,立刻就百口莫辯了。
事後,楚悅睡著了。
男人靠著床頭抽煙。
石主任的政治前途他根本不關心,但他在自己那有投資,他怕雙規時什麼都說,把他牽扯出來。
所以他要留個後手,用來破釜沉舟。
他撚滅了煙頭,掀開了女人的被子,在她胸上留下了重重的痕跡。
楚悅困急,煩躁的喊了句“滾!”翻身睡去。
男人拿起手機,打開靜音模式,連拍了好多張,都是帶臉的。
他將這些照片存在了私密的文件夾裡,做完這一切後,又覺得不放心,找人送了一套隱秘的拍照設備來。
轉天一早,男人壓著她又做了一次。
楚悅本沒什麼興趣,但男人很賣力,雖一言不發,但力氣極重,她獲得不錯的體驗感。
可她不知道,她走後,男人就抽著煙欣賞著他們的視頻,幀幀露臉,細微的表情都拍的清清楚楚,而自己隻露了背。
他很喜歡她,也從沒這麼饞過一個女人的身子,但跟前途相比,這點歡愉算什麼?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使用她這把劍。
不等童熙行動,陸南馳選擇先發製人。
南和飯店門口,陸南馳車裡。
宋季銘將大手提袋遞給他,問“南哥,你要的衣服和鞋。”
陸南馳接過,探著身子放在後座的空擋裡。
“你要這些穿過的東西乾嘛?”宋季銘問。
“有用。”陸南馳還是那句話。
見他不說,宋季銘也懶得再問“那我回去了。”
他一個當八個人用,每天忙的要死,跟陸南馳這個四處閒溜達的甩手掌櫃比不了。
“你等等。”陸南馳將車門落了鎖,宋季銘狐疑的看向駕駛座的陸南馳,問“南哥,幾個意思?”
陸南馳瞄了瞄後視鏡,道“來了。”
“什麼來了?”宋季銘向後視鏡望去,還沒等他看清駛進來的車,陸南馳解開安全帶就摟住了他。
宋季銘大駭,本能的往前躲。
陸南馳順勢從後麵摟住製住了他。
“南哥!你乾嘛!”宋季銘拚命躲著他貼過來的臉。
“陪我演個戲!”陸南馳不為所動。
“我操!我是直男!”
陸南馳緊抱著他不放“你好幾年沒個對象,你沒問題誰信!”
宋季銘氣道“我沒對象也不喜歡男的!”
“你沒對象就是有問題!”陸南馳緊緊的鉗著他。